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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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辰怡仔細端詳他,像是在確認他有沒有被打壞似的。她又想起他后背那些橫七縱八的傷痕,雖然看上去不怎么像是棍子打的,可她仍然下意識地探手去隔著衣服摸了摸。 懷中女孩兒的神情柔軟又真摯,撫摸他的力道像在撫摸一件易碎的珍寶,陸行舟被她摸得幾乎生出了一些不合時宜的心思,他捉住她的手腕放回身前,清了清嗓子才說話:“別摸了,早好了?!?/br> 霍辰怡雖然沒實在經歷過打打殺殺,但也能想象到,足以讓人認為他已經被打死了的,必定不會是等閑的重傷,她不放心地追問了句“那你有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 她問這句話時,不過是想著,如果他因為這段年少輕狂而遺留了什么病痛,不妨讓她知道一下,今后她也好多多留心,在應當的時候顧著他一些。 陸行舟聞言眸光卻深了些,語氣也略微變了味道,他捏了捏掌心里的白嫩小手,意味深長地說:“我身體怎么樣,你還不清楚?” 霍辰怡:……如果不是今日說的事情非比尋常,她一定馬上起身走人了。 這次絕望驚險的死里逃生經歷讓少年陸槐看清了幫會里的所謂的義薄云天兩肋插刀,也讓他歇了叱咤江湖的心思。 他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期間還喝了夏同龢的獨子夏鶴年與舒大夫女兒的喜酒。傷病差不多痊愈后,他就開始了正經跟著夏同龢讀書習字、學文識禮,私塾里有不少學生,可只有陸槐一個人無父無母無親無友,夏老有意收留他住進夏家,但是他執意要住在私塾后院里,夏老也不勉強,那間小屋子便成了他的臥室。 就這樣,陸槐在私塾里度過了一段平凡且寧靜的歲月,那些年里,他仍然個性頑劣、不喜詩詞書畫,但卻沒再忤逆過夏同龢,也頗讀了些書。念書頑皮之余,他還與同住在私塾后院里的王叔混成了忘年交。 長住私塾兩年之后,他見證了夏舒夫婦誕下愛女。 說到這里,陸行舟又捏了捏霍辰怡的手,“托我們彎彎的福,你出生前后,私塾還放了好幾天假呢?!?/br> “我們彎彎”,這親近而寵溺的四個字讓霍辰怡臉上發熱,她又往陸行舟懷里蹭了蹭,聲音軟軟地發問:“你知道我乳名為什么叫彎彎嗎?” “當然知道”,陸行舟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因為你生在晚上,出生的時候天上掛著彎彎的下弦月?!?/br> 霍辰怡笑得眼睛也彎彎的,仰頭要在他側臉上親一下,未曾想,陸行舟偏了偏腦袋,避開了?;舫解⒂?,男人滿不正經地說:“使不得使不得,彎彎,真要論起來我可是你叔叔?!?/br> …… 霍辰怡似乎花了幾秒鐘才消化理解了他這一句話,陸行舟眼看著她的臉色頃刻間從茫然疑惑變成一言難盡,人也開始撲騰掙扎著要脫離他的懷抱。 他笑了聲,趕緊錮住懷中的脫水小鯉魚。 這份掙扎,陸行舟在昨晚已然經歷過了。與霍辰怡在浴室里不管不顧地干柴烈火過后,他盯著她安恬的睡顏出神了良久。 初知道她的年紀時他倒覺得沒太大所謂,老夫少妻在這世道太過稀松平常,更何況他還遠算不上老;知曉她的身世身份則全然是另一回事。 誠然,夏同龢雖曾隱約表現出過收養他的意思,也的確是始終如父親一般地關照管教著他,不過,因為少年的倔強和敏感,也因為夏老的寬容與通達,他們最終也沒有父子的緣分,可他心里卻是把夏老當做自己父親的。他沒有住進夏家,彎彎也很少被帶到私塾里,所以她小的時候陸行舟并沒見過她多少次,但是他畢竟見證了她的父母成婚、見證了她誕生到這世上,他作為她父親的同輩人生活了許多年,他以夏同龢后人、夏鶴年幼弟的身份為他們入了殮,后來也是以長輩的立場在找尋“夏寒月”。 陸行舟一直在想,如果他是先就知道了霍辰怡的真正身份,那必定是不會娶她做妻子的。 然而,現下是娶也娶了,什么該做不該做的他也一樣沒少做,此時看霍辰怡躺在他身上睡得毫無防備的模樣,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倫感和禁忌感撓得陸行舟心內難安。 陸行舟原是想替霍辰怡穿上睡衣的,可不知為何,在翻來覆去的心理煎熬中,他竟突然很想毫無阻隔地將她抱在懷里。 他們赤裸的軀體在被子下互相傳遞著熱氣,陸行舟望著霍辰怡熟睡的臉,從寂靜的深夜到幽涼的拂曉,天光透過窗簾一絲一縷地點亮了臥室,一夜未眠,他心里奇異地平靜了下來?;舫解鶞責崛彳浀纳碜泳o貼著他,像是天生就與他長在一起,左右是木已成舟,他不可能與霍辰怡分開,既然如此,他就陪她度過這一生,保她不受風雨侵襲,也算是回報了夏老,讓他放心了。 陸行舟幾分無奈又幾分無賴地想:您早知道的,我一直也不是什么好人。 霍辰怡在他懷里無意識地動了幾下,應該快要醒來了。 陸行舟看著她先是盯著自己的胸口出神,他昨晚留意到了,上面有幾個她弄出來的紅印子,她似乎也回憶起了這一點,脖子微微往后縮了一下,然后腿在被子里小幅度地挪了挪,脖子又縮了一下,這些小動作落在他眼里分外可愛,在她企圖整個身子朝外撤時,陸行舟心里想著“夏夫子,我到了您跟前以后自然會認罰的,這一輩子先讓我留在彎彎身邊吧”,抬手摸了摸她亂蓬蓬的頭發。 他已經有許多年不曾感到過緊張了,面對清醒過來的霍辰怡時,卻在心中藏了兩分憂慮,以為她過了昨夜的崩潰發泄和意亂情迷之后,大概也會意識到兩人關系的不妥。但她表現得仍和過去一樣,只顧著糾結兩人穿沒穿衣服的問題,與之前每一場情事之后的羞窘嬌氣并無區別。 糾纏的心緒,糾纏的肢體,再要她一次幾乎是必然的,以毒攻毒吧,他吻下去的時候想。 免*費*首*發:?σ???.?om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