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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歌悠哉悠閑地在天 | 行教待了好幾天,謝璟深太忙了,回來之后特別拼命地處理這事情。不僅效率特別高地把之前對呀的事情都處理完了,連后續的事情都開始在做安排,好像是在為下一趟出遠門的事情做準備。 這個白行歌倒也能夠理解,雖然謝璟深身上的死咒解了,可在回來的路上他就曾經認真地向他承諾,說會繼續幫他把他們璃國的圣物找回來。 只是白行歌小日子等著,和謝璟深相處的機會不多,終于等到體內的合歡毒又發作,他只能一臉委屈屈地跑到他書房去找他。 白行歌過來的時候,謝璟深還在低頭看著手上的信紙,上面不知道寫了什么,看得他一臉嚴肅。直到抬頭看清來人,他眉眼才舒緩開來,臉上的冷漠瞬間褪去。 他一眼就看穿了白行歌現在的身體情況,但還是勾了一下唇角,朝他招了招手讓他過來自己身邊,故意假裝什么也不知道詢問:“怎么突然來找我了?” 白行歌視線幽幽地落到他身上,幫他把桌上的東西都蓋上后,走到他面前拒絕了他的擁抱,居高臨下地朝著椅子上的人問:“看來我是被謝樓主……啊不對,應該說是謝教主給厭倦了,如今桌上的文書,都比我更吸引人了?” 他手中的扇子正輕輕抵著謝璟深的下巴,讓他抬頭正視自己。謝璟深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可眸中卻含著清淺的笑意,像是用糖制成的漩渦,要把撞入眼底的那個人整個攝入。 這種冷中帶著灼熱的感覺,看得白行歌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謝璟深真的是,除白行歌自己之外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從眼耳鼻嘴到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全都長在他審美點上。 靜默中,謝璟深沉沉地笑了一聲,趁著白行歌被自己‘美色’所惑而有些分神時抓住他手腕,然后順勢將這渾身發燙的人給扯入自己懷里。 謝璟深抬手在白行歌后背上撫了撫,語帶笑意貼著他說:“怎么會?我只是舍不得碰你?!?/br> 他說的確實沒錯,白行歌在璃國發生了那些事后身體就一直很虛弱,他天天想方設法從食材上給他滋補,好不容易才把臉色養得紅潤了一些。尤其是知道死咒會時不時帶來什么樣的不適后,趁著白行歌體內的合歡毒還沒開始作祟,謝璟深就先讓自己忙得沒空去想其他事情。 白行歌沒有回話,只是親昵地在他脖子蹭了蹭,明明難受得很,卻又不想開口。 謝璟深喜歡看到白行歌只在他面前露出這般需要依賴的一面,只被他蹭了幾下脖子,聲音就開始變得喑啞,卻仍極力忍耐著:“你不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我怎么知道?” 白行歌心想你這個機靈鬼能不知道才怪,可悶聲了片刻,還是配合地仰頭回答:“還能要什么?當然是想要你?!?/br> 他還捧著他的臉,哀怨地強調:“別再看其他東西了,能不能今天就只專心看我?” 謝璟深哪能忍耐他這一番撒嬌,低頭狠狠地對著那張再不賭上不知道還能說出什么話來的嘴親了上去。 作為一個武力身后的人,謝璟深在這方面的體力和持久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白行歌雖然每次都主動上前去‘勾引’他,可每次最后哭著說不想再要的人也是他。 就是這一次被人按在書架之間的地板上做這檔事時,白行歌意外地發現謝璟深雖然依然深入得很,可與之前相比卻是溫柔了許多。白行歌完完全全能夠讓人感受到他對他的疼惜,這樣的溫柔讓他是更加地難耐了,甚至舒服得眼淚控制不住直流,聲音甜膩得讓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躪他。 然而謝璟深并沒有。 白行歌沒忍住在謝璟深背上撓了撓,被他弄得受不了了,斷斷續續道:“你快一點……我難受……” 謝璟深在他眼睛淺淺親了一下,低笑:“那你等會兒可別喊停?!?/br> 當然,后續白行歌反悔的時候,自然是由不得他再去控制了。 每一次的翻云覆雨之后都是疲憊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他已經習慣了謝璟深會在事后幫他把身體所有事情處理好,所以這一次也是從天黑睡到天亮。 等起床躺了好一會兒,到后來白云璽過來了,他才有些不情不愿地起床,發現床邊放著一瓶藥。 白行歌認得這個黃玉藥瓶,是謝璟深替他找回來的合歡毒解藥。 視線觸及這瓶藥的時候,白行歌怔愣了許久。 “除非你哪天要離開我,不想和我繼續這段感情,再把解藥給我?!?/br> 這是白行歌在抵達璃國之前和謝璟深說過的話,謝璟深當時自然是把藥收回了,沒再提過這件事。 可是現在這藥拿出來了,藥瓶子下面還壓著一張紙。白行歌平靜地把它拿起,上面只有短短兩個字——等我。 然后他才從白云璽口中得知謝璟深趁他睡著的時候出門去了,好像也沒交代清楚去的哪兒,問了紅繡和宋彥,他們也只知道他說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辦,具體去的哪兒他們也不清楚。 白行歌甚至毫不懷疑,謝璟深已經趁他睡著的時候把藥喂給他了。 他把謝璟深留下的紙條緊緊握在掌心里,揉成了一團。 謝璟深的離開并沒有給天 | 行教帶來多大的影響,大概是因為大家早已習慣他的來去無蹤,加上他把后面的事情都安排得漂漂亮亮的,影響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