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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總遮遮掩掩的原因?”謝璟深低沉得喑啞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 白行歌無奈地閉了閉眼睛, 心想算了按照他們的生活日常指不準還要再受幾次傷, 被發現也是遲早的事兒。 只要謝璟深別手賤碰了就行。 如此想著,白行歌急忙又扯了扯自己的衣袍:“是, 你先別……”碰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后腰他最不想面對的某一處就貼上了一股溫熱。 像是比他身上其他所有的地方更要來得敏感那般,指腹微軟的觸感順著皮膚的觸碰在他意識中竟顯得如此清晰, 奇異又陌生的感覺好似一道電流那般,飛快地在他身上每一個地方都過了遍,震得他渾身酥麻發軟,令人倍感羞恥的音節不受控制地從他口中發出。 他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嘴,眼角不知何時紅了一片,只能趕緊扯好衣服,回頭氣呼呼地沖著謝璟深瞪了一眼。 謝璟深還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原本只是在給白行歌上藥,只是白行歌總遮遮掩掩的,后腰有一半的地方都沒露出來。普通時候就算了,不過他看見還有一大半片的淤青被藏在衣服之下,為了上藥就下意識把他衣袍往下扯了扯。 沒想到這一扯,不小心讓他看見了白行歌腰上,那一片在他白玉般的膚色襯托下,視覺沖擊顯得特別之大的,很像是一朵蓮花的藍色印記。 他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白行歌為何對自己的后背總是如此小心翼翼的原因。他知道白行歌的身份并不像表面所顯的那般簡單,以為那個印記象征著什么特殊的身份,一旦被人看見身份將會敗露,所以才要如此防備。 只是當目光觸及那個印記時,謝璟深也不曉得自己怎么了,就突然產生一種很想要觸碰一下的想法。這個念頭剛在他腦中滑過,身體已經先一步施行了,然后發現白行歌的反應非常排斥且奇怪。 謝璟深還未從白行歌那一陣錯覺般的‘呻|吟’反應過來,就收到他一記,語氣說是瞪眼,倒更像是在挑逗的眼神。 “……”真要人命。 白行歌沒意識到自己的眼神現在有多勾人,還在和謝璟深生氣:“你,你怎能那么不尊重人呢?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嗎,就隨意亂碰?” 謝璟深沉吟了片刻:“難道,不是胎記還是印記之類的東西?” 白行歌抿了抿嘴,這么說也沒錯,可是……等等,他才突然意識到,謝璟深真的碰到了。他怎么會碰了呢?正常人就算不小心看見,沒經過允許難道也會隨意觸碰的嗎? 他開始在懷疑謝璟深那是不是個正常的下意識反應,是他因為知道印記的秘密,所以想得多了一些。 咬了咬牙后,他只能和自己生悶氣:“就算如此,那也是我身上的東西,輕易碰不得!” 謝璟深又沉默了半天,才開口說出一句震驚了白行歌的話:“是嗎?但我覺得你看起來好像還挺舒服——” 說出這種話的結果,就是謝璟深狠狠挨了白行歌一腳。 他第一次知道白行歌原來也可以有那么大的力氣,踹人還挺疼。 不過白行歌還有內傷在身,也不能發太大的怒火,踹完謝璟深自己倒是捂著胸口猛地咳了起來,看得謝璟深有點心慌:“行了,那你告訴我,是不是不能讓別人碰上?碰了你會受傷?” 白行歌憋了憋:“倒不會?!敝徊贿^,他也不知道當年那些人,還有方元他們只是在和他開玩笑還是那是真的叮囑。 若按他們所說,碰了他印記的謝璟深豈不是就得對他下半輩子負責? 白行歌覺得這事情聽起來簡直就像是那些長輩們當初為了不讓人輕易發現他身后的印記,恐嚇他而編造出的謊言。瞧,他現在半點感覺也無,除了那個地方敏感了些許之外,他并沒有感受到有什么羈絆或是契約的形成。 于是白行歌沒有將此事告訴謝璟深,反倒是后者在確認碰了那個印記不會給他造成什么傷害后,意味深長地回了句:“那我明白了?!?/br> 白行歌并不明白謝璟深究竟明白了什么,然后就見到謝璟深突然彎腰,低笑著對他說:“白行歌,其實我也挺記仇的?!?/br> 他一開始還沒理解過來謝璟深這句話的意思,直至他忽然被謝璟深翻了個身壓在床上,不安感才逐漸襲來:“謝璟深……你想做什么?” “禮尚往來罷了?!敝x璟深淡漠地回道,“那日你給我下藥的時候,把我伺候得挺舒服。作為回報,我也可以幫一幫你,不必言謝?!?/br> 白行歌努力掙扎:“我不需要,你放開我!” 謝璟深倒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別亂動,藥還沒上完?!?/br> 白行歌的手在床鋪上抓了抓,咬牙怒道:“……誰上藥用的這種姿勢?你先把我放開?!?/br> 謝璟深的力氣是真的大,只被他一雙手鉗制著,他就完全動彈不得。 他聽見身后的謝璟深沉沉一笑,語帶笑意地回了句:“我啊?!?/br> “……” 白行歌有點后悔,先前有機會給他喊人來幫忙的時候,他沒有大喊阿竹的名字而是給了謝璟深機會跟他打商量。等后來他意識過來想喊人時,已經沒有能夠發出聲音的力氣了。 謝璟深確實是拿著藥膏在給他上藥,只是動作分明就故意借著上藥的名義,觸碰著他后腰處最敏感的部位,讓他渾身發軟毫無抵抗能力,意識也越發混沌,身體甚至還被刺激得起了一種奇怪的,讓他有些無措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