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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sao了,再也不sao了。 作者有話要說:十二點以前還有二更。 第50章 或許是因為那天晚上被日的狠了。 錢宴植兩天都沒有打開系統,不知道這次的寶箱會開出什么,也沒有理會這審理的案件的事。 好在有霍政接手,這大理寺亦將案卷都送往了文德殿,交由霍政過目,聽侯他的差遣。 不過,錢宴植在江州的欽差傳回消息的時候終于休養好了精神。 文德殿中,霍政翻閱著手中的案卷,也沒有抬眸去看殿中站著的錢宴植,只是用尋常的口氣道: “欽差傳回了消息,是否假裝帶回了江州知州?!?/br> 錢宴植道:“當然要啊,不僅要說帶回了江州知州,還要大張旗鼓的說,讓那些想劫獄的人有想法而不敢靠近,只不顧,其他有冤要申的百姓就得偷偷的送進京城,不能讓任何人知道?!?/br> 霍政應聲,擱下了手中的奏折,抬眸將視線落在錢宴植身上:“可好些了?” 錢宴植抬眸望著霍政的視線,不知為何聽到他的關切,竟然心里會生出幾分委屈:“好多了?!?/br> 霍政凝視著錢宴植有些冷漠的模樣,心中就更加確信了那天晚上肯定是有什么事,才會讓他那般用盡心機留下他。 想想往常他們的相處雖然是十分和諧,可錢宴植對他卻始終是忽遠忽近,似乎真的是有什么事相求的時候,或者說他那么做能達到某種目的的時候,他才會對霍政異常親密。 察覺到這樣的事,霍政的心里便是有些不悅,總覺得自己是被他利用了,眉眼間也就生出了幾分淡漠疏離: “嗯,那這審案的事,你可有什么想法?!?/br> 錢宴植直勾勾的望著他,自然也感覺到了霍政的不悅,心里就更加委屈了。 他在床上躺了兩天,這個罪魁禍首沒來看一眼不說,現在竟然對他這么冷淡,果然,穿上褲子就不認人。 呸!渣男! 錢宴植也將不爽擺在了臉上,他道:“沒什么想法,到時候想到什么就問什么唄?!?/br> 霍政眉頭緊蹙:“沒有想法,當日可是你自己說要審理這個案子的?!?/br> 錢宴植辯駁道:“那……那程公明也不在,這件案子從一開始就是程公明和我一起找的證人,眼下他不在,我找誰討論啊?!?/br> “沒有程公明,你就審不了案么!”霍政強壓著心頭的火氣。 這種怒火不似對錢宴植能力的火氣,而是對錢宴植說的離不開程亮。 難道自己不能跟他一起討論么? 錢宴植道:“對啊,有些事程公明能做,他能替我跑腿去查,所以找他商量來的更快?!?/br> 霍政凝視著錢宴植倔強的模樣,略沉了呼吸:“他眼下已經出京去了北境,不如,你也去?!?/br> “去就去?!卞X宴植嘴犟,本來就滿心的委屈,可霍政對他還那么兇,這讓他十分受不了。 難道那天晚上脫自己褲子的不是他么! 日完就走,頭也不會,也不關心自己身體怎么樣,一來就問審案的事,還兇他,簡直就不是人! 霍政見著錢宴植轉身出了文德殿,心中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 利用自己達到自己的目的,分明有人在他面前,他卻還要提及別人,如此倔強,實在很難讓他不生氣。 錢宴植站在文德殿前,越想越生氣,憑什么他讓去北境自己就去,憑什么! 想不通的錢宴植轉身又回了文德殿,看著在書案后陰著臉的霍政,他忙道:“我憑什么去北境啊,我案子還沒審完呢,你讓我去我就去,憑什么啊?!?/br> 霍政看著他這副蠻不講理的模樣,原本的滿腔怒火頓時消散了不少:“不是離了他審不了么?!?/br> 錢宴植冷哼一聲:“京城這么多人,我還可以找陛下你商量啊,憑什么讓我去北境,我可都是為了你才要審案的?!?/br> 霍政被他氣笑了,直視著他半晌,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錢宴植委屈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br> 霍政道:“朕要笑,你管得著么?說吧,你到底有什么想法?!?/br> 錢宴植想了想:“其實我是真沒什么想法,但是我知道,只有我不按常理出牌,這程東澤就會措手不及,所以我只要自己心里有數就行?!?/br> 霍政道:“不過,這件案子牽扯的畢竟是曾經西淵國的國舅,若是只當普通案子審理,恐怕不行?!?/br> 錢宴植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于是道:“不如咱們公審!京城里的菜市口地界寬,能容納不少人來觀看審案,到時候我讓自己不緊張就行了?!?/br> 霍政蹙眉想了想,指尖在書案上也敲擊的十分有節奏。 “倒是可行,屆時,人員一旦集中在了菜市口,那么其他地方也就沒有什么人,只要再加以疏散,或許就能避免人員傷亡?!被粽p聲呢喃。 錢宴植沒聽清楚:“陛下說什么?” 霍政道:“朕說,就以長使而言,在菜市口公審江州知州?!?/br> 錢宴植得了霍政的吩咐,也就連忙出宮去與大理寺卿商議這欽差回京后的公審事宜。 只不過錢宴植在臨走前霍政特地吩咐,這公審的地點會在開堂當日公布,雖然他不解霍政為何會這樣安排,但他也沒有告訴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