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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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舟坐上車,用力捏了捏鼻梁,他覺得自己也像是喝醉了。 車很快開出了霍宅那條路,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問前方開車的西裝男:“霍四小姐今年多大了?” 西裝男:“……抱歉,先生,我不知道?!?/br> 問出了這句話之后陸行舟覺得自己是真的喝醉了,他隨手拽松了領帶,預備先在車上瞇一會兒,前方的西裝男一邊從后視鏡里瞄他一邊開口:“要派人去查一下嗎,先生?” “查你個頭,好好開車?!标懶兄凼?。 霍辰怡捏著名片回到家,小小的紙片緊貼在她掌心里,她覺得今天這一天,從早上霍大乾叮囑她早點回家和貴客吃飯開始,所有事情的走向都偏離了她的預判,到此時此刻,她已經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實處境了。腦中一會兒浮現出陸行舟那張輕佻昳麗的臉,一會兒又浮現出叁個jiejie結婚時的場景,攥在手中的名片仿佛一把具有魔力的鑰匙,而她并不知道這把鑰匙替她開啟的會是通往什么地方的門。 陸行舟遞名片給她時兩人的手指有過極為短暫的相碰,她覺得那抹觸感還殘留在自己指尖,像一簇小小的火苗,燒得她心臟癢癢的,胃卻泛著疼。 進了家門,霍辰怡撒氣似的踢掉了折磨她一晚上的高跟鞋,把雙腳裝進舒服的軟緞繡花拖鞋里,終于有了踩在地面上的實感。 霍大乾還在客廳里喝著茶,聽見開門聲響也沒偏頭去瞧,等到霍辰怡走進了客廳才抬頭看她,臉上依然是和緩的笑容:“送好了?” “嗯?!被舫解膊恢雷约核悴凰闼秃昧?。 “好,上樓休息去吧,如果肚子餓就告訴劉媽?!?/br> 回了自己房間,霍辰怡把皺得厲害的名片擱到了梳妝臺上,沒多看一眼,徑直進了浴室,放上洗澡水之后又走出來,對著穿衣鏡開始脫自己身上的旗袍。 她有些在意陸行舟的那句“童言無忌”,是因為自己年紀太小才不愿意結親嗎?她看不出陸行舟的年齡,猜測或許……應該……接近叁十了吧? 她脫下了旗袍,放進了衣柜一側的竹編簍里。鏡中的少女身姿纖細、肢體柔軟,粉白色的絲綢背心和內褲愈發襯得她肌膚白皙柔嫩。她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片刻,將僅剩的背心和內褲也脫去了。 霍辰怡長著一對秋波眉,她有興致時也會拿眉筆給自己畫出兩道柳葉眉;眉下是一雙桃花眼,還記得不久之前有一位經濟系的男同學給她遞情書,里面寫著“被你那美麗多情的雙眼凝視過,我便立即陷入了愛情”,誠然,在今天之前她并未凝視過任何異性;鼻子挺翹秀氣,鼻尖綴著一顆極小的黑痣,她一度十分厭煩這顆痣,最近一兩年卻又覺得它其實生得精致巧妙;嘴唇厚薄適中,小巧紅潤,她很少擦口紅,因為本身的唇色已經足夠飽滿艷麗?;舫解圾P姨和霍大乾先后看中,是美而自知的。她還擁有纖白細長的脖子,平直而不失圓潤的雙肩,再往下……霍辰怡在怡香院中見過不少女人赤裸的身子,端詳自己的胴體卻還是實打實的第一次。 她盯住鏡中的自己,十七歲的胸脯圓潤飽滿,不算很大,卻足夠堅挺,她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嗯……還很軟,柔軟的中心是淡粉色的小蓓蕾,正隨著自己的動作輕輕顫動,霍辰怡伸出食指戳了一下,感覺怪不好意思的;胸部下方是輕盈纖細的腰身,她同樣動手捏捏,腰rou細膩軟綿,手感也很好;平坦的小腹很快過渡到了稀稀疏疏的叢林,其下掩映著少女的幽谷,這次她沒敢動手,但她下意識地多看了幾眼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仍舊覺得這處生得不好看,一想到今后有一個男人也會看到自己……霍辰怡臉又熱了起來,如果,這個男人是陸行舟……打住打住,她匆匆看了看自己的腿,細、長、直、白、嫩,腳踝細巧精致,雙足白嫩光潔,很好,通通都很好,她捂著臉沖進了浴室,把自己沉入浴缸里。 躺上床之后,霍辰怡翻來覆去地看著陸行舟給自己的名片。這一點都不像一個生意人的名片——她見過霍大乾的,名片上是要印清楚公司和職位的,可陸行舟的這張上面只有“寒月公館”四個字并一個電話號碼,莫說公司職位,連他的名字也沒有。 霍辰怡跌宕起伏了一整天的心情又有了新的波動,這是他沒看清拿錯了,還是他在有意戲耍自己? 她又想起自己洗澡之前照鏡子還摸來摸去的事情,頓時心里更不是滋味,把名片往床頭柜上一拍,躺下身子拉過絹被蒙住頭,睡覺睡覺! 周六早上,因為大半個晚上的輾轉反側,作息向來規律的霍辰怡起得比平常晚了一些,她下樓時,霍大乾已經吃完早飯了,他還留在餐桌上,手里拿著一份北平日報。 “爸,早?!被舫解谧约旱奈恢蒙献?,伸手去拿烤土司,劉媽在一旁給她倒好了牛奶?;舸笄珢壑惺皆绮?,桌上琳瑯的面包蛋糕果醬黃油都是給她準備的。 “嗯?!被舸笄瑧寺?,手里的報紙翻過一頁。 從霍辰怡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報紙朝向她的那一面上“丹楓公館出售”幾個墨字,公館……她想到昨晚陸行舟給她的那張名片上的“寒月公館”,頓時又有些惱,也有些心癢。 她想霍大乾一定知道“寒月公館”是什么地方、和陸行舟有什么關系,卻不知該怎么問,更不知問了以后該怎么收場。她神思不屬地吃著早飯,不多會兒,霍大乾看完報紙出門去了,臨走前留下話說晚上不回家吃飯,她徹底沒了問父親的機會,只好將盤中的煎蛋切得慘不忍睹來發泄自己心中不知所起的勁兒。 吃過早飯,霍辰怡終是放不下。噔噔噔快步上了二樓,翻找出文學社的聯絡簿子,給社長許萬鈞撥了電話。許萬鈞是經濟系的大四生,家里是開百貨公司的,他曾在社團活動時透露過,文學是他的愛好,也只能是愛好而已,他將來必須要接手家中的產業,而且早已經開始學著做事了。既然陸行舟是父親看中的青年才俊,許萬鈞應該不會對他一無所知吧。 接電話的是許家的傭人,霍辰怡客客氣氣地自報了家門,請對方幫忙叫許萬鈞。很快,聽筒里傳來許萬鈞年輕而愉悅的嗓音:“喂,辰怡,你找我?” 霍辰怡耐著性子和許萬鈞寒暄了幾句,最后才下定決心搬出這通電話的主題:“許學長,你知道陸行舟嗎?” “……”許萬鈞沒有立即回答,片刻之后才說:“知道,怎么了?” 霍辰怡斟酌了幾番措辭,還是決定直接發問:“那你知道寒月公館是什么地方嗎?” “……”電話那端又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許萬鈞的聲音有些發澀,“寒月公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陸行舟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