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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卻好像沒意識到,依然是笑的,尤其是對上胡煊,眼睛彎成了月牙。 胡煊只是看了一眼,漠然移開視線。 這兩場戲拍得比導演預想的要順利,夏念星剛從另一個劇組過來,根本不需要花時間找狀態。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按照劇本的順序,晚上就拍□□那場戲怎么樣?”楊導問。 夏念星自然沒有意見,楊導也不擔心他,怕的是身邊那個人。 盛清晏沒說什么,見兩個人都看著他,他笑了一下,“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 兩人不說話。 道具組、服裝組和主要配角過來了,楊導說:“到時候,給夏念星穿一條短褲,你們撕他褲子的時候放心大膽撕,要把**中的人性惡展現出來?!?/br> 臉上貼著傷疤,或面露兇相的配角們有點心驚膽戰。 夏念星在囚褲里加了一條rou色的超短褲,出來就見幾位老師,戰戰兢兢對他說多擔待。 夏念星哭笑不得,“我們都是為了呈現更好的影視效果,幾位老師該打就打,該掐就掐,沒事的?!?/br> 他這樣說,幾個配角不知道該不該放心。 夏念星跟導演說過,這一場打臉是真打。 真打啊。 夏念星啊,顏如御啊,夏未名啊,還有一個直覺很有關聯的盛清晏啊。 想想都哆嗦。 楊導又說了一遍具體的動作,等現場準備好,夏念星和牢房里的三個男人都到場,這一場戲正式開始。 熄燈后,黑暗籠罩了整個監獄。 406牢房門沒關嚴,里面傳出一陣嗚咽。 一個少年被三個男人從床上拖到地上,他想掙扎,被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懵了。 嘴角滲出的鮮血更加刺激了男人們,有人扯他的上衣,有人撕他的褲子,肆無忌憚的臟話,和興奮的粗喘生壓住了少年疼痛的嗚咽。 褲子被猴急興奮的兩個男人撕碎,筆直白皙的腿激得男人們眼冒綠光。 少年被三個男人徹底按住。 “卡!” 站在盛清晏身邊的導演擦擦汗,“立即準備下一場!” “怎么準備???”場務們要哭了。 下一場依然是這一幕,白竹被凌虐,身上要有痕跡,比如說大腿根部的掐痕,身上的咬痕。 身上的咬痕特效好弄,畫一畫,貼一貼,大腿根就算是圖畫也很不好畫吧。 副導演說:“要不找個替身吧?!?/br> 楊導有點糾結。 夏念星說:“我、我自己來,我可以的,老師告訴我想要什么樣的效果?!?/br> 老師猶猶豫豫地說了幾句。 面對夏念星,身經百戰的導演、美術指導,視覺老師都有點不好意思,這可能是個未經□□的孩子啊。 夏念星自己去化妝間了。 現場的氛圍無端有些緊張。 三分鐘后,盛清晏收到夏念星的消息,“哥哥,幫幫我?!?/br> 盛清晏悶聲轉去化妝間,大家紛紛松了口氣。 在監獄里,夏念星有一個專屬化妝室,盛清晏走到他的化妝室門口敲門,“是我?!?/br> “哥哥進?!?/br> 盛清晏品著這有點緊張又有點害羞的聲音,開門后快速進去重新關好。 他慶幸關好了門。 化妝室里只有一個人,他此時坐在沙發上,蓋著一條羊絨毯,看到盛清晏后,將毯子掀開,露出一雙光裸修長的腿。 他抬眼,“哥哥,我不會弄?!?/br> “你幫幫我,來凌虐我?!?/br> 盛清晏:“……” 他閉了眼,額頭青筋差點出來,走到夏念星身邊,把他抱到身上。 “哥哥,不能像平時那么久,導演們他們正等著……” “閉嘴!” 夏念星不得不閉嘴,因為盛清晏已經兇狠地吻了下來。 夏念星皮膚白且敏感,身上極易留下痕跡,并且不容易消退,這對盛清晏來說不難。 從化妝間出來時,夏念星不僅解決了拍攝難題,還消除了部分男朋友看戲看出的不悅。 一舉兩得。 他可是太聰明了,夏念星不得不夸自己兩句。 就是周圍人看他的視線變得不太一樣。 楊導咳了兩聲:“這痕跡太好了,抓緊時間拍吧?!?/br> 下面一場戲拍了兩次,導演又補拍了一些細節,夏念星被凌虐過的腿,夏念星的手指,和麻木忍痛的表情。 馬不停蹄地拍第四場。 事后,后半夜白竹在廁所清理身體,正清理后面時,胡煊進廁所,撞見了這一幕。 白竹并臉上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神情,他依然在笑,只不過嘴角裂開了,笑的時候有點疼,導致他半邊紅腫的臉上的笑看著有些可笑。 胡煊目光落在他的身體上,月光下,他的身體白得發光,站不直的腿上有不明液體向下流。 白竹因他的目光,緊張地后退了一步,又上前兩步,依然是笑著,“你也想要嗎?” 胡煊只看了那一眼,收回視線,尿了后,洗手,回牢房,再沒看他一眼。 這是他們初次單獨見面,是白竹第一次對胡煊說話。 拍完后,導演對盛清晏的眼神不是很滿意,想跟盛清晏說重拍一次,盛清晏冷著臉答應了。 “要有侵略性,是一種陌生新奇的沖擊,不是熟悉熱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