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恐懼(H)
某天晚上,聞斯妤再次暴走了。 她用力抓緊手中延伸出去的繩子,杏目圓瞪,沖著某個白姓人渣破口大罵。 “神經??!白粟你又抽什么風,要死了吧!給我放下來,放下來!你能不能回爐重造一下,你腦袋有坑!有??!有屎!” 聞大小姐被又一次綁了起來,只不過這回綁的很徹底。 只能用‘四仰八叉’來形容。 兩指粗的繩子拴在了床的四個角上,四肢被固定,一點活動的余地都沒有的被綁在了床上。 白粟輕笑著,又掏出了一條黑色布帶子。 “白粟!你這什么惡趣味,滾!變態?。?!” 聞斯妤扭動著唯一可以活動的腦袋,邊罵邊掙扎。 “噓?!卑姿谀罅四笏南掳?,語氣溫柔卻透著股寒意,“再吵嘴縫上?!?/br> 說罷,拿起手里的黑布條,蒙上了她的眼睛,繞過腦后纏了兩圈。 視線被完全遮擋,手腳動彈不得,聞斯妤有些害怕,身體發涼微微顫抖著。 天不怕地不怕的聞大小姐就是有點怕黑。 本來也不是害怕到特別嚴重,但是視線被阻和環境漆黑的感覺還是很不一樣的。再加上她現在動也不能動,恐懼感成倍增加。 “白粟,你……我們有話好好說,先把這個摘了……” 聞斯妤聲音瞬間小了下去,仔細聽還有些發顫。 白粟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樣蒙了眼,竟然讓聞斯妤說了軟話。 這可是叁個多月來她第一次向他服軟。 聽不見他說話,聞斯妤抖得更厲害,努力鎮盯著心神,又道:“喂,白粟,你想上就上了,我也沒再反抗你吧,你……你就不能正常點?你先把這破布給我摘了行不行!” 白粟捏住她的臉,沒想到手指剛碰到她,整個人就打了個顫。 這么害怕? 發現了這點,白粟眼底的陰鷙一閃而逝。 沒想到的,竟然無意摸到了這位大小姐的弱點。真是不錯,這樣能更好的讓她長記性…… 聞斯妤的神經高度緊繃著,所有深藏的恐懼席卷了她的四周,她現在好想看見那張被自己唾罵了千萬遍的臉。 白粟解開她的衣服,很輕柔,但每觸碰一下都讓聞斯妤抖個不停。 “我,我不罵你,一句都不罵了!”聞斯妤覺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抑制不住的慌亂害怕,說話直打磕巴,“你,你,你,快給我,摘了……” 她得不到回應,整個人陷入了更深的恐懼里。 聞斯妤小時候貪玩不老實,曾經有一次和母親去醫院看人,誤進了地下叁層的太平間。 事情發生的時候聞斯妤才不過四五歲,什么也不知道,更別說太平間這種地方。 等聞斯昱踹門進去的時候,她整個人哭的只抽抽,眼睛腫的像兩只核桃。 任憑大家怎么問,聞斯妤都不說遇到了什么?;蛘哒f,太還年紀太小,根本說不清自己遇到了什么。 之后聞斯妤就開始怕黑,晚上睡覺一定要開著燈。不過隨著時間推移,也長大了,這個習慣慢慢就改掉了。 現在被蒙住了雙眼,四肢被捆綁住不能動,好像曾經的可怕回憶一下被激發了出來,她控制不住的恐懼。 白粟的手指游移在她細滑的皮膚上,若即若離的滑動著,引得她起了層雞皮疙瘩。 聞斯妤咬著牙說不出話,手腕處才長好的傷口又被磨出了血。但她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所有的神經都被拉扯繃緊到了極限,什么疼痛都感受不到。 白粟輕柔的動作停滯,一把握扶住她纖細的腰肢,已經翹立起來的roubang探到xue口,用力的狠狠插入。 “嗯……” 聞斯妤悶哼一聲,繃緊了被綁住的四肢,奈何什么用也沒有,她還是半分都動彈不了。 抽插了數下,白粟皺起了眉。她的xiaoxue夾得很緊,但卻依舊干澀的不行,整個人緊繃著,松不下來。 白粟不知道聞斯妤此時完全深陷在恐懼中,身體已經不能做出什么回應了。 俯身咬住她胸前的一粒舔弄吮吻,身下的人除了顫抖的更厲害,完全沒反應。 男人耐心耗盡,兩手掐著她腰上的軟rou,身下挺動的頻率開始加快。 聞斯妤被恐懼支配著,身體的反應跟不上,情緒翻涌,也不知道是心里原因還是生理上的疼痛,眼淚止不住的開始往外冒。 蒙著眼睛的布條已經打濕了一半,黑的更深。 白粟也很不舒服,雖然xiaoxue里分泌了一些yin液,但還是不夠濕潤,被她夾得有些疼。 發現聞斯妤的手腕又被磨破了皮,沁出絲絲血珠。伸手想去解開她手上的繩子,可她卻打了個寒顫,死攥著繩子抓得更緊。 做不下去了,白粟將分身從她的xiaoxue抽出,扯開了綁住她手的繩子,又一把拽下蒙著她雙眼的黑布。 聞斯妤眼睛一直睜著,突然被燈光一次,酸疼的刺目感讓她閉上了眼。 緊接著睜開眼,看見白粟緊皺著眉頭看著她,眼淚一下xiele閘一樣流下來。 “??!”驚叫一聲,聞斯妤一把摟住白粟的脖子,哇哇的哭個不停。 聞斯妤抓著救命稻草一般的攬緊他,抽噎著,好像是要斷了氣一樣。 白粟一愣,掛在身上的人似乎用盡了吃奶的勁兒,勒的他都有點憋氣。 聞斯妤哭的直打嗝,一邊哭一邊抱緊他,身后似乎有什么怪物要追上來要吃了她一樣。 “……” 誰能告訴他這怎么回事兒?自己本來是想干嘛來著? 混沌中,白粟的大腦放空了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