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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理會這幾個人話語中的暗示, 胡謠直接干掉了他們, 那塊令牌也被捏成了塵埃。 武功這么差還敢在高手面前裝逼,真不知道他們哪里來的自信,以為前任教主的一塊破牌子就能當保命符? 有陰謀,但是對胡謠來說沒有意義,只要確定了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全部摧毀就好,沒必要浪費時間去挖掘真相。 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上燃起大火,轉瞬化為灰燼。家中的仆婢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現在已經見怪不怪, 很淡定的把骨灰打掃干凈。 每隔一陣子都有不長眼的人找上門,這種事情他們經常做。 況且這家主人開出的月錢相當高,還包吃包住,打掃個骨灰算什么!又沒有讓他們去砍人。 胡謠沒理會家中下人的想法,300%以上的利潤,就會有人愿意冒著死亡的危險做任何事情。況且胡謠又沒有強迫別人做什么,接受不了那就離開。 …… 胡宅的門口傳來一聲馬的嘶鳴,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了兩男一女。 為首的女子一襲紅衣,雖然長相平平無奇,但是眉眼間透露著靈動活潑的氣質。 “多謝二位公子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女子行了一禮。 穿著白衣的男子一臉溫和的說道:“舉手之勞罷了,靈曦姑娘……” “姑娘不必和我們客氣?!绷硗庖粋€穿著青衫的男子仿佛是要引起女子的注意一般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一臉挑釁的看著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無奈的笑著看了青衣男子一眼,不再說話。 玉靈曦享受的看著兩個優秀的男人為她爭風吃醋,抬手扶了一下發髻,施施然的推門而入。 “幾位是什么人,為何擅自闖入!”看門的小廝看著三人的穿著舉止,并不敢怒聲呵斥。 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身份,敢直接闖進來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小廝還是很機靈的。 只是他這點機靈勁并沒有被玉靈曦感受到,她反而是一臉不耐煩的瞪了小廝一眼。 彼時胡謠正在院子里懶懶的曬太陽,一陣帶著脂粉味的香風襲來,睜開眼,就看見一臉怒氣的玉靈曦以及跟在她身后的兩個俊俏的小郎君。 玉靈曦見到如此優哉游哉的胡謠,更是怒不可遏,剛想要質問些什么,只聽胡謠突然問道:“你不惜當眾逃婚,是看上他們兩個中的哪一個了?還是這兩個人都已經被你收了?” 在場的幾人神奇的理解了胡謠的意思, “你無恥!”青衣男子拔劍就要砍。 下一秒青衣男子被胡謠一腳踹飛了出去,白衣男子立刻接住了他,略略檢查一下他的傷勢,眉頭緊皺。 青衣男子吐了一口血,虛弱的倒在白衣男子的懷里。 “你太過分了!”玉靈曦見此情形,立刻朝著胡謠發難。她往胡謠這邊走了一步,高傲的抬起下巴,嘴角下拉,展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狀態。 胡謠本來癱坐在椅子上,看到她這副模樣,眼皮抽搐了一下。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SB了! 他一腳把那個青衣男踹出去,已經很表明自己的態度和危險性了,竟然還敢靠過來質問自己? 沒看見那個穿白衣服的就很聰明,借機一下子就竄出去了那么遠?既保全了面子,又把自己放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順表檢查了一下同伴的傷勢,一舉多得??! 見胡謠久久沒有說話,玉靈曦不耐煩的又問了一句:“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胡謠不屑的笑了,“你們不請自來,沒通報一聲就闖進我的府邸,我沒把你們當強盜全都拍死,還嫌棄我做的過分?” 聽到這話白衣男子立刻把手放在了武器上,而玉靈曦的脾氣就爆發了:“你的府???你的錢還不都是羅剎教的?那就都是我爹的東西!” 胡謠大驚,用看智障的眼神看這玉靈曦,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聽說過么?你爹都死了,你又算是哪根蔥!況且我的錢還真就不是羅剎教的!” 玉靈曦被胡謠惡劣的態度氣的渾身發抖,道:“羅剎教因你而毀,你見了我難道一點愧疚都沒有么?現在還敢這樣對我說話!” “我是羅剎教的教主,羅剎教毀于我手,天經地義!”胡謠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那可是我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這么不珍惜……”玉靈曦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胡謠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道:“你逃婚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羅剎教是你父親的心血?” “早不逃婚,晚不逃婚,非要在成婚當日賓客齊聚眾目睽睽之下逃婚,你這種做法難道不是在損害羅剎教的名聲?就沒有想過我會突然發瘋干掉所有人?” “說到底你和我都一樣的自私自利,何必用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指責我呢?” 玉靈曦對胡謠的態度感到十分的詫異,這還是那個默默守護在她身邊不求一絲回報的奴才么? 然后一股憤怒和委屈就在玉靈曦的心頭蔓延起來,這人什么意思?毀了羅剎教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用這幅態度對待自己? 玉靈曦一臉悲憤的問道:“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教主之女這個身份對我的束縛,是我父親逼著我嫁給你,我逃婚有錯么!” “你當然沒有錯!”胡謠當即回復道,“不想嫁的人就不要嫁人,何必委屈自己呢?只要自己能承擔起后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