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這老管家,力氣還挺大。 馮管家快速把房門關緊,笑呵呵:“吳公公,天兒冷,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去?!?/br> 吳德全:“……?!?/br> 屋內,沈庭玨被放到榻上,冷著臉沒好氣道:“可以把我的xue位解開了嗎?” “不行?!笔捄疅钫f:“解開后你會打孤?!?/br> 這不廢話嗎? 誰叫你欺騙我感情! 沈庭玨和善一笑,星星眼看他:“不會,我怎么可能舍得打你,快給我解開嘛?!?/br> 尾音拖長,撒嬌意味十足。 蕭寒燁似笑非笑,語調微微上揚:“你覺得孤信嗎?” 沈庭玨說:“騙你是太監!” 蕭寒燁:“......?!?/br> 倒也不必發這么大的誓。 蕭寒燁捏起他的下巴,眼底滿是笑意:“行,那孤可就給你解了,解開后可不許鬧,不許呼天叫地上躥下跳發脾氣?!?/br> 沈庭玨狡辯:“我從來不發脾氣?!?/br> 蕭寒燁給他解開xue道。 小暗衛在他眼里就屬于一只有戰斗力的小野貓而已,反正武力壓制不了自已,不足為懼。 沈庭玨得了自由,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隨后猛地撲過去,將太子殿下壓到榻上,氣鼓鼓的,卻又帶著點投懷送抱的意味。 打是真的不會打的。 畢竟自已最稀罕那張臉了,可不能打破相了。 而且要是一不小心把人給踢不舉了,那就更不妙了。 所以比起動手打架,還不如動口占占便宜。 蕭寒燁順著他的力道往榻上躺,衣襟微敞春色撩人,帶著那么幾分勾引人的小心機,真的好撩。 沈庭玨舔舔唇,眼底有些躁動,虛壓在他身上,姿勢怎么看怎么不和諧。 沈庭玨張嘴在他肩窩處咬了一下。 蕭寒燁扯他臉頰:“帶你看神醫不好嗎?” 沈庭玨冷哼一聲,顯然依舊為此憤然。 看什么神醫,他又沒病。 蕭寒燁很是費解:“到底為因為什么不肯治???” 沈庭玨又咬了蕭寒燁一口,隨即舔了舔,從他的臉頰一路親到下巴,將腦袋抵在他肩上:“沒病?!?/br> “嗯?!?/br> 談心時刻不能暴躁,太子殿下嘴角揚揚,眼底非常寵溺,順著他的意思附和一聲,又柔聲問:“所以到底為什么不想治?” 沈庭玨聲音悶悶:“不想好?!?/br> 蕭寒燁聽出端倪,刨根問底:“為何?” 沈庭玨小貓一樣哼哼唧唧。 蕭寒燁攬著他坐好起來,替他整整亂發,眼神帶著極具欺騙性的溫柔,仿佛自已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跟孤說說好不好?” 沈庭玨窩在他懷里,覺得周身都暖洋洋的,手指繞過他一縷長發,輕聲說:“我要是沒病了,殿下還會對我好嗎?” 第57章 初見時 蕭寒燁一愣,心頭被這話觸動,忽覺喉嚨有些發緊,低聲道:“你……” 沈庭玨抬眸與他對視,眼尾眸梢,皆染些氤氳薄紅。 屋中只點了兩盞燈,光線隱隱綽綽,反而襯得沈庭玨那雙眸子愈發亮若星辰,倒映著的全是自已的影子。 蕭寒燁不由自主抬手,在半空中停了片刻,終是撫上沈庭玨的眉眼:“你不想治好腦疾,是怕恢復記憶后,孤不會再這般縱容你,是嗎?” 沈庭玨抿唇,沒吭聲。 蕭寒燁將他鬢邊一縷碎發別到耳后,定定看著他:“為何會這么想?” 沈庭玨眨了下眼,總不好說自已其實已經恢復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記憶,只是其中并沒有咱們相處時任何親密的細節,沉默片刻,說:“你自已心里清楚?!?/br> 每次他遇到解釋不了或者不想解釋的問題,都是拋出這句話來搪塞人。 蕭寒燁頭疼:“孤不清楚?!?/br> 沈庭玨坐在他身上,面對面著,單手抽開他腰帶,又去扒他衣服:“不清楚就算了,你自已去琢磨琢磨,現在,我要先跟你算賬!”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要緊。 能把太子多睡一次是一次。 燭火朦朧,蕭寒燁深深看了身上的人一眼,喉結攢動,在沈庭玨扒拉到里衣時,伸出右手,停在了他腰間最敏感的地方,不輕不重捏了一下。 沈庭玨瞬間麻了半邊身子,臉頰染上一絲紅暈,整個人看著特別軟。 美人在懷,身嬌體軟又衣衫不整,這種情形,若能忍著不上,除非當真不舉。 蕭寒燁一個翻身,就將兩人的位置輕松調換過來,長發順著肩頭垂落在枕邊。 熾熱雄渾的氣息壓下來,沈庭玨不爭氣地紅了臉,心臟狂跳,主動勾著他的脖頸,把人拉下來,纏綿地吻上去,片刻也不愿分開,指尖滑過他的脊背,如同星火燎原。 蕭寒燁把人壓在枕褥之間,自然沒耐心做足前戲,衣衫拋在外頭,床帳被揮落,一室春意融融。 屋外月輝清冷,一眾玄虎衛自覺站遠了些,暗衛坐屋頂上,集體捂住耳朵,心無雜念地數星星。 良辰美景,甚好甚好。 就是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辦喜事。 暗衛們非常替自已首領著急。 要是喜事成了,他們便是太子妃的娘家人,想想就開心! 馮管家聽著房里頭隱約傳出來的聲響,笑得一臉大喜臨門,招呼東宮的小內侍去燒熱水,燒多點,待會殿下肯定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