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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懲罰?!?/br> 還留有余痕的淤紅上多了一道新添的痕跡,疼得薛延輕輕蹙眉,似乎是對裴越川的行為很不滿意:“要親……” “不要咬?!?/br> 身下的少年眼眸迷蒙,眼尾氤氳著潮紅的水汽,被吻得泛腫的唇角下壓,皺眉,一顰一笑都是致命的誘惑。 裴越川覺得自己今晚真的是要被薛延給搞死了。 他向來理智與冷靜自持的腦子里頃刻攪成一團漿糊,滿心滿眼只有他的Omega了。 這一刻,本能與渴求幾乎以壓倒性的勝利,擊敗了理性。 薛延被Alpha再次兇猛地吻住,又被對方擠進腿間,燙得仿佛要立刻沸騰一般。 “薛延,你自找的?!?/br> 裴越川的手指勾著他寬大了一圈的內褲邊沿,像是點火般,燃得他目光都迷離了。 仿佛無意識的嚶嚀,薛延蹭著Alpha的肩膀低聲抗議道:“我已經燒得夠鬧心了,你他媽別再燒我了?!?/br> 作者有話要說:薛延勾引:我要我要 裴越川提槍上陣。 薛延又皺眉:不行,好燒,你別 裴越川咬牙切齒:到底要不要? 還是來晚了淦?。?!是的小薛就是那種平常兇得一批一到床上就又粘人又勾人的小妖精 今天先膩歪一下吧啦啦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穿馬丁靴的貓、桃嗨呀、只看不評論,真的,太感謝寶貝們的閱讀和陪伴了,哽咽,我一定好好開車(劃掉)好好碼字?。?! 第47章 不怕疼 薛延側著修長漂亮的脖頸, 淡棕色的碎發凌亂地散著,混著汗液與水汽洇濕著黏在臉頰上。 他半闔著迷離的眼,勾著身上Alpha的脖頸,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的側頸上。 …… 腺體又一次被Alpha的犬牙刺破, 雪松味的信息素如夏日的雷雨般灌注進來。薛延忍不住輕輕“嘶”了一聲。 發情期的燥熱與燒灼感瞬間減輕了不少, 可是裴越川所帶給他的躁動與渴求卻愈發強烈。 他又聽見裴越川在他耳邊說:“你相不相信,只要你點頭, 我真能把你干.死在床上?!?/br> 薛延羞得攥緊了枕套, “閉嘴,我不想聽?!?/br> 緊接著,后頸又是一陣劇烈的驟痛,薛延輕輕縮了一下, 將臉埋進枕頭里。 如果能夠看得見后面,他懷疑他的腺體快被裴越川咬得稀巴爛了。 正這么想著, Alpha卻莫名其妙地突然松口了。 薛延頓時感到莫大的空虛。他懶散地掀開眼皮, 語氣不滿:“為什么停了?” 不止是停了, 裴越川直接就放開了薛延。 Alpha的眉眼陰郁又冷酷,伸手開了床頭的燈,又一言不發的下了床,帶上房門出去了。 房間里亮著盞昏沉的法式小臺燈。直到裴越川的關門聲在耳畔炸開, 薛延才稍微恢復了一些清醒與神智。 他睜著眼看著天花板,身上的燥熱褪了大半。床單與被窩里還殘留著對方的雪松味, 揮之不散。 薛延覺得莫名其妙。 此刻擺脫了發情熱的腦子里又開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他濕著眼,神色放空, 也不知道今晚到底做了些什么蠢事。 * 另一邊的裴越川難熬得簡直恨不得毀天滅地。 裴越川第一次這么失控,只能靠最低級的毀壞舉動來發泄。 內心暴虐且壓抑到極點。 然而Omega的腺體還未成熟,剛剛已經被他咬得幾乎支離破碎。裴越川在失控的邊緣崩潰不已, 他發現分化初期Omega的腺體,真的脆弱得不堪一擊。 他不能這么不管不顧地咬壞薛延的腺體,否則一定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理智硬生生的令他懸崖勒馬。 * 隔天早上,兩個人都是一夜沒睡。 直到五六點鐘,薛延門外才聽見持續了一夜的暴力聲響逐漸停了下來。他起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對著鏡子,發現自己又是一副被蹂.躪慘了的樣子。 薛延卻有些生不出氣了。 出了房門,薛延看見裴越川在廚房里煮面條。他在餐桌邊坐下,而裴越川似乎是聽見了響動,轉身看向外面。 兩人的目光瞬間撞在一起。 薛延不自然地偏過臉。 Alpha卻在他紅腫的唇角與一片曖昧與狼藉的脖頸及鎖骨處停留了片刻,繼而面色淡淡地收回目光,垂眼撈著面條。 薛延也不知道先開口說些什么。 裴越川將熱騰騰的早飯推到他眼前,薛延也不敢看他,低頭捏著筷子,懨懨地卷著面條往嘴里塞。 “嘶——” 心不在焉,又吃得太急,薛延被剛出鍋的面條燙得嘴唇愈加殷紅了。 裴越川的狀態也沒好到哪兒去。薛延注意到對方掩在袖口的腕骨上延出好幾道觸目驚心的刮痕,顏色猙獰,手指骨節上結著大量暗紅的新鮮血痂。 “你手怎么了?” 薛延邊咬著面,邊狀似不經意地問他。 “沒事?!?/br> Alpha拿著筷子的手微微一僵,又像是轉移話題一般,“等會跟我去醫院?!?/br> “今天就去?” “嗯?!?/br> 薛延有點意外。明明Alpha昨天還說好了,要在這邊先隔離過完發情期,之后再去醫院復檢,現在卻忽然變了主意。 不清楚自己的發情熱是否還會反復,薛延連面條也不想吃了。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覺得,Alpha不想管他了,想把他丟進醫院的Omega隔離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