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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聲音十分清晰,一點雜音都沒有。 錢宴植被蔣寒楊迎進了軍帳中,又忙叫人奉上了茶點來,卻被錢宴植拒絕。 蔣寒楊有些不解:“少垣君,這天色已晚,想來已經不能及時趕回京城了,這樣吧,今夜就留在軍營如何?” 錢宴植笑道:“不著急,本君也沒打算今晚回去京城,畢竟事還沒做完呢?!?/br> 蔣寒楊有些不解。 錢宴植像模像樣的拿出了復制的西昌侯的那本士兵名冊,翻開以后發現這領了賞賜的士兵名字都畫了紅線,沒有領到的便什么都沒有,于是錢宴植道: “雖然陛下讓本君將剩下兵士的賞賜送了回來,可本君也不能只圖送到了事,這過程還是要走一走的,這樣,本君跟蔣將軍核實一下,是不是這些士兵沒有領到賞賜?!?/br> 蔣寒楊面露笑意,抱拳道:“少垣君心思細密,這是應該的,應該的?!?/br> 錢宴植笑著,便一頁一頁的讀者未領賞賜的士兵的名字,蔣寒楊自然也就一一應著,順便將賞賜挪進另一個箱子里。 錢宴植這邊念著名字,那邊的監控便好像搜索到了伙頭營里正在河邊洗菜的兩名士兵,兩個人似乎是在談論著什么,錢宴植忙湊近了監控后,這才聽見了他們在說什么。 略微有些胖的士兵道:“說來也十分奇怪了,說起來這四個營地間有兵卒在互相調動,可我總覺得只有士兵出去,沒有調動過來的啊?!?/br> 另外個頭稍微小一些的士兵笑道:“誰說不是呢,若說這調防的話,也該是軍中的一些精英才對,怎么就輪到那個什么都不行徐大友呢?!?/br> 胖士兵四下看了看,湊近小聲的開口:“我聽說這并不是換防,而是這宣節校尉帶著他們出營快活去了?!?/br> 他這么一說,小個子士兵忽然想起來什么似得,忙道:“你這么一說,好像是,那些被調走的士兵,好像都跟宣節校尉的關系很好?!?/br> “說什么!”忽然,另外一個聲音突然出現,不僅喝止住了他們,也將錢宴植嚇了一跳,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人。 蔣寒楊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少垣君怎么了?” 錢宴植笑道:“沒什么,就是有點餓了,這名冊對不對的完明日再說吧,本君有些餓了?!?/br> 蔣寒楊一聽,連忙喚來人便往伙頭營而去,吩咐人為錢宴植準備晚飯。 而錢宴植也借機思考著他方才聽到的消息。 這些失蹤的士兵,都是因為和軍營中的一位宣節校尉關系好,才被他帶走的。 那么由此可見,這位宣節校尉定和這蔣寒楊之間的關系十分親厚,不然,他從這軍營中帶走這么多人,肯定會引起懷疑。 或許只要找到這位宣節校尉,就能問出這些失蹤士兵的去處了。 第92章 錢宴植整理好了已知的線索,抬眼打量著眼前虎賁軍的將領,笑著問道: “眼下這賬對清楚了,多出來的賞賜,就留在軍營中,這到了年下了,算作是軍資,給戍衛京城的士兵們加餐,吃些好吃的?!?/br> 蔣寒楊抱拳揖禮笑著:“陛下仁慈,少垣君大義,臣等在此謝過了?!?/br> 錢宴植臉上掛著和善的笑意:“今夜本君也不回京城了,不如蔣將軍為本君安排一下,勞煩了?!?/br> 蔣寒楊行禮,轉身要走時,卻不想被錢宴植叫住,他回轉身看著錢宴植。 “蔣將軍,我帶來的幾個護衛也是走了一天的路十分辛苦,晚上守夜的事,不如就麻煩蔣將軍安排一下,普通士兵我怕功夫不夠好,不如這樣,每個軍營應當是有宣節校尉的,不如就他們吧,反正只有一夜,應該無妨吧?” 錢宴植的笑容溫和,因著長相的緣故,實在讓人生不出他有什么壞心眼兒的錯覺。 反倒是蔣寒楊,在聽到錢宴植提及宣節校尉時心里便開始留了個疑影,表面上是順從答應了錢宴植,轉身出去后,便開始在心里盤算今夜該如何做才能堵住錢宴植的嘴了。 【玩家確定要冒險么】 錢宴植:‘正所謂,富貴險中求?!?/br> 【……】 錢宴植:‘我不是還有一件免費復活甲嘛,不用白不用?!?/br> 【玩家真是經濟適用,一點機會都有不放過啊】 錢宴植:‘我就是可惜了我那么多銀子,就那么白花花的的花出去了,太心疼了?!?/br> 錢宴植一想到自己損失了那么多銀子,他的心口就在疼,悶悶的。 【所損失白銀,一塊血玉的價值而已】 錢宴植:‘說的對,等任務完成以后,再像霍政薅點羊毛?!?/br> 錢宴植收起了與系統的對話頁面,又仔細整理了一下此前找到的線索,加上系統的提示,接下來只要找到他們確切的證據就行了。 不過片刻,這伙頭營便送來了晚上錢宴植要吃的膳食,雖說不如宮里的膳□□致,好歹味道也還過得去,錢宴植也就沒有挑剔,只要能吃飽就行。 錢宴植還是第一次在軍營過夜,在駐軍之地,山林寂靜,連士兵巡營時的腳步聲都異常的清楚。 蔣寒楊領著錢宴植前往他要過夜的氈帳,錢宴植邊走便四下看著,順便用系統的攝像頭將軍營都巡視了一遍,瞧著哪里是出口,哪里能夠盡快逃出軍營。 等著錢宴植住進軍帳后,這收回的六名宣節校尉才手持兵器走了過來,守在了錢宴植的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