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天也在等男主篡位[穿書]_分節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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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沖動之下在荻花節跳到陛下龍輦之前怒斥朝政,其中確實提到了賦稅相關的問題。但那只是他的粗淺見解,實際真的看了這些賦稅折子,才發現里頭的復雜難解。 他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開了口:“如今苛捐雜稅項目繁多、種類多變,人頭稅、春苗稅、秋收稅、田稅、鹽稅等等,百姓一年到頭辛苦勞作,大部分收入全都納了稅,生活極為困難?!?/br> “嗯嗯?!崩铄\余眼神有些亮,“繼續繼續?!?/br> “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若想解決這些問題,需得狠狠整治一番官稅體系?!被舨设は肫疬呹P軍民的窮苦生活,忍不住咬了咬牙,“不可給貪官可趁之機?!?/br> 一旁的長康聽得大汗淋漓,甚至想即刻告退出去,以免聽到什么不該聽的話。 陛下竟然在和霍公子一介平頭百姓討論國策!這等事不該私底下和丞相他們商議、還要避開下人的嗎? 李錦余恨不得讓霍采瑜把話一口氣吐干凈,結果霍采瑜最后只丟出來一句:“草民尚未有完美的方案?!?/br> 他之前獨自思索時,確實有些不成熟的想法;如今看來那些想法過于紙上談兵,恐怕要完善一下才能拿來用。 霍采瑜微微抬頭掃了李錦余一眼,注意到他臉上明顯的失望,心里再次閃過一絲疑惑: 難道陛下真的是因為自己一番陳詞便認為自己的政策可行,才強行把自己留下來的? 可又為何先給了一頓杖刑? 若是看不上他,為何又殷勤地提供著奏折、文書、律法卷讓他研讀? 回想起廷杖打在身上的痛楚和內獄中遭受的磨難,霍采瑜抿了抿唇,眼神微微暗了些。 李錦余低著頭,心里正琢磨著怎么把原著中霍采瑜那些政策都擠出來。 到時直接用霍采瑜的名義推行下去,替霍采瑜好好刷一把名聲——再和自己這劣跡斑斑的暴君行徑對比,百姓和大臣們想也知道會選誰吧? 省掉征戰四方的步驟,不但節省了時間,還免掉了戰爭傷亡! 他真是個小天才! …… 李錦余深深思索過為何霍采瑜不肯對自己坦白他的政策。 也許是被杖刑過一次后不想對他這個暴君坦白;也許是覺得他已經朽木不可雕也、不值得推行新政…… 李錦余再次嘆息:要是他穿過來得再早一點就好了——起碼能把霍采瑜在荻花節時慷慨陳詞的那一番話聽一遍??! 原著只是一本小說不是一本歷史研究巨著,只略略解說了一下霍采瑜政策的理念,具體應該怎么實施完全沒有提! 思前想后,李錦余覺得還是霍采瑜對自己不夠信任,覺得自己壓根不會聽從他的建議。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要刷仇恨值,當然不能和霍采瑜走相親相愛的路線…… 李錦余窩在龍床上咬著核桃殼,打算向霍采瑜展現一下自己的誠意。 聽說有古詩講君王誠懇對待下屬的,有句是“朕與將軍解戰袍”什么來著……坦誠相待徹夜長談,一聽就很有風格! 于是霍采瑜當天夜里就收獲了一個只著里衣前來的皇帝。 霍采瑜這兩日都在看李錦余使人送過來的文書。 這些文書都是李錦余憑借原著中的內容從丞相和皇宮里搜集出來的,都是關于大荻朝賦稅的匯報與律令。 霍采瑜從前在家時飽覽群書,但畢竟比不得朝廷中心的詳盡,一直在吸收新知識。 李錦余已經不是第一次晚上跑來找他,霍采瑜竟然沒有感覺太吃驚。 本以為這次陛下又是像從前那樣只是跟他待在一個房間里,沒想到這次李錦余直接上了他的床。 霍采瑜想起之前李錦余頻繁對著自己臉紅的模樣,莫名感覺有些異樣,暗中使勁抓住了被子,不動聲色地道:“陛下這是何意?” 李錦余扯了兩下沒扯動被子,也不在意,大大咧咧直接坐到了霍采瑜的腿上:“朕思來想去,還是想和霍愛卿好好聊聊?!?/br> 霍采瑜垂下眼眸,手指微微收緊:“陛下要談什么?” “朕初次接觸朝政,想著至少要做出點事,才不辜負列祖列宗和丞相的期待;奈何朕能力有限,無法可施,慚愧不已?!?/br> 李錦余這話一出,便看到霍采瑜的臉色微妙地變了變,心里頓時嘀咕了一下:怎么,難道霍采瑜不吃這套? 他可是想了很久才想出這套說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