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天也在等男主篡位[穿書]_分節閱讀_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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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怕探花郎不樂意,還特意去找了許探花,請求許探花能借一把名聲給登榜閣做宣傳,允諾登榜閣愿意為許探花在京城安家出財出力。 許探花本人不擅長跟人打交道,倒是好友替他做主:“可!” 許探花憋紅了臉:“這、這不好吧?” “又不是貪贓枉法,朝廷都沒禁止,你怕什么?”好友不以為然,“翰林院那點俸祿,夠你吃???你還得寄銀子回家吧?” 許探花想想貧困的老家,沉默了下來。 他家境不算太好,為了供養他讀書趕考,家里已經欠下了債務。 若非今年稅法改革,恐怕家里連借錢送他來趕考的勇氣都不會有。 登榜閣緊鑼密鼓地宣傳起來,聲勢浩大,甚至把狀元和榜眼的名聲都蓋了下去。 尤其是三鼎甲騎馬游街,因著許探花面容俊秀,吸引了更多京城百姓的關注,收獲了滿滿一車投花。 最初三鼎甲游街時,有大膽的女兒家會向年輕有為的三鼎甲丟擲鮮花編成的投花;后來逐漸有男子加入,再后來向三鼎甲投花已經成了荻朝的習俗。 曾經還有粗心的百姓丟錯了東西,一個竹編的提籃差點把當時的狀元砸下車。因此后來三鼎甲游街時騎馬都會拉一輛車,專門承接百姓丟出的投花。 今次的三鼎甲里,許探花相貌最好,又被登榜閣一頓猛吹,自然關注度最大。 樹大招風,很快便有嫉妒的流言散布了出來。 “你們可知許探花為何能高中三鼎甲?聽聞當今陛下性喜男色,你看許探花那好相貌……” “是也,許探花當日殿試留到夜里才走,誰曉得殿里發生了什么?” “陛下新封的攝政王不也是?據說最初便是男寵,被陛下強行推上來罷了……”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針對許探花風光的便演變成了對皇帝和新攝政王的質疑。 尤其是當日殿試卻落選的人,內心的不平和嫉妒更被激了起來。 ——不是他們文采不夠,而是他們生得不如許探花好!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能走到殿試這一步的,哪個不對自己有些驕矜自滿? 葉丞相把玩著手中的毛線球,覺得無趣了隨手丟在一旁,目光微微有些冷意。 既然霍采瑜能用買到假考題的考生來坑他,他自然也要回敬回去。 新科舉打的旗號不是公平公正嗎? 皇權壓迫,人言可畏,名聲都敗壞了,還談什么公正? …… 霍采瑜初封攝政王,走完禮部的一系列禮儀險些累死。之后便是許許多多的政務,還有丞相派的刁難,讓他一時忙得幾乎顧不上喝水。 丞相派的輿論反擊他亦告知到,心中籌劃了幾個應對方案,還在思索用哪一個會更加有效、徹底地遏制城寨哦拍故意散布出去的流言。 相比之下,李錦余便開心多了——之前他開始從丞相那里奪權,不少官員日日都要找他商議國事,而且都是車轱轆話反反復復地說。 明明他很努力在扮演原身的暴虐形象,怎么感覺這些大臣愈來愈不怕他了呢? 現在有了攝政王,他可以堂而皇之把朝政都推出去啦! ……雖然這么想,但事實似乎有那么一點不一樣。 霍攝政王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樣大包大攬、收去所有權勢,反而經常拿著大臣們提交上來的政務來找他商量。 李錦余感覺有些不太對。 他委婉地暗示:“愛卿,朕既然封你做攝政王,便是全權交給你,毋須再來與朕確認?!?/br> 霍采瑜放下折子,沉默片刻,忽然問道:“陛下近來龍體可有異樣?” 李錦余不明所以,但還是咳嗽一聲:“還是老樣子?!?/br> 就是腦袋兩側總是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