重生八八從木匠開始 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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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好久不見?!?/br> “哎呀,真是你??!來上海也不通知我,今天既然被我逮到了,咱們今晚必須不醉不歸?!?/br> “楊總客氣了?!?/br> “不過等我一會兒?!?/br> 就在倆人寒暄的同時,那幫老韭菜臉色突然精彩起來。 旁人他們不認識,但是大名鼎鼎的楊百萬,誰不認識? 而先前被自己嘲笑的那小子,竟然和楊百萬談笑風生,甚至被楊百萬邀請喝酒,這小子什么來頭? 等到楊懷定來到柜臺前,把手提包直接放到柜臺上道:“買入3000股電真空!” 老煙牙驚愕得連最愛的煙都掉了。 “我沒聽錯吧,楊百萬竟然也買電真空,還在那小子買過之后?” “沒錯,那小子竟然比楊百萬還早一步,莫非是個高人?” “甭管那么多了,楊百萬都買的股票,咱還等什么?” “趕緊搶吧!” 于是,老韭菜們紛紛排隊。 第86章 高人?其實我只是個木匠 等到老韭菜們買完股票,一回頭,哪里還有楊懷定和吳遠的身影? 老煙牙意猶未盡地道:“高人哪,比楊百萬還要厲害的高人?!?/br> 可恨自己昨天竟然把對方當成菜鳥,想要騙根煙抽抽。 有人道:“聽楊百萬說起過,他倒騰國庫券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同道中人。這人會不會就是那同道中人?” 老煙牙極為篤定地道:“極有可能,他是另一個楊百萬!可恨我有眼無珠,錯失這么好一個機會……” 吳遠和楊懷定離開靜安證券營業部,約好晚上在吳宮大酒店吃飯,也就散了。 回到酒店。 恰巧江靜剛換上職業裝上崗當值。 一見到吳遠,俏臉不由一紅,隨即內心竟然生出些許親近感。 瞬間就沖淡了那微微的尷尬。 加上吳遠大大方方地沖她微笑打招呼,江靜竟然鼓起勇氣道:“吳老板,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吳遠微微一頓,轉頭對馬明朝道:“你先上去?!?/br> 馬明朝警惕地瞥了江靜一眼,隨即大步流星地直奔電梯。 吳遠轉身對江靜道:“方便嗎?我請你喝咖啡?!?/br> 江靜泛起一絲欣喜,“你等我一下,我找同事替我一會兒?!?/br> 不多時,倆人來到大廳旁邊的咖啡廳。 江靜連職業裝都還沒換,盈盈一坐,就盡顯美態。 年輕,漂亮,腿長,胸高。 吳遠叫了杯黑咖啡,江靜要了杯卡布。 等到咖啡上來,江靜突然發現,吳遠攪動咖啡的樣子極其嫻熟。 雖然黑咖啡本身也沒什么好攪拌的,但那動作,那姿態,就是透著經常喝的嫻熟和駕馭。 況且,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本身也是資深咖啡老餮的最愛。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低估這個外鄉來的年輕男人了。 “吳老板,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請你幫我個忙?!?/br> “吳老板請說?!?/br> “幫我關注一下股票市場八大股的價格走勢,一有變化,及時通知我。這是我的聯系電話?!?/br> “八大股,股票?” “是的,在靜安證券門市部就可以看?!?/br> “這樣啊,沒問題?!?/br> 江靜欣然答應下來,握著那張寫有吳遠電話的紙條,心兒撲通撲通直跳。 內心卻有一個聲音打擊她:別傻了,人家是有老婆的人了。只是請你幫個忙而已。 吳遠說完事,就把咖啡一飲而盡,買單上樓。 回到房間,換了馬明朝陪著蔣凡出門,再奔七浦路市場。 閑下來的吳遠本想打個盹,睡個午覺。 可惜剛喝了咖啡,更加睡不著了。 于是只能躺在落地窗前的貴妃椅上,沐浴著初春的暖陽,眺望著黃浦江的滾滾洪流。 一下午就在這種空空的慵懶中呆坐過去。 等到天色漸暗,華燈初上時,馬明朝帶著蔣凡回來時,吳遠精神振奮,竟比睡了一下午更加精力充沛。 “都采購完了?” “嗯,可累死我了?!笔Y凡扶著胸口忍不住叫苦。 吳遠也沒怪她:“你倆快點叫餐吃飯,我到樓下餐廳有約?!?/br> 等到吳遠走后,蔣凡疑惑地問:“該不會是和前臺那個狐貍精吧?如果是,我得告訴落雁,可不能瞞她?!?/br> 馬明朝平平淡淡地道:“放心,老板是跟楊百萬一起吃飯。聽說是去年倒騰國庫券,掙了一百來萬的牛人?!?/br> 蔣凡嘟噥道:“就算都是倒騰國庫券的,他一個掙幾萬塊和人家掙上百萬的湊什么熱鬧?”話剛說完,就忍不住道:“該不會妹夫他掙得也有上百萬?” 說到后來,蔣凡語氣已經艱澀沙啞了。 倒不是由于討價還價累得,而是著實被腦海中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大膽想法嚇住了。 馬明朝沒回應,卻一臉意味深長。 蔣凡自己個,則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直到被馬明朝警告了一句:“不管你想到什么,最好都爛在肚子里?!?/br> 這還不如直接說吳遠就是個百萬富翁呢。 蔣凡白了他一眼:“放心,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么?” 樓下餐廳。 楊懷定特地要了個包間,即便只有他和吳遠兩人。 見面寒暄之后。 偌大的圓桌,倆人靠近而坐。 楊懷定從隨身的手提袋里掏出一瓶五糧液:“今天咱們就這么多,干完就散?!?/br> 吳遠伸手要接過來,負責倒酒。 被楊懷定推掉道:“我來我來?!?/br> “客氣了,楊老哥?!?/br> “對你這個高人,應該的?!?/br> “什么高人?楊老哥,不瞞你說,其實我就是個木匠而已?!?/br> “咱倆彼此彼此,之前我也就是個工廠小職員,差點被領導甩了鍋,扣屎盆子。我不忿之下,才一氣辭職。然后就撲騰到今天?!?/br> 楊懷定說話間,給倆人酒盅都倒上酒,而后舉杯道:“說實在的,吳老弟,什么時候到上海來,咱倆一塊打天下?” 吳遠主動碰杯,而后一飲而盡,失笑道:“楊老哥,這天下什么時候輪得著我們來打了?頂多混口飯吃,帶著老婆孩子把日子過好一點罷了?!?/br> 楊懷定尚未聽進去,笑著調侃道:“瞧你年紀輕輕,怎么說話暮氣沉沉的?” 吳遠開始裝糊涂,以進為退,透露了一丁點消息道:“楊老哥,不瞞你說,上海這塊寶地,我會經常過來做點事,賺點小錢。其他事不做多想?!?/br> “哎,吳老弟,你這可是辜負了一身才華?!?/br> “畢竟我只是個木匠而已?!?/br> 眼瞧著吳遠不松口,楊懷定以為是酒沒喝到位。 結果一瓶五糧液干下去,吳遠還是笑而不語。 回到房間,馬明朝很是意外。 倆人晚飯點的是川味,房間里還散發著川菜的味道。 吳遠坐下道:“打電話,叫份炸醬面上來?!?/br> 一宿無話。 隔天一早,周六,天光放晴。 仨人退了房,拖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打車直奔火車站。 拒絕了楊懷定的邀請,吳遠如釋負重。 和一位野心尚未禁錮在籠子里的人合作,一著不慎,就有可能引火燒身。 兩世為人,他比楊懷定要更清楚,最大的那塊蛋糕究竟是誰的。 不過對于上海這塊可以撿錢的寶地,他很快就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