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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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故捧著她的臉頰,情不自禁親吻她,邊說:“再說一遍?!?/br> “我愛你?!?/br> “再說?!?/br> “我愛你?!?/br> 愛這個字,要說出來喜歡的人才能聽得見。放在心里會被外面巨大的聲音所淹沒。 于故親夠了,“我剛剛擔心你說要去,又擔心你說不去?!?/br> 去是割舍不了,怕再生枝節藕斷絲連。 不去是放不下結,心里還有他。 怎么都不對。 現在好了。 于故親耳聽見她的心事,那些擔憂就再也沒有必要。 —于故第二天真的買了束向日葵,去醫院探望了沈執。 他安靜躺在icu的病床上,隔著玻璃窗,于故看見他身上插滿了管子,臉白如紙。 他把向日葵放在門口,隔著窗戶,說:“她讓我來看看你,祝你早日康復?!?/br> 說完這一句話,于故轉身離去。 重癥室里忽然亂了起來。 “心電圖拉平了!” “快叫醫生!” “快快快!” “又有心跳了!快搶救!” 那些雜亂的聲音,都被留在于故的身后。 茶茶沒有問于故,醫院里那個人怎么樣了。 于故也默契的沒有在她面前提這件事。 這年的夏天特別熱,到了尾聲每天也都還是快三十度的高溫。 茶茶不太喜歡開空調,傍晚就抱著小石榴去巷口的老槐樹下乘涼。 小姑娘正是活潑好動的年紀,閑不下來,圍著老槐樹和其他孩子追逐打鬧。 茶茶見了也沒有制止,她目光平靜望著遠方,手里拿著蒲扇,搖搖擺擺給自己扇著涼風。 于故洗完澡,換了身干凈的短袖長褲,頭發都沒有吹就過來找她。 他在她身邊坐下,清冽的香氣撲鼻而來。 茶茶戳了下他的腰,“怎么又不吹頭發?跟你說了多少遍老了會頭疼?!?/br> 于故攬著她的肩膀,“你不在,沒人幫我吹?!?/br> 她有些生氣,于故現在就是恃寵而驕:“你就不能自己吹?” 于故笑吟吟說:“要老婆幫我吹?!?/br> 茶茶放下蒲扇,牽著他的手,“走吧,回家吹頭發?!?/br> 于故坐著沒動,“再坐一會兒吧,吹吹風?!?/br> “你不怕頭疼嗎?” “你以后會幫我揉,對不對?” “我才不會?!?/br> 于故笑了起來,好像在笑她的口是心非。 小石榴已經和自己的小伙伴玩瘋了,披頭散發,滿頭大汗。 于故看不過眼,對她招招手,“小石榴,不是洗過澡了嗎?別再瞎跑了?!?/br> 被爸爸點名的小石榴一秒就老實,她乖乖走到爸爸mama面前。 于故用至今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三申五令,“不許亂跑?!?/br> 小石榴伸手要抱抱,于故就把她抱起來,小姑娘趴在爸爸的肩頭,“爸爸,我想喝水?!?/br> 茶茶站起來,安慰她說:“我們現在就回家喝水好不好?” “好,快渴死啦?!?/br> 于故單手抱著女兒的,另一只手牢牢牽著茶茶。 傍晚的風,撫過溫和的柔意。 晚霞濃烈的顏色逐漸變淡,余暉照在這一家三口的頭頂,光影倒映著他們的背影。 小石榴小嘴叭叭說完今天有趣的事情,然后就趴在父親的肩頭睡著了。 茶茶失笑:“看來她今天真的玩累了?!?/br> “可不是,上躥下跳也不知道像誰?!?/br> 于故把女兒放在她自己的小床上,替她蓋好被子,關好門后,回到臥室。 茶茶正要去拿吹風機,轉身一看,他的頭發已經干了。 烏黑柔軟的細發,慵懶自然。 她就去陽臺上看夜景,雙手搭在欄桿上,眺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目光緩緩移動,望著巷子里的各家燈火。 于故悄無聲息出現在她身后,從背后抱住她,“在看什么?” “月亮?!辈璨鑶枺骸澳隳??” 于故抵在她耳邊說:“在看你?!?/br> 他看過她很多次的背影,那時候沒有想過自己能光明正大擁有她的后半生。 燈火里也有屬于他們的一盞燈。 于故忽然說:“我愛你?!?/br> 她笑了笑,“我也是?!?/br> 這一生能遇見你。 能和你相愛。 是一件想起來都很幸運的事情。 月亮住在夜空里。 而你常住我心上。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番外! 明天開始發番外~大家想先看什么番外呀專欄求個收藏嗚嗚嗚嗚相識即是緣?。?!干了這杯緣分的酒?。?! 也歡迎來餅圍脖踩踩還有一些話想說,這本書連載到后面家里的meimei發生了點事情,我每天都得兩頭跑,很多更新都是在高鐵上寫的,所以確實有些問題,但總體還是按照大綱走的,希望以后有時間能修一修,感謝大家的包容。 明天見啦。 第82章 番外【時光里的秘里密】 小時候的于故,說的好聽點就是人人可欺。 巷子里的同齡小孩都欺負他不會說話,這樣也就不能和大人告狀。 他父母工作好,家庭富裕,所以于故吃穿用度是最好的,身上帶的零花錢永遠也是最多的,小背包里全部都是他父母從國外帶回來的進口零食。 于故已經被搶習慣了,有人讓他交出背包里的零食,他就乖乖地打開包讓他們拿。 他第一次注意到茶茶,是在他們上幼兒園的那天。 那天早晨,母親給他換了身新衣服,還買了新背包,牽著他的手把他帶到幼兒園老師面前,蹲下來輕輕摸了下他的臉,“上課要乖一點,要聽老師的話?!?/br> 于故沒有回應,他有屬于自己的世界。 徐玥嘆了口氣,然后站起來同老師說了一遍他的特殊情況。 徐玥剛走,于故就被老師安排好了座位,在滿是哭聲的教室里,他的安靜顯得格格不入。 他覺得吵鬧,也覺得奇怪,不懂這有什么好哭的。 本來以為教室里已經夠吵的了,結果,教室門口有個特別漂亮的小姑娘,死死抱著她母親的小腿,坐在地上耍賴,嗚嗚哇哇的大哭:“mama,我不要上幼兒園?!?/br> “茶茶聽話,放學了mama就會來接你?!?/br> 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嚎的更大聲了,好像這世上再也沒有比上幼兒園更難過的事情,“mama,你不愛我了嗎?” 于故看見她的母親狠了狠心,將她交給了老師。 老師很快就把這個哭的震天響的小姑娘抱到他身邊的位置坐下。 于故以為她哭個幾分鐘可能就好了,但她硬是哭了半個多小時,聲音響亮,一點哭累的征兆都沒有。 于故的耳朵都被她哭疼了,他皺著眉,轉過冷冷的小臉,面無表情看著她,破天荒地說了話:“不許哭?!?/br> 小姑娘好像真的被他兇到了,聲音安靜了幾秒鐘,然后哭的更大聲。 于故真的是受不了了,冷著臉站起來,搬起自己的小板凳,要遠離這個區域。 這個世界都是愚蠢的人類。 真的是太無趣了。 他剛覺得耳邊清凈了點,那個哭的滿臉眼淚的小姑娘像個跟屁蟲跑到他這邊,一屁股坐在他邊上的椅子。 教室里現在只剩下她一個人還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