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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行一向是欲求不滿的,但因為顧及葉先青身體的原因,他很少與葉先青做第二次。這會兒葉先青主動喊著要,沈景行的下身很快就起了反應。 但沈景行尚存著幾分理智,葉先青卻是太不同往常了,他的手探向葉先青的額頭:“是不舒服嗎?寶貝?!?/br> 葉先青被體內亂竄的情欲折騰得臉上一片酡紅,他噙著眼淚搖搖頭:“想要……嗯……想讓你射進來……” 沒人能拒絕愛人這樣的請求,沈景行眸色又陰暗下來,按著葉先青又要了一次。 這次,沈景行順著葉先青的意愿,射在了葉先青的后xue里。 guntang的jingye打在軟爛的xuerou上,葉先青痙攣著,只覺得靈魂都顫抖起來,他的前面已經什么都射不出來了,卻是靠著后面達到了更深層次的高潮。 這晚,葉先青纏著沈景行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還哭著不讓沈景行幫他清理,就這么含著沈景行的東西睡了一晚。 第二天,葉先青體內的欲望終于平息了下去?;叵肫鹱约鹤蛱炖p著沈景行的模樣,葉先青羞得根本抬不起頭。 沈景行一臉餮足,難得地沒有故意調侃葉先青,他抱著葉先青去浴室清理,才發現葉先青的后xue內十分干凈,甚至像是……原本的jingye都被他吸收了似的。 浴室外面,南遷回來的雀鳥吱吱喳喳叫著,昭示著春天的到來。 再后來……沈景行才知道,小狐貍有個東西,叫發情期。 第64章 番外 關于春天的那些故事·(二) 往后的幾天里,葉先青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明顯變化。 除了身體變得格外敏感之外,他的毛發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原本又白又絨的毛發逐漸退卻,長出來的是灰黑的短毛,不油亮也不好看。 他悄悄趁著沈景行不在的時候變出耳朵和尾巴來看,耳朵那里倒還好,畢竟原本就有形狀在,還是尖尖的,只不過是比原來小了一圈,尾巴那里就比較慘了,活像是棕黑色的雞毛撣子,還是被用禿嚕了的那種。 往年葉先青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終于在某一天晚上回到賓館之后,他強忍住害羞,打電話去向胡榛請教。 自從上次與葉先青交談之后,族長不再強制隔絕祖宅與人類世界的聯系,葉先青和胡榛也能經常通電話了。 聽完了葉先青的描述,胡榛的笑聲從聽筒中傳來:“我們家的青青也長大了?!?/br> 原來這是胡族的獨特習性,而這習性是在性成熟之后才有的。性成熟的與否標準,就是是否**過。 葉先青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聽到胡榛的解釋,他的臉上“騰”地就燒了起來,支支吾吾地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接話。 胡榛輕笑了聲,知道葉先青是在害羞,她的語氣溫柔:“放心,這些都是成年之后會出現的正常生理現象,你不用擔心?!?/br> 葉先青的眉頭不由得皺起來了一些,怎么可能不擔心? 發/情期倒是好接受一些,脫毛期就真的讓葉先青難堪了。 先前他確實很討厭自己會化形成小狐貍的身體,但與沈景行在一起之后,他已經越來越習慣時常露出耳朵尾巴或是直接變成小狐貍的樣子,習慣了毛絨絨的一團鉆進沈景行的臂彎里撒嬌了。 小狐貍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那一身油亮柔軟的白毛,可比樓下的貓的毛要舒服多了。 葉先青的眼皮耷拉下來,過了許久才低低道:“知道了,謝謝媽?!?/br> 葉先青的語氣中的低落顯而易見,到底是自己的兒子,胡榛輕而易舉地看透了葉先青的想法:“怎么?怕他不喜歡?” “沒、沒有的……”在胡榛面前,葉先青是羞于談論沈景行的,他支吾了幾句,匆匆掛斷了電話。 沈景行就在葉先青身旁坐著,見葉先青的表情似乎有些低落,沈景行挑眉問道:“咱媽怎么說的?” 葉先青自然是不愿意把自己有掉毛期的事情告訴沈景行的,他搖一搖頭,只是把發/情期的事情告訴了沈景行。 沈景行多少能猜到些,但從葉先青嘴里聽到肯定的答案,還是覺得十分新奇。他的眸色略微暗了一些,問道:“那……對身體有什么影響嗎?” “沒有的……”想起之前自己欲求不滿的樣子,葉先青不由得紅了臉,他垂下眼眸搖一搖頭,“只是這些天可能身體會比較……敏、敏感?!?/br> 沈景行輕笑一聲,把在床邊站著的葉先青攬進懷里:“……很可愛?!?/br> 溫熱的嘴唇含住葉先青充血的耳垂,緩慢地廝磨著。 葉先青渾身上下都泛著粉紅色,活像是一直熟透的蝦子,幾乎馬上就要栽進沈景行的懷里,放出耳朵和尾巴在沈景行懷里打滾。 但就在下一秒,葉先青先到了自己禿禿的尾巴,他咬著下嘴唇拒絕道:“稿、稿子還沒有看完?!?/br> 沈景行并未放開葉先青,他的聲音有些含混:“這份稿子你背了三遍了?!?/br> 葉先青:“我……我緊張,想多看一看?!?/br> 沈景行一只手與葉先青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覆在葉先青的脊背上,把他按向自己的胸膛:“可是……明天是周末,為什么這么著急?” 沈景行的嗓音低沉,語氣繾綣又溫柔,葉先青被輕易地蠱惑了,他顫抖著環抱住沈景行,把頭埋在沈景行的肩頭。 沈景行的手指自然地揉一揉葉先青毛絨絨的腦袋:“怎么了?有心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