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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臨淵干巴巴道:“下下簽?!?/br> 酒桌上爆發出一陣大笑:“愿賭服輸啊大魔君!快執行懲罰內容!” 殷臨淵也喝了點酒了,他梗著脖子道:“大魔君想耍賴, 你們不會介意吧?” 話音未落,殷臨淵還沒來得及將手頭的簽子毀尸滅跡,一個風屬性修士就眼疾手快地運用神通搶走了殷臨淵手上的簽。此人此前被罰了十二杯酒,喝酒喝得舌頭都大了, 恐怕連自己在說什么都不知道, 他拿著簽子,暢快地拍桌大笑道:“殷臨淵!你個輸不起的居然還想耍賴, 愿賭服輸四個字你知不知道怎么寫?來來來,讓我看看簽上有什么內容!” 然后他當著黑著臉的殷臨淵的面,把簽子上的內容給當眾念了出來:“給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口對口渡一杯酒?!憋L屬性修士念完后, 站起來叉腰大笑道:“哈哈哈!風水運流轉!沒想到殷臨淵你也有這一天!想當年你賭贏我后逼著我跳羽衣舞,現在終于輪到你和人渡酒!今天, 你這懲罰必須做!” 那人醉眼朦朧,繼續開玩笑道:“讓我看看哪個人離你最近!嗝?攝政王殿下?” 他的酒意不存,被生生嚇醒了。 殷臨淵臉色很差,要不是場合不對,殷臨淵真想把這個風屬性笨瓜拖出去錘一頓。 時青珩似笑非笑道:“臨淵的懲罰竟是這般嗎?你們平時都玩這么開?”他的話語隱隱帶著威脅。 酒桌上的其他人都是靈覺敏銳的大修士, 此時皆感受到了危機感,此時一個人連忙出來打圓場道:“哈哈哈,怎么會呢?殷臨淵這家伙平時就喜歡出老千,賭輸后一遇到過分的懲罰就翻臉耍賴。我們也打不過他,不能強逼他執行懲罰……” 聽到此言后,時青珩方才滿意地微微頷首,道:“我明白了?!彼D頭向殷臨淵微笑,“執行懲罰吧,臨淵?!?/br> 殷臨淵渾身僵硬,心道開什么玩笑,時青珩當真要他給他口對口渡酒?他才不要! 見殷臨淵僵著,時青珩道:“臨淵不愿意嗎?”時青珩在微笑,可笑意并未進入眼底,他的眸子冷靜若深潭。 殷臨淵簡直是從牙縫里往外面一個一個蹦字,“哪里哪里,臨淵很高興為師尊這樣做...” 殷臨淵已經體會過一次了,時青珩特別特別小心眼。如果當眾給時青珩沒臉,他一定會加倍地當場找回場子。比如靈堂那次。 殷臨淵不想鬧得太難堪,他還是想要顏面的。 于是殷臨淵咬著牙,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他含了一口酒,視死如歸地吻向了時青珩。 時青珩啟唇,他吻住殷臨淵,啜飲殷臨淵口中的酒水。 但殷臨淵根本沒有給人渡過酒過,技巧非常不熟練。第一口酒水大部分灑在時青珩的衣襟上。 意識到酒水已經灑了后,殷臨淵立即想往回縮。 但時青珩卻霸道地鉗制住了殷臨淵,他按著殷臨淵的頭,絲毫不留余地地深吻殷臨淵,肆意侵略殷臨淵的唇舌口腔。 殷臨淵被親得喘不過氣,暈暈乎乎的。 等時青珩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過他后,他已經眼角都飛紅,一雙鳳眸水意十足了。 時青珩輕笑道:“這只是第一口,繼續哦?!?/br> 殷臨淵恨恨地瞪著他,心中恨不得把時青珩挫骨揚灰。過了好一會,殷臨淵才認命地喝了第二口酒,繼續給時青珩喂酒。 酒桌上的其他人看著這幕場景,皆安安靜靜的,吱都不敢吱一聲。 殷臨淵好不容易喂完了整杯酒。他難堪得要死,過了一會索性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唔,我有點頭暈了,想先回去了?!?/br> 然后他隨便抓了一個酒桌上的朋友,想讓那人送他回去。 但時青珩卻走了過來,他強行分開了殷臨淵和殷臨淵的朋友。他微笑道:“既然臨淵醉了,那我便送你回去吧?!?/br> 殷臨淵想拒絕,可殷臨淵的朋友被時青珩綿里藏針的眼神一掃,果斷拋棄了殷臨淵。那家伙干笑道:“那...那就由攝政王殿下送吧。其實要我送我也為難,我不知道殷臨淵在王都住哪?!?/br> 殷臨淵暗罵慫貨,他又不是真醉,還是有余力報家名的。不過他也能理解,時青珩積威甚久,有誰敢得罪他? 時青珩道:“臨淵現在暫居在原赤刃魔君府。就這樣,我送他吧?!?/br> 于是他半扶半抱著殷臨淵,將他從慶功宴中帶了出去,并上了外頭等候的馬車。 裝醉的殷臨淵靠在時青珩身上,豎起耳朵格外仔細地聽外面的聲音。 很好,馬車確實是在往原赤刃魔君府的方向走,而不是往宮里走。因為外頭有些喧鬧,而原赤刃魔君府就坐落在王都中心區繁華地帶的邊緣。 時青珩低笑道:“不醉了?” 殷臨淵假裝沒聽懂,繼續裝醉,睡成死豬。 大約半個時辰后,原赤刃魔君府邸到了。時青珩攙扶著殷臨淵進了府邸,并一路自來熟地將殷臨淵扶進了殷臨淵的臥房,還將他抱到了床上。如果可以的話,他說不定還想給殷臨淵換衣洗漱。 但出于怕殷臨淵急眼的原因,時青珩最終還是放棄了。他在吩咐好侍從給殷臨淵準備解酒茶后,便心情愉快地離開了殷臨淵的住所。 在他走后,云從血玉手鐲中飄了出來。他小聲道:“...主人?!?/br> 殷臨淵抬起了那張艷若桃李的面孔,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