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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的點就在于,這個毛線帽是阿芳親手織的。 白芳靜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平安最珍貴的東西,就是這頂帽子?rdquo; 對。rdquo;顧爾臨說:昨天我搶了阿平的帽子,他反應很激動,這就足夠說明帽子的重要性,但是我們的目標不是阿平的毛線帽,而是阿安的。rdquo; 原因很簡單,照片后面的字是阿安所寫。 這個愿望也只是阿安一人的愿望,所以任務的謎底mdash;mdash;就是阿安的毛線帽。 當年阿芬死后,留下的唯一東西就是這對毛線帽。 阿安得知李清很思念阿芬,所以想要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送給李清。 那也是阿芬唯一的遺物。 得到答案后,顧爾臨迅速伸手,想要一把拿掉阿安的帽子。 可他扯了扯,發現這頂帽子像是長在阿安腦袋上一樣,怎么也拽不動。 后來他湊近了點看。 哦,這頂帽子還他媽的hellip;hellip; 真的長在他的腦袋上。 毛線帽的每一根絲線,如同觸角一般扎入了阿安的皮膚。 千萬根絲線,密密麻麻的連在他的頭皮上,像是變成了他的頭發。 白芳靜取下腰間的斧頭,遞到顧爾臨面前。 顧爾臨心領神會,他將帽子拉開一點,拿過斧子,細細的切割著發絲,阿安頭皮上每一個毛囊,都被絲線牽引著凸起。阿安看起來很虛弱,整個過程都木著眼神,一動不動。 沒過多久,顧爾臨就放棄了,那些絲線看著柔軟纖細,實則堅硬如鋼絲。 別說是斧頭了,就是電鋸都砍不斷。 砍不斷。rdquo;顧爾臨問:怎么辦?rdquo; 白芳靜皺著眉頭,一把奪過顧爾臨手上的斧頭,堅定的說:砍不斷,就割皮。rdquo; ???rdquo;顧爾臨遲疑著說:這是不是太.......rdquo; 在顧爾臨震驚的目光中,白芳靜手法嫻熟的將阿安的頭皮割了下來。 雙手將毛線帽交到顧爾臨手上,帽子上還連著一層頭皮,上面的血還是熱乎的。 顧爾臨目瞪口呆:......太殘忍了。rdquo; 白芳靜:npc而已,他不死就是你死。rdquo; 就在這時,阿安低垂的頭,突然抬起。 他沒有了頭皮,頭頂處能看見整個頭蓋骨,血流了滿臉。 渾濁的眼珠,盯著顧爾臨手上的毛線帽。 接著一聲嘶吼。 啊mdash;mdash;rdquo;麻繩應聲斷裂。 阿安因為丟了毛線帽,陷入了狂躁狀態。 白芳靜叫了一聲:跑!rdquo; 顧爾臨這才反應過來。 三個人十分有默契的朝三個方向跑,顧爾臨一路跑進叢林深處。 阿安想拿回帽子,一直跟在顧爾臨身后。 他還拖著阿平尸體,按理來說跑的應該不快。 可奇怪的是無論顧爾臨怎么跑,都能感覺他在一點點的朝自己逼近。 沉重的腳步聲就在背后...... 阿安雙手向前伸著,口中發出怪異的呻,吟聲,血流進眼睛里,又從眼里流出血淚。 顧爾臨回頭看了一眼,正對上阿安怨懟的血眼,像是要將他殺死。 顧爾臨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毛線帽是重要道具,所有人的生死都在帽子上,他不能將帽子扔掉,可現在他該怎么辦? 道具! 對!他還有道具! 顧爾臨一邊拼命的跑,手在身上亂摸,拿一個扔一個。 鏡子? 沒用! 鈴鐺? 沒用! 照相機? 沒用! 倉鼠? 沒用! 打火機? 等會...... 他剛剛把什么東西扔出去了??? 空中殘留著一段嘰嘰嘰的哀嚎聲,成拋物線落下。 顧爾臨:......rdquo;嘶,這個聲音好像有點耳熟。時間緊急,顧爾臨手里拿著打火機。 心一橫,就它了! 怪人每次出現,屋內的燭火都會熄滅,等太陽一出來,怪人又會瞬間消失。 顧爾臨盲猜mdash;mdash;連體人怕光! 他將手中的打火機點燃,瀟灑的向前一扔。 火星接觸干木,嘩的一聲,烈火燃了起來。 火光照耀的瞬間,阿安停住腳步,面容變得扭曲,猙獰。 他的身體里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血rou變得泛黃透明,甚至從毛孔中冒出水泡,就像一張人皮里裝著煮沸的開水。 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癢的抓心撓肺。 阿安不停的撓著身上的皮rou,撓著撓著他的手指就軟了下來,接著整個身體癱在地上。 最后顧爾臨眼睜睜的看著,平安變成了一灘血水,如同被火融化的蠟燭。 平安一旦消失,其他的連體人也一起消失了。 白霧瞬間退去,遠處響起嘈雜的人聲。 大火的動靜太大,待在屋里的隊友都尋聲跑出來了。 顧爾臨理了理衣服,順勢靠著一棵大樹。 身后是炎炎烈火,在這個混亂的場景下,他更不能慌。 大家氣喘吁吁的跑來,看見顧爾臨一臉淡定,反倒不知道該問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