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
韓山被扶著坐在自己上,趕緊吩咐小仆人多去搬個椅子,給他墊一墊腳。他覺得整個小腿都充血了,又疼又()月長,難受死了。 而坐下了,喝了一盞熱茶后,他才有活過來的感覺。此時他心中煩惱,因為安王好像將他當成眼中釘了。 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安王不滿意了,這正式接觸明明也只有那一次。他還又唱又跳的給安王賠罪了。怎么安王還不滿意? 不要他手指頭了,給直接喂魚了…… 因為安王的到來,他現在連去美人皇帝船上刷一刷存在感……都不敢了。他怕自己一露頭,頭就沒了。 不知道安王和美人皇帝在一個船上,會發生什么不愉快的事?這倆相互折磨一輩子的人啊,韓山心中嘖嘖。這現實所述簡直比歷史上講的還要劍拔弩張,他那可以幫著美人皇帝扳倒安王的投誠不知道怎么就開始松動了。 韓山不知,大臣們也不會知道。此時他們也縮在船艙自個兒的房間中不想出來。 新帝的船只在最中間,另外兩艘一左一右。新帝喜靜,所以這膳食也是各自吃各自的。也因此,大臣們想要去另一艘船上串串門都不敢了。大臣們這時也才反應過來,新帝登基到現在竟然沒有辦過宴席。 這位帝王,與禮帝還真的是大不相同。自上船以后,新帝也沒有召見哪位大臣。而因為新帝的船上有安王,大臣們也不愿意過去露臉。 一切仿佛相安無事…… 這登船后的第一個夜晚,仿佛沒有什么事發生。 而真的是這樣嗎? 入夜,三寶向新帝匯報,安王已經入了房間。如此,原啟神色好看了不少。此時的原啟剛用好晚膳,許也是因著出去可能會遇到那個人。原啟站起身后轉了一個方向,朝著書架走去。 隨意的從上面拿下一本,這一看竟然就到了深夜。外面的風漸漸大了起來,嗚嗚的聲音像那哀求一般。一到夜晚明顯可以感覺到,天更冷了。 而他們還要在這船上,待上十日。若是不出意外,第十日的下半晌他們就能到達安城。而那時,許是已飄雪了。 就在三寶公公要提醒新帝,該歇息了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響。三寶循著聲音望過去,因門口的燭光,安王的身影在門上若隱若現。 三寶公公心中一喜,面上卻不敢表露。他似為難一般的抬起頭看向新帝: “陛下,這……” 這安王都夜半敲門了,奴就不打擾你們了吧? 原啟也正在看向門處,雖然臉上神情沒有什么變化,但是那讀到一半的書已經合上了。 “開門?!?/br> 三寶聽了新帝的話,趕忙去開門。這門一開,涼風吹了進來,將三寶吹了一個激靈。再一看托著壇子的安王,三寶愣住了。 待安王一挑眉,他才反應過來了一般上去接。沒成想……差點將壇子砸地上。三寶苦哈哈抱著壇子,看著已經抽身入內的安王。眼角只來得及掃到那抹黑色、鼻尖已是塞滿了沖人的烈酒氣味。 這壇子忒重了,聽著里邊晃蕩的聲音、也不知道裝了什么酒。感受著壇子的分量,三寶對安王又有了新的認識。這他兩只手抱著都吃力的重量,安王竟然一只手輕松托起。 這安王…… 一身黑衣的安王入內,還是那一身衣服顯然即便三寶體貼的將什么準備妥當,這人也沒有換。安遠一眼就鎖定了站在書架前的原啟,他笑了笑朝著這邊走來…… 安遠臉頰微紅,步子輕飄。待他近前,原啟立刻就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味。原啟不動聲色打量著現在他面前的人,安遠喝酒了。 而在看向后邊吃力抱著壇子的三寶,他已明白這壇子中裝的是什么。 安遠在距離原啟二尺處站定,他先是看了一眼原啟,后掃了一眼跟上來的三寶,揚唇輕笑: “臣竟然在大船上發現了烈酒,” 說到這里,安遠瞇著眼睛舔了一下嘴角,似在回味這酒的滋味。那微微瞇起的眼睛,像是偷了腥的貓兒一般。那勾著的紅唇,更是毫不吝嗇的展現著他的好心情。安遠整個人都仿佛被點亮了一般,讓人移不開視線。 “這滋味,勉強入嘴。所以臣拿來與陛下嘗嘗~” 原啟將書放回了書架上,然后轉身打量著安遠。這撲面而來的酒氣,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安遠卻說勉強入嘴,這個人……果然狡辯。 “夜深了?!?/br> 原啟看著安遠說道,他在提醒安遠,夜深了,此處不是安遠該來的地方。而他,也不想與酒鬼計較。 而那個人竟然直接轉身奪過了三寶手里面的酒壇,還將三寶嚇的驚慌失色。 安遠一手輕松托著酒壇,一手將那蓋子掀開。一瞬間,醉人的酒香充斥著整個房間。 安遠似著了迷一般的閉上眼睛,深深的嗅了一下。那蒼白的皮膚都似被這酒香染上了顏色,他盯著原啟輕笑著道: “夜深了,烈酒、美人,不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OVO悄咪咪說,封面成功進入練氣期。 第32章 當正經人醉后安遠抓狂 安遠點了點烈酒,說。只是這美人到底指的是安遠,還是站在他對面的人,恐怕就只有說話的人知道了。 原啟沒有回答直立在那處,安遠抱著酒壇盯著原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