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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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舟下巴擱在她掌心里垂眸等著她給出答案的模樣居然有些像一只馴服的大狗,霍辰怡的這個念頭只出現了很短的一瞬,因為在她交出自己的答案后,男人的眸光立即一亮又一凝,溫順的皮囊霎時被野狼本性撕得粉碎,她在片刻之間又丟失了主動權。 陸行舟炙熱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霍辰怡簡直有些后悔剛剛說出了那樣重的、諾言一般的話,因為他的吻來得更沉更重,竟像是有些失而復得的狂喜在其中。 霍辰怡被擠壓在男人與單人沙發之間,她讓陸行舟放縱到幾近瘋狂的深吻弄得有些難受,但一直盡力地配合著,就像他們在泰豐樓偶遇的那個晚上。她既然擁有了陸行舟,便情愿接納他的一切。過了會兒,霍辰怡又開始胡亂推男人的肩膀,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和著急,陸行舟停下動作,稍支起一點身子,俯視她。 “你……你壓到我頭發了……”霍辰怡一張小臉皺成一團,說話的聲音仿佛蒙了一層水汽,不知是被頭發疼的,還是被陸行舟疼的。 兩人的位置掉了個個兒,坐在沙發上的人成了陸行舟,霍辰怡則被他架在了自己大腿上。這個微妙的姿勢,很難不讓她回想起上次在沙發上被吃干抹凈的體驗,那回的遭遇可是給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如今再一次騎虎難下,霍辰怡心中發怵。她悄悄伸出手,想整理好自己翻褶得不成體統的旗袍下擺。 陸行舟的手比她更先到達,他捏住堆在霍辰怡大腿根兒上的裙擺,往上掀到了腰際。 霍辰怡:…… 柔滑的綢緞很快重新滑落下來,但是不要緊,他的手已經在里面了。 “不……不要在這里,唔……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噴薄的欲望隔著幾層布料蹭在她的腿心里蠢蠢欲動,她覺得自己仿佛正夾著一團火,可是真正的火不在那里,在陸行舟的眼睛里。 陸行舟掐著她細軟的腰,目光灼灼,他在看她,又好像透過她在看別的什么。 陸槐是一個無家無根之人,在幫會里聽從大哥的話做事,早先是為了有口飯吃、活下去,后來是為了有酒rou、往上爬。他出生即被遺棄在槐樹下,似乎與其產生了某種連結,直如槐樹一般高大、根深、生長迅速,在這幕天席地野蠻生長的人生里,夏同龢是第一個待他如家人的人,他也將私塾當做了自己家。 夏家遭遇傾覆,于他亦是家破人亡的重創。 悄悄收殮了夏同龢及子媳后,陸行舟帶著王叔去了上海,他再沒了逐步發展生意的耐心,衡量之后又一腳踩入了幫會。上海的幫會比北平的更囂張更粗暴,他也比北平的小嘍啰陸槐更深沉更狠辣,兩相碰撞,陸行舟這次爬得很快,沒人能夠再利用、消遣、拋棄他。 他知道幫會頭目的氣運終不能長久,更知道這是夏老最不愿意見到的,所幸,有了錢和地位,由黑變白、亦黑亦白并不困難。 懼怕、尊重、厭惡、憎恨、愛慕、討好、巴結、倚賴陸先生的人與日俱增,心疼他的卻只有王叔一個。王叔從替陸行舟做飯、上藥、理頭到替他做管賬、打理起居,他是這世上唯一一個既認識陸槐也認識陸行舟的人,也是他唯一的家人。 夏同龢教他要“做一個對國家民族有用之人”,他未敢忘,哪怕蠅營狗茍之時,也每月給學生愛國組織和革命黨人捐款。至于真正的他自己,余生只想做成兩件事——替夏老報仇,找到“夏寒月”。 打點好上海的黑白明暗所有事務之后,陸行舟終于重回了北平這片滿載他喜怒悲歡的土地。買下公館、改名“寒月”的時候,王叔曾問他,如果人真的找到了,他想如何安置夏老唯一的這個孫女? 陸行舟當時是怎么回答的?他說的是:“找到再說”。 他沒有找到,可他遇到了,命運終歸是沒有苛待他至死。 陸行舟結束了剎那的分神,現在寒月已不在天邊,寒月在他身上,在他手中,他噙著笑,興味十足地“賞月”,看那一抹無處可躲的皎潔是如何地搖曳。 霍辰怡在軟聲哀求他“去床上”,她掙扎扭動著,象牙白的緞面真如月華流淌,陸行舟想起了那本避火圖,心思活動,爽快答應她:“好,你說在哪兒就在哪兒?!?/br> 陸行舟像抱小孩兒一樣抱著她走進臥室,霍辰怡的雙腿在他腰后晃蕩,他們交纏的身影消失在了起居室里,而他與夏同龢的那張合影被妥善地放在茶幾上,同樣被放下的還有陸行舟心中的糾結、顧慮、愧疚與禁忌。 他從來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想要愛人在側,還想要及時行樂。 陸行舟在這件事上突然變得這么好說話,霍辰怡很有些疑慮,生怕他把自己抱去什么奇奇怪怪的她招架不住的地方,終于平穩地坐到床上時,她還有些不敢置信。 陸行舟一眼就看穿她的小腦袋瓜里在擔憂些什么,他邪氣地笑,俯下身去解她旗袍的盤扣,像是在眾人面前拆一份精致的西洋禮物包裝,動作細致而神情期待,解到第叁顆盤扣時被霍辰怡摁住了手,他挑眉,深黑的眼眸是風暴來臨前的海面,清晰地倒映出她的樣子。 霍辰怡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臥室分明寬敞而明亮,她卻感覺逼仄幽暗,陸行舟的眼睛、嘴角,他的周身各處都在向外散發一種黏稠的氛圍,好將她層層包裹。她是一顆琥珀,陸行舟是那個發現并且收藏她的人。她松開手,想想又覺得主動權不能丟失得這樣徹底,于是癟嘴不滿:“你自己怎么不脫!” 他們之間,霍辰怡一向都是先變得光溜溜的那一個,因而這個問題無異于沒事找事,但是陸行舟很配合,他捏住霍辰怡的手放到自己領口:“你幫我脫?!?/br> 霍辰怡被自己趕鴨子上架,她抖抖嗖嗖地解開了陸行舟的第一顆紐扣,自己的第四顆盤扣即將失守,她著急起來,一邊要陸行舟不許動一邊加快了速度,男人嘴角噙著愉悅的笑容,手下依舊不急不緩地拆著他的禮物,霍辰怡被莫名其妙的勝負欲沖昏了頭,幾下解完了他的衣扣,將他身上唯一的這件衣服往兩側扒開—— 男人線條分明的小麥色胸腹展露眼前,霍辰怡大夢初醒似的,全身的血液都往頭頂匯聚,她急急想把兩片衣襟重新合攏,卻被握住了雙手。 陸行舟就著她的手將自己的衣服脫至肩頭,然后把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彎彎,脫了我的衣服,可要對我負責啊?!?/br> · —— · —— · —— · 密封線外不要答題 · —— · —— · —— · 下一章就負責(羞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