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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九月二十四,先皇的祭祀大典,可謂是受全京城百姓的矚目。 畢竟再次之前,關于霍政的風波都不曾平息過。 無論是他的身世之謎被人重提,還是關于當年成王被廢的案子出于他的手,甚至的錢承君在宮中被殺,連日來都有受到朝臣的攻擊彈劾。 霍政雖然是個殺伐無情的君王,可他到底也明白朝中的都是肱骨之臣,所以他從即位后,從未對一個朝臣痛下殺手過。 錢宴植看著從庭院中走來的霍政,他身姿挺拔,即便只是穿著常服,眉眼凜冽,氣勢逼人。 他站在臺階下,停在錢宴植面前,略微抬首看著他: “你躲在宮外倒是逍遙自在?!?/br> 錢宴植揚唇一笑,下了兩個臺階撲進他的懷里將他抱著:“摸摸毛,氣不著,瞧著陛下的眼圈都青了,是不是被氣的睡都睡不好???” 霍政在他耳邊輕應,錢宴植立馬就要放開他,卻被霍政伸手摟住了腰,緊緊抱著: “明日就是九月二十四了?!?/br> 錢宴植道:“是啊,陛下放心,我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保證萬無一失?!?/br> 霍政松開錢宴植,扶著他的肩頭看著他:“在宮外,可有一刻想著朕?” 錢宴植心頭略微有些燙,連帶著臉頰眼瞼都熱了起來,他故意錯開霍政的視線道:“我,我才沒有呢,最近我可是吃得飽睡得好,身上還不疼,啊——” 他話還沒說完,霍政便順勢將他扛到了自己的肩頭,邁步上了臺階,朝著錢宴植所居住的客房走去。 錢宴植怕摔,也不敢掙扎的太過分,攻擊全靠嘴輸入: “你放我下來啊,我不能呼吸了,要吐了,你放我下來……” 然后錢宴植就被放了下來。 因為霍政坐在了房內的軟榻上,將他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伸手就朝著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啊啊——”錢宴植驚呼出聲,一臉憤恨的看著神色如常的霍政。 霍政再次拍了一巴掌,力道不重,但也不輕,很有技巧,錢宴植再次驚呼的聲音聲調都變了,總覺得那一下似乎打在了他心里癢癢rou上,感覺十分怪異。 錢宴植一臉茫然的看著霍政,霍政也看著他: “怎么不叫了?!?/br> 錢宴植拽了拽他的手:“你再像剛才那樣打一下?” 霍政雖然不解,可又打了一巴掌,可錢宴植驚呼的聲調突然變成軟糯鼻音,聽得霍政心頭略蕩。 錢宴植直勾勾看著的,眼眶微紅,輕咬著下唇:“我……我好像ing了?!?/br> 霍政被他這直白的話驚的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也不下手了,只是將錢宴植推開。 錢宴植不走,就趴在他腿上扭腰,然后看著他:“我說的是真的?!?/br> 霍政錯開視線也不看他:“朕出宮來找你,是商量正事的?!?/br> 錢宴植爬起來抱住霍政的脖頸湊近道:“這也是正事?!?/br> 霍政:“胡說?!?/br> 錢宴植靠在他肩頭,蹭蹭他的脖頸,輕聲道:“就一次嘛,做有情人做的快樂事,不羨鴛鴦不羨仙?!?/br> 霍政竟然一時語塞,緊接著錢宴植便主動吻上了他的唇瓣。 感受著霍政吞咽口水的動作,錢宴植自然也就將他推到,繼續向他索吻。 霍政還未成被這么撩撥過,只是錢宴植朝著某處伸手后,他才覺得自己有些被動了。 于是抱著錢宴植的腰,翻身壓下,也沒有過多的前奏,直接就步入了主題。 霍政原本就是不是多話的,只是埋頭苦干的較多,但是錢宴植不是,尤其這次是他起的頭,他就覺得自己應該好好享受。 于是滿嘴sao話,惹得霍政又下了狠手,只叫他沒有機會說話,只能嗯嗯啊啊的回應。 霍政倒還算克制,只出了兩次就放過了錢宴植。 但是那個罪魁禍首,這會兒只能趴在床上喘息,幾乎都快翻白眼了。 白凈的后背胸口,遍布緋紅的吻痕,霍政原本想數數,可是被錢宴植一把拽過被子遮住了,一臉幽怨的看著他: “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很誠實?!?/br> 霍政凝視著他,順勢也躺進了被窩里摟著他:“阿宴不喜歡么?” 錢宴植被他這話問的臉頰一紅,埋臉進了被子里,隨后才靠上霍政的肩頭,嗓子有些?。?/br> “那今夜陛下還回宮么?” 霍政想了想:“不回了,早上早些回去換祭祀的冕服就行?!?/br> 錢宴植主動的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又靠近了些:“其實這些日子我也沒睡好,你不在身邊,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呢?!?/br> 霍政伸手:“那……那你有想朕嗎?” 錢宴植的臉又開始發燙了,尤其是聽到霍政低沉的聲音說出這句話時,總覺得心口被撓了一把,癢癢的。 “你說呢?!卞X宴植也不正面回答。 霍政:“朕覺得,想了?!?/br> 錢宴植笑了,卻惹得霍政側目,他立馬就不笑了:“怎么了?” 霍政道:“笑的有些猥瑣?!?/br> 錢宴植癟癟嘴,順勢抓住了霍政擁著自己時在腰上不老實的手,輕輕的摩挲他灼熱的指尖,好像那溫度一直燒在他的心上: “明日的祭祀攸關生死,我跟你一起去吧,你走的時候帶上我?!?/br> 霍政想了想,隨即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