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本乓碚f。

    福祿壽喜跳到了一邊。

    九翼慢慢弓起身體，把自己從洞壁上扎著的椎刺上一點點滑了出來。

    落地的時候，連川和寧谷沖進了洞里。

    “九翼？”寧谷看著他。

    “嗯?！本乓碚玖似饋?，被參宿四扎出的黑色傷口清晰可見，肩上扎穿的地方甚至能看出是個洞。

    “露珠是個精神體?！边B川說。

    九翼看著他：“精神體？不是個復制機器么?！?/br>
    “我看到我了，”寧谷說，“露珠在追我們?！?/br>
    九翼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們。

    “九翼！”寧谷走到他面前，盯著他，“醒醒！你不是要活著嗎？那就活著??！你在想什么？”

    “那不是清道夫?！本乓碚f。

    “你看到過的毀滅，”連川說，“沒有露珠，對嗎？”

    “露珠跟毀滅無關?！本乓磉@一次說得很肯定。

    三個人同時沉默了。

    連川和寧谷看到過清道夫出現的世界，火里沖出的黑影，但并沒有看到露珠，或者任何類似露珠的東西。

    “毀滅跟寧谷無關，”九翼說，“跟葉希無關?！?/br>
    “只是設定好了的結局，并不需要有這些元素?！边B川說。

    “對?！本乓碚f。

    “那露珠是什么？”連川問。

    “露珠是什么？”寧谷問。

    “你是福祿壽喜嗎？”九翼問。

    “我是你爸爸！”寧谷瞪著他，“你說話注意點兒！”

    “是我們怎么了！”福祿喊了起來，“我們還不想是你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寧谷一看到福祿就想起他被自己踩斷的腿，頓時就很過意思不去，“你們很好?！?/br>
    “是的?！眽巯颤c頭。

    “露珠是另一個寧谷，”九翼說，“另一個世界?！?/br>
    寧谷看著九翼。

    “你說過什么，”九翼看著他，“你不做選擇，對嗎？”

    “我不做選擇，我的世界會永遠存在，”寧谷說，“我就是出口?！?/br>
    “還有人也是這么想的，”連川說，“你可能是結束，也可能是開始?！?/br>
    “你是說……”寧谷沉默了很長時間，最后艱難地得出了一個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答案，“還有別的‘寧谷’，做出了跟我一樣的決定……那為什么來這里？這是我的世界！他們守著自己的世界就行了??！”

    “如果失敗了呢？”連川說，“如果……他們找到了世界的另一邊呢？”

    第78章

    露珠的攻擊停止了。

    光光站在商場的窗臺上,往露珠的方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