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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慢慢,但那顆生物的生長速度已經非??炝?,就見它從地面上冒頭到成長到一米來高,竟然不到一分鐘變完成了。 這還沒完,待這個詭異的植物生長到一米半高的時候,它的頂端開始裂開,然后一朵鮮艷的紅色花朵慢慢綻放開來。 花朵綻放的速度并不算太快,但無論是單林、楚睿還是臧哲彥,都隨著花朵的綻放,倒吸一口涼氣。 花朵綻放到極限時,甚至大小已經超過了它的枝干。 看著眼前這多血紅色似菊非菊、似蓮非蓮的花朵,眾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只要聽到名字,就讓所有‘資深者’都為之顫抖的生物鬼域之花! “我說單林,這東西不會是,不會是鬼域……”說到這兒,臧哲彥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最后兩個字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開玩笑,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域之花??! 它們散發的血氣,即便身處相隔萬里之遙圣山上的‘資深者’,也不得不利用卡牌,才能勉強不被感染。 而現在,一顆如此恐怖的東西竟然會出現在副本中,而且還是圣山底層的低級副本,換做是誰,誰也不能相信。 “不可能吧,鬼域之花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楚睿也對此表示懷疑。 雖說如此,但他的口氣中也充滿了不確定。 以單林幾人不過圣山底層的‘資深者’,哪里有機會見到鬼域之花? 可是,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無論是所有‘資深者’口口相傳,還是圣山‘卡牌’背后的圖案,都讓眾人不自覺對鬼域之花的樣子留下了深刻印象。 而眼前這朵似菊非菊、似蓮非蓮的生物,不就和‘卡牌’背后的圖案一模一樣嗎? 再加上環繞在四周淡紅色的血氣,眾人不得不產生如此聯想。 “雖然眼前這顆生物與鬼域之花非常類似,但應該不是真正的鬼域之花!”單林如此篤定的說道。 “為,為什么?”臧哲彥明顯不太相信的問道。 單林深吸一口氣,慎重的說道:“鬼域之花散發的血氣能擊潰人的精神識海,即便我們身處遠隔千萬里的‘圣山’也尚且如此。而眼下,這顆疑似‘鬼域之花’的生物距離我們不過百米遠,如果真是‘鬼域之花’,我們哪里還能活到現在?” 臧哲彥眼前一亮,“你說的對,這顆‘鬼域之花’是假的!” 大概是因為這顆類似‘鬼域之花’生物的出現太過震驚,以至于臧哲彥和楚睿都忽略了這點。 單林說的沒錯,如果真是‘鬼域之花’他們哪里還能活著站在這里? 想到這兒,臧哲彥終于松了一口氣。 只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就見那顆類似‘鬼域之花’的生物綻放到極致時,花蕊中突然漂起一陣陣紅色的霧氣,而周圍淡紅色的霧氣也變得越來越濃郁! 不好! 除威爾祭祀以外的三人,看到霧氣變濃郁時,心里不約而同暗叫糟糕。 “快!快取出卡牌!”眼看著周圍的血氣越來越濃郁,甚至將要蔓延到眾人周圍了,楚睿趕忙一聲大吼,并且立刻取出一張白色卡牌。 單林與臧哲彥自然不敢怠慢,也紛紛取出一張白色卡牌來。 就見除威爾祭祀意外,三人的身上都出現了一層看不見的透明保護罩,而血氣在接近三人周邊時,竟然意外的消失不見。 “??!” 隨著一聲熟悉的叫聲,三人趕忙扭過頭去。就見威爾祭祀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甚至眼耳口鼻竟然緩緩流出了鮮血! “靠!” 就聽臧哲彥一聲咒罵,他剛要跑向威爾祭祀,卻發現有人比他更快,那人正是手持奔雷劍的楚睿。 就見楚睿一個閃身,立刻來到了威爾祭祀身邊,同時迅速的取出一張白色卡牌放在了威爾祭祀的身上。躺在地上十分痛苦的威爾祭祀終于停止了掙扎,安靜下來。 “媽的,竟然把這家伙給忘記了,還好你這傻大個兒反應快?!标罢軓┦謶c幸的說道。 其實這也怪不得三人沒有第一時間想到威爾祭祀,畢竟誰也沒有想到這淡紅色的霧氣真的是血氣。再加上卡牌本就是‘資深者’們必備之物,所有人下意識忽略了不屬于‘圣山’的威爾祭祀了。 經歷了九死一生,險之又險的逃過一劫的威爾祭祀,兩眼驚恐的躺在地上。他的眼耳口鼻雖然不在流血,但他的神情卻非常的呆滯,別說擦掉那讓人看著就心里發毛的鮮血了,甚至他的身體都一動不動。 “小威爾?”臧哲彥略帶擔憂的叫了一聲,見威爾祭祀沒有反應后,不禁說道,“不會這么快就死了吧?” 說完,臧哲彥趕忙跑過去拍拍威爾祭祀的臉蛋兒。 直到臉上傳來痛覺,威爾祭祀這才反應過來。 待看清楚眼前之人是臧哲彥時,威爾祭祀驚恐的問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臧哲彥見威爾祭祀還活著,終于松了口氣,“沒死就行,趕緊擦擦臉上的血,看著怪嚇人的?!?/br> 威爾祭祀慌忙的把臉上的鮮血擦掉,“那顆花是什么?這些霧氣又是怎么回事?真是太恐怖了?!?/br> 單林這時候突然問道:“你剛剛看到了什么?” 威爾祭祀想到剛才眼前飄過的場景,不禁一陣哆嗦,“我只是感覺一陣淡紅色的霧氣被我吸入身體中,然后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一片血海,血海上有好多非??植赖臇|西。它們,它們的樣子我說描述不來,但是非常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