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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霖:“……” 他更有理由懷疑月德仙尊被換兔了。 身旁又有新男人投來明目張膽的眼神,就差直接走到白玉茗身邊自我介紹了。偏偏隔壁的女子也不管,也一直眼勾勾地看向白玉茗,甚至向白玉茗拋去了媚眼。 墨書霖看到那媚眼,頓時手握劍柄:“……” “別閑著,你來給我寫字吧?!卑子褴鎿哪珪貢粋€沖動就拍案而起。 他干脆將毛筆和紙推到墨書霖面前,分散墨書霖的注意力。 墨書霖看到紙上那歪歪扭扭的“白”字,又看了看仙氣且誘人的師尊,順從地拿起毛筆。 哼!他師尊的優點藏也藏不住,但缺點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他才是他師尊身邊最特殊的那個。 其他人也只能看看而已。 墨書霖發憤圖強,果斷在師尊喜歡的顏色那里寫下了紅色,想象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師尊的人,誰也搶不走他的師尊。 “我喜歡綠色?!卑子褴÷曁嵝?。 “不可能?!蹦珪叵乱庾R反駁,可想起這是喜好類題目,忍不住問,“師尊不是說按真實填寫嗎?” 這樣不用背一遍,能在最短時間說出答案。 “是真實啊。我確實更喜歡綠色?!卑子褴鴿M臉的認真,“兔子喜歡綠色很奇怪嗎?” 它每次看到綠色都充滿食欲,忍不住地大吃一口。 墨書霖仔細想想,覺得有道理,只能劃掉那個紅字,填了個綠字下去。 看到后面有一道題是關于喜歡的衣服顏色,墨書霖忍不住問:“那師尊喜歡什么顏色的衣服?” 這回總是紅色了吧? “白色或者黑色?!卑子褴o了一個墨書霖怎么都想不到的答案,“我喜歡素凈的打扮?!?/br> 墨書霖差點一個用力把手里的筆給弄折,難以置信地問:“那師尊為什么天天穿紅色?” “……”白玉茗該怎么解釋以前的那個白玉茗喜歡紅色,所以衣服都買了紅色。 而他不是文中的白玉茗,又不想OOC角色,所以很多身外之物都沿用曾經的東西,沒有改變。 白玉茗只能揉揉鼻子,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新年買新衣服,紅色喜慶。別的日子舍不得錢,就……都是紅色了?!?/br> “不對啊。我看你好多種紅色?!蹦珪匾膊恢雷约涸跔幨裁?。 可只要想到自己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了解白玉茗,墨書霖就有種地位不保的危機感。 “那不是很多種紅,而是掉色了,染色了?!卑子褴鵁o奈道,“其實我平常穿的那五件衣服,都是同一批布裁出來的?!?/br> 墨書霖:“……” 難怪除了顏色之外,款色繡工都相差不大。墨書霖還以為白玉茗專情,只找同一個繡娘。如今看來,分明就是在同一個繡娘那里買的同一批衣服。 “師尊的生肖?”墨書霖問。這一題沒法憑猜測了。 “屬兔?!卑子褴f著,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第一行姓氏那里,“這里還少個玉字?!?/br> 他復姓白玉。 墨書霖這下簡直不敢相信白玉茗嘴里有真話了,“師尊,他們都喊你白……”長老。 后面兩個字礙于四周的人,墨書霖沒有說出口。 “夫人她姓白玉,怎么到我這里就姓白了?”白玉茗還以為這簡單的邏輯很多人知道呢。 他的前主人叫白玉鳳月,那他名中的白玉自然就是跟隨白玉夫人的姓氏而起。 “可……”墨書霖覺得自己隱隱抓到了什么,但又一時間沒想明白。 “這個問題,有點復雜。你長大可能就明白了?!卑子褴c點姓氏那一行,“寫下去吧?!?/br> 墨書霖:“……” 什么長大不長大,不外乎利益。 憎恨妖修的,紅眼病的,自以為名門正派就高人一等的,都肯定不希望白玉茗仗著白玉夫人的名頭橫行霸道。所以才剝奪了白玉茗的真實姓氏。 葉清凌看著不像知道真實情況,但上官竹青卻不一定不知道。 不過有些事情如白玉茗說的那般,有點復雜。 比起那些盤根錯節的大家族,白玉茗這孑然一身確實得低調下來。到白玉茗這修為已經不需要依賴其他家族,更需要斬斷一切因果,沖開桎梏,到達修者大陸的頂層。 永恒壽命和姓氏,誰都知道該如何選。白玉茗由著別人喊他白長老,分明就是不在乎這稱呼。 不寫不知道,一寫嚇一跳。 墨書霖發現自己看到的白玉茗都是虛幻的假象,越寫越有種重新認識白玉茗的感覺。 偏偏接觸的這段時間,墨書霖覺得資料確實更貼切真實一些。 不至于接受不了,但還是令墨書霖產生了巨大的自我懷疑,越發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 好不容易寫完一百條,墨書霖都快要崩潰了。 “乖,不怪你?!卑子褴参康?。 是他不敢OOC角色的錯。 所以白玉茗才有膽子提出按真實性格喜好來填寫。差距越是大,越不敢相信他就是那個月德仙尊。 墨書霖真被打擊到了,拿著另一張空白表格時,忍不住道:“師尊不是會夜觀天象嗎?我想知道師尊對我有多了解?!?/br> 白玉茗:“……” 這孩子分明是希望從他這里找點心理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