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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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事情,沈執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卻出了變故,他敲響隔壁的院門,出來開門的只有茶茶的母親,沈執問:“阿姨,茶茶在嗎?” “她早上出去了,要后天才能回來?!?/br> “去哪兒了?” “北城的古鎮,于故開車帶她一起去的?!?/br> 昨晚茶茶就忙著收拾行李,難得那么高興。 沈執說了聲謝謝。 “你找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是,很重要?!?/br> “你不用急,后天她就回來了?!?/br> “好,我等她回來?!?/br> 楚清映隨口嘆了句:“茶茶好久都沒有那么開心了?!?/br> 沈執臉白了白,情緒不高,“是嗎?” “是啊?!睂χ鴱男】粗L大的孩子,楚清映的話難免多了些,“你是不知道,去年茶茶剛失戀那陣,發了高燒,好不容易醒了,抱著她哥哥嚎啕大哭,眼睛腫了好多天才好,從那兒之后,她都不怎么愛出門玩了?!?/br> 沈執握緊拳頭,唇瓣抿直成一條冷淡的直線。 楚清映說:“今年可算好多了?!?/br> 沈執更著嗓子,“嗯?!?/br> 去古鎮的門票,是于故定的。 民宿房間也都是于故提前在網上預約好的。 距離開學還有兩天,他們滿打滿算也只能在古鎮上玩兩天。 車程倒是不遠,開車來回三個小時。 茶茶一早被從床上挖起來,上了車后倒頭就睡,于故見她縮在副駕駛姿勢難受,途徑服務區把車停了下來,輕聲問:“你去后排,躺著睡一覺?” 茶茶掛在他身上,搖搖頭,“不要?!?/br> 于故無奈嘆氣,“躺著不比靠著舒服?” 茶茶非常固執,“不要就是不要?!?/br> 于故拿她沒有辦法,“行,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能到景區了?!?/br> 駛離服務區之前,于故在超市里買了些零食和水,怕她在路上餓肚子。 茶茶一覺直接睡到民宿,于故停好車子去前臺辦入住,沒舍得把她叫醒,抱著人上了床。 等茶茶睡醒,已經快到吃午飯的時間。 她頭發看著亂糟糟的,神情困倦懶怠,慢吞吞爬起來,半夢半醒似的扎好頭發。 于故正坐在窗邊對著電腦辦公,聽見聲響,停下敲鍵盤的手,慢慢合上筆記本電腦,回過頭來看著她,“醒了嗎?” 茶茶傻傻點頭。 于故說:“客棧老板娘跟我說,今晚鎮上有花燈會?!?/br> 他問:“要去放燈許愿嗎?” 茶茶眼睛亮了亮,“要去的!” 于故猜也猜得到她想去,“我們先去吃個午飯,下午到鎮上逛一逛?!?/br> “好?!?/br> 茶茶已經習慣和于故出門時,事事都讓他安排,她只需要什么都不想跟著他就行了。 于故帶她去了一家特色菜館,點了兩菜一湯。 茶茶肚子很餓,吃了兩碗米飯才飽,她打了個飽嗝,“好好吃?!?/br> 于故買單付錢,“那明天還來他家吃?!?/br> 吃飽了飯,才有力氣逛街。 北城的古鎮風景與南方差不多,小橋流水,壁影花燈。 街邊的商販,賣的都是一些手工制作的小玩意。 茶茶東看看西逛逛,什么都喜歡,什么都想要。 手鏈、珠串、還有草編的花環,一買都是買一雙。 她身上沒帶錢,于故任勞任怨跟在她身后付錢。 茶茶自己戴上花環還不夠,非要于故也跟著一起戴。 于故皺著眉毛望著她手里的花環,敬謝不敏,“還是算了吧?!?/br> 茶茶蠢蠢欲動,“你戴上肯定也好看?!?/br> 于故苦笑了聲,眼神寵溺,彎腰低頭任由她把花環戴在他的頭頂。 茶茶拿著手機把他這幅樣子拍了下來,笑倒在他身上,“你現在就像個花仙子?!?/br> “你開心就好?!?/br> 逛了沒多久,天色漸黑。 晚上的古鎮人流量比白天要多,于故怕她走丟,一路牽緊她的手,讓她緊跟著自己。 于故很順利找到放花燈的湖邊,湖心立著一拱彎橋,橋面上張燈結彩,彩燈亮光的倒映在湖面上。 于故只買了一盞花燈。 茶茶拿著燈,小聲抱怨,“你怎么就買了一盞?你都不想許愿的嗎?” 于故揉揉她細軟的發絲,“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老天爺只要實現你的愿望就夠了?!?/br> 茶茶低下頭的瞬間,臉上悄然爬起一抹緋色。 于故不許愿也沒有關系,她的愿望里就有他。 茶茶在紙條上寫上自己的心愿,放進燈芯,然后將花燈放在湖面,她閉著眼,雙手合十,虔誠許愿。 許完愿望,茶茶抬頭看著于故問:“我剛才許了兩個愿望,老天爺會不會覺得我很貪心啊?!?/br> “許了什么?” “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br> “會靈驗的?!?/br> “我也覺得?!?/br> 她的心愿簡單樸實,希望家人朋友身體健康,希望她和于故一輩子甜蜜長久。 兩人逛到小腿發酸,才回民宿休息。 于故還要弄完開學要準備的材料,茶茶翻出睡裙先進浴室泡了個澡,吹完頭發從浴室里出來,于故也才剛弄完材料。 “洗完了?” “嗯?!?/br> “那我也去洗個澡?!?/br> 于故沖完澡,才發現自己沒拿換洗的衣服,“茶茶,幫我拿下內褲?!?/br> 茶茶臉色臊紅,從他的行李箱里翻出他的內褲,浴室門開了一條縫隙,她伸手把褲子遞過去,“給你?!?/br> 于故穿好衣服出來,頭發還濕漉漉的,黑色發梢掛著水珠。 茶茶命令他坐下,她雙膝跪在床上,挺著上身,用毛巾替他擦干頭發,她說:“頭發要吹干才能睡覺,不然老了以后會頭疼?!?/br> “你幫我吹?!?/br> “那你不要亂動?!?/br> 房間里一時只剩下吹風機嗚嗚的風聲。 吹完頭發后,于故關了燈,摟著她打算睡覺。 茶茶精神亢奮,有點睡不著,她翻來覆去地亂動,沒發覺身后的男人逐漸粗重的呼吸。 茶茶說:“你膝蓋頂到我了?!?/br> 于故眉心跳了跳,平日克制的不能再克制,現在他不想克制。 他用力與她十指相扣,翻身而起,烏黑的眼眸撞進少女的星星眼里。 她的雙手被扣在床頭,一動不能動。 于故開始親她,嘶啞的聲音格外有誘惑力,魅惑磁性,“不是膝蓋?!?/br> 茶茶被他堵住了嘴巴。 于故把她親的氣喘吁吁,唇齒輕輕撕咬著她的耳朵,“你知道是什么嗎?” 茶茶睜著呆愣的雙眸,臉頰已然熟透,透紅guntang。 于故低笑了聲,“真的不知道嗎?你見過的?!?/br> 茶茶瞳孔一下睜的大大的,脖子唰的變紅了。 她被這句話轟炸的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時候聽見于故問了一句:“可以嗎?” 她稀里糊涂點了點頭。 也不是稀里糊涂。 就是被誘惑了。 于故長得太好看,說話又溫柔入骨,很難有人能抵抗得了他蓄意的勾引。 茶茶也不是他的對手,面對他的誘哄,半就半從。 茶茶以前聽陳心意說過體育生好像比較……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