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痕跡(H)
看著白粟可怖的表情,只讓聞斯妤覺得他下一秒就能將自己的腿給打斷。 白粟看了她一會兒,微瞇起眼睛,語氣冷冷的說:“你讓我很煩?!?/br> “……” 聞斯妤很無語,一時都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話來還擊。 她很煩?煩你還折騰我?聞斯妤心里的小人兒早已經把他踹飛了,真想一腳踢爆這人的腦袋! “煩你就讓我回去,我那屋住的挺好?!?/br> 聞斯妤往回抽著腿,男人力氣太大,她咬牙切齒地跟他扯了半天。 白粟低著頭笑了一聲,再抬頭看她的的時候嘴角上揚著弧度,但在聞斯妤看來那絕不是笑。 “每天都這么不老實,我只能讓你消耗消耗體力了?!?/br> 說著,他一手把聞斯妤拽下了床。 她的一只腳被銬住夠不到地面,白粟將她的一只腿搭在床欄上,擒著她的脖子也按在床欄上。 “嘶!松開,疼死了!神經病??!” 就算聞斯妤身體柔韌性比一般人好,被這樣折成個奇怪的y形也是很難受的。 白粟把她的衣服推上去,雪白的背上肩胛處的齒印清晰的烙在那里,本來還沒什么反應的胯下瞬間抬頭。 溫熱的手指滑過那個痕跡,俯下頭再次咬了上去。 “??!” 后背一疼,聞斯妤表情扭曲著,手下抓緊了冰冷的床欄,怒罵道:“白粟你瘋了!放開我!變態!你就是個變態!” 還沒等她罵兩句,就感覺內褲被撕扯,異物突然將xiaoxue撐滿,男人握著猙獰的巨物破身而入。 聞斯妤背上肩胛骨處的咬痕已經愈合好,現在他這么一來皮rou又再次被咬破了。痛感馬上襲上神經,小腹一陣縮緊。 她的一條腿被架住動不了,另一條腿顫抖著,好像馬上就要站不穩了一樣。 白粟把她的衣服推倒脖頸,用力壓住她的背脊不讓她掙扎。 熟悉的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被濕軟包裹的yinjing脹大一圈,身下的女人悶哼一聲,卻被他一下捏住了臉。 “叫出來!” 聞斯妤起不了身也轉不了頭,她看不見白粟的臉,但卻聽出他的語氣異常陰沉。 差點氣的咬到舌頭,她壓抑著呻吟聲,低啞地吼道:“叫?叫你大爺!人渣!狗!” 本就陰郁的臉色更沉,白粟皺了下眉,低下頭又一次咬在了她肩胛處滲血的齒痕上。 “啊啊??!”聞斯妤覺得那塊rou快被他咬掉了,慘叫一聲,反手就要去抓他,“狗!你就是個狗!變態!” 鉗住她伸過來的手腕,不讓她動彈分毫。白粟這一下更狠,真覺得再一用力就會咬掉她的一塊rou。 聞斯妤疼的直抽冷氣,可xiaoxue卻因為受到刺激收縮的更緊更快。 白粟放開她,舔了舔唇齒上留下的血漬,看著那塊被自己咬過的痕跡,心情說不出的舒爽。 沒再蹂躪她的傷口,男人掰開她的腿心,專心地發泄著情欲。 聞斯妤被他用反人類的姿勢壓著cao干,等她第叁次泄身的時候腿已經麻的完全沒有知覺了。 她都擔心這條腿是不是就這樣廢了。 等迷迷糊糊的醒來,聞斯妤好一陣嘆氣。 一想到被人渣白粟差點咬掉塊rou,她整個腦仁都氣的疼。 背上已經被處理過了,還是感覺得到火辣辣的疼。這個狗男人咬人上癮,她會不會得狂犬??? 聞斯妤沒看見某個白姓人渣的身影,提心吊膽地擔心著自己后背的傷,怕他再化身成狗咬自己。 白粟沒在房間,在會議室與莫叁和老酒通視頻。 “大概叁天后,最早中午十一點,最晚下午四點?!?/br> 老酒報了個時間,這是他做出的最后估算。 “行,我知道了?!卑姿诔烈髁艘粫?,又道:“叁哥你這邊也抓緊時間,務必在叁天內結束,我們的人一定全部撤手?!?/br> “明白,四少?!蹦寺?。 說完需要注意的幾個細節,白粟讓他們兩人也注意休息。 切斷視訊,白粟坐在靠椅上沒起身,揉了揉太陽xue,想驅散一些睡意。 本來他很渴求得到的困意,現在卻叫他煩躁的不行。 白粟覺得自己口里仿佛還有一絲腥甜的味道,又想起了那個痕跡。 自己為什么要那么在意? 這個女人,真的讓他很煩。 聞斯妤戰戰兢兢地提防著,一直到半夜也沒看見白粟,放心的睡了。 白粟一直在會議室,后半夜才回了房間。 他回去的時候聞斯妤早就睡著了,赤裸著背趴著,被子已經被她踢掉了半截。 肩胛骨處的咬痕不再流血,和之前的那個痕跡幾乎重迭在一切,干涸的血跡凝固在傷口上。 白粟伸手過去,手指輕輕觸過,摩挲著自己烙下的痕跡。 睡夢中的人嚶嚀一聲,好似被饒了清夢,皺了皺鼻子。 聞斯妤夢見了一只大狗,追了她跑了很久,最后一口咬住自己??深A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卻像是被它舔過一樣麻麻癢癢的。 夢里的大狼狗讓她想起了某個白姓人渣,聞斯妤皺了皺鼻子,一邊掙扎著離開大狗的視線范圍一邊怒吼。 “從現在開始,我最討厭的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