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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歌:“不……” 光理論不實踐怎么行? 學長:“沒什么不可以的,研究方法是死的,蟲是活的,能變則通嘛?!?/br> 肖歌:“可……” 研究方法也并不死板啊。 學長:“沒關系,導師那里我會糊弄的!” 他沒擔心這個…… 難道要出賣節cao嗎?還是扮演一下刁蠻任性小雄蟲的形象呢 肖歌在腦海中演繹了一下,默默打了個寒噤。 最后,他選擇稍作折中:“咳,可是我也很想跟學長們一起參與組里的工作呀?!?/br> 嘖,這個語氣,難受。 通訊另一頭倒是沉默了,沒過多久,肖歌隱隱聽到那端傳來陣模糊不清的sao動,學長語氣帶笑地接道: “呃……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約個時間地點,過去接你吧。計劃區不好找?!?/br> ———————————————————————————————————— 最終約定的地點是學校旁邊的一家水吧。環境清幽,氣氛休閑。 肖歌想著身為學弟,應該給學長們買點水,就提早到了。 自從身后跟了戴黎少校,肖歌的底氣都足了起來,哪怕是去公共場所也沒在怕的。 戴黎也確實擔負起了保鏢的職責,沒讓任何一只雌蟲在肖歌未同意的情況下近身。 坐在椅子上,安然喝著杯氣泡水。 透明玻璃杯中盛裝著無色的飲料,細小氣泡攀附在杯壁上,兩枚小巧青果混著一撮淡黃色小花漂浮在上,遮住上方懸浮的三兩冰塊,液面上還綴著兩點類似枸杞的明紅。 杯沿凝結著白色的氣霧,一根塑造成打結彎曲的玻璃管輕巧地插在杯中。 低頭喝一口,氣泡在口中爆碎,冰涼清爽,酸甜回香。 抬頭,對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只雌蟲,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下意識回頭看戴黎。 ……大佬,您不攔著就算了,怎么都不提醒我一聲 戴黎微垂眼看他:“沒有威脅?!?/br> 好的吧。 慫慫地把頭轉回去,那只雌蟲還在微笑著注視他。艷紅淚痣綴在眼角,本就俊美的面龐更添幾分昳麗。 肖歌略帶討好地開口:“老……咳,柏召,你怎么在這兒” 連老板雙手松松交握,妖異雌紋襯得雙手皮膚越發白皙。 “這家水吧也在我名下,我正好過來查賬?!?/br> 肖歌:“這樣啊……” 有錢,有錢。 連柏召:“那么您怎么會在這里呢這家水吧距離您的居所很遠,是出來游玩嗎?約了人還是說,您進了首都大學?” 看著那雙盛滿笑意的眼睛,肖歌很愁。 雖然用的是問句,但總覺得您已經知道真相了。 真的很想問一句您究竟是何方神圣吶…… “我嗎?連某只是一介商人,不值一提?!?/br> 肖歌的表情驚詫又糾結。 他問出聲來了嗎? 連老板看著他的樣子不由失笑:“真是……入學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說一聲,是故意躲著我嗎?” 肖歌斬釘截鐵:“沒有,您誤會了?!?/br> 倒是想躲,您看我躲得起嗎? 連柏召笑意未盡,搖搖頭,像是很無奈的樣子:“您這樣,到了成年那天可怎么辦呢?” 成年 肖歌好奇:“有什么講究嗎?” 連柏召倒是很意外了。 “沒有人和您說過嗎?雄蟲成年那天,會有十分強烈的情yu需求,一般都會選擇提前找一位雌蟲來安撫的?!彼D了頓:“您怎么了?” 肖歌半張嘴,整只蟲都處于僵化的狀態。如果他以前的小師妹在場,多半會形容他“一瞬間連顏色都沒了”。 好半天緩過勁來,肖歌怏怏地問:“那、要是不找雌蟲——” 連老板拿起杯清茶,抿一口,笑:“影響倒是沒什么影響,不過大概會很難受吧?!?/br> 那、那還好。 肖歌摸索著握上那杯氣泡水,有些麻木地喝一口。 嗯,心里一涼,冰水碰上去都是暖的。 連老板面不改色扔出重錘:“您不要小看這個所謂的‘難受’,以前有位雄子,在無人之地意外成年。由于找不到雌蟲,又難以忍受情潮,在被發現時,就已經自盡了?!?/br> 肖歌咬著玻璃吸管,陷入新一輪的僵化。 好可怕的鬼故事…… “先生,您要的飲料已經打包好了?!?/br> 柔順乖巧的亞雌服務生站在桌邊,輕聲道。 肖歌回回神,仍有些恍惚:“好的,我去拿?!?/br> 說著便起身,往吧臺走。 亞雌:“先生,不必麻煩了,我替您拿過來吧” 有一只蟲族幼崽似乎在與他的雌父玩鬧,帶著幼蟲特有的尖銳叫聲跑跳著沖進水吧,邁著兩條小短腿從肖歌身邊躥過。 肖歌正是神情恍惚時,又曾經遇見過扮作幼崽的孽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眼看著幼蟲跑來,下意識退后,匆忙間撞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肖歌感覺到身后觸碰到的軀體倏然僵硬,他看見面前的戴黎往前踏出半步,又停下。有些茫然地轉過頭,目光撞入一雙幽暗深邃的黑瞳。 幼崽的雌父在水吧中連聲道歉,又追著幼崽跑出去了。 “連老板”肖歌忙退開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