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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王安列兵洛州外,十字蛟龍陣布置開,氣勢恢宏,響天震地,整個大溯都在觀望這一戰。 有人說成王這下徹底完了,王安雖老,戰魂猶在,神話到底是神話,成王這些年雖打了不少勝仗,但到底無法同王安作比。 有人說王安的神話要徹底終結了,他雖曾經戰無不勝,但如今他已經垂垂老矣,且已經三四十年沒有打過仗了,跟一個猛虎般的成王對峙,肯定會輸的很慘。 整個朝堂都在觀望著,就連咸元帝也病中垂死驚坐起,望著遠方的天空,眼眸里露出神采奕奕的光。 他因猜忌王家,在登上帝位后,就明升暗降將王安趕到小城池洛州,讓他做一個守將。 洛州位于大溯中央位置,丘陵環繞,河流繞行,不能種桑麻,也不能利用水路謀取利益,無礦山玉石資源,也無珍惜物種。 說得直白點,就是交通不便,物產不豐,民生艱難。 現今國家有難,王安竟然不計前嫌愿意守護洛州。 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此事過后,無論王安是敗還是勝,他一定要將欠了王安的榮耀全還給王安。 他等了好幾天,這幾天他的病都好些了,容姿煥發了些,就連飯都能多吃幾口,但他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種消息。 他聽到消息的那一刻,氣急攻心,一口血吐了出來,頓時不省人事。 傳來的消息不是王安敗了,而是商容雀是先太子遺孤。 他當日看到先太子妃生產下來的死嬰就覺得不對勁,那個嬰兒渾身血污,皮膚都是紅色的。 但商千貞以一尸兩命晦氣為由,匆匆將嬰兒與太子妃安葬了。 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只是草草看了眼。 他萬萬沒想到,這事背后,竟然暗藏乾坤。 他之前就覺得商容雀長相有點像先太子,但商千貞告訴他,是像先帝。他細細看了之后,確實如此,商容雀的臉部輪廓更偏向先帝,先太子不像他這般瘦。 商千貞還告訴他,容與的側臉輪廓也像先帝,只不過沒有他大哥那樣太過棱角分明,他將這話記在心里,但萬萬沒想到,這是商千貞對他的洗腦。 其實這一切都是欲蓋彌彰。 商容雀真正像的人是先太子,而先太子又很像先帝,商千貞拼命的將這一切遮蓋過去,只怪他太大意,將目光全落在商容與身上,忽略了這個從小隨著成王在軍營里長大的長公子。 二皇子聽到這個消息更是措手不及,就連整個朝堂都震驚了。 平日里見王府長公子極其少,那位叫商容雀的長公子一直都隨著成王在軍營,偶爾在宴會上出現一兩次,完全一個糙漢子一枚。 他的臉經常被烈日曬得脫皮,不然就是訓練軍隊傷了臉。因此每次參見宴會,都是抹著濃厚的黃色藥物,亦或許鼻青臉腫的。偶爾一兩次見到正臉,確實是一個玉樹臨風的好兒郎,但因商容與光環在前,也沒多少人對他有印象。 成王這步暗器確實妙。 二皇子暗自咬牙,他不知是不是王安有反叛之心,故意承認商容雀就是先太子遺孤。 但現今商容雀是先太子遺孤的身份比通緝令傳得還快,瞬間傳遍了大溯繁榮人流往來量大的州城,接著又一級一級的傳下去。而他又被逼著不得不與應對成王的軍隊,根本無暇阻止這言論的擴散。 就連王安自己也沒想到,他陣前痛呼一聲“殿下”,竟然改寫了整個大溯歷史。 他本大震旗鼓擺了一個氣勢渾天的陣,想將成王與成王世子親手擒住。 在他的眼里,無論商千咸這個皇位來路正不正,但商千貞謀反以下犯上,是絕對的亂臣賊子無疑。 他忠的是大溯,擾大溯安寧者,必死無疑。 于是他拿出為將三四十載的魄力來,步兵列傳,鑼鼓喧天,可就在成王抵達洛州的那一刻,他的領軍隊伍里突然出現了他熟悉的臉。 那是先太子的臉,整張臉的輪廓就仿佛從先太子臉上扣下來重組上去。 只不過那張臉比先太子更滄桑,更黑一點,眉眼也更為銳利。 如果非要說像,更像先帝。 而在這個人的旁邊,他又看到了熟悉的眉眼。 旁邊的白衣少年長得很像定北侯夫人。 他不可能認錯,若論輩分,定北侯夫人還喊他一聲遠方表舅。 他連忙鳴金收兵,親自下馬,走到成王軍前。 他要找成王要一個說法。 成王為人豁達,將他在東宮保下先太子遺孤到冉清谷入王府,事無巨細,全給他說了。 甚至還將先太子妃留給商容雀的信物,拿給王安看。 那是先太子妃寫的血書,字字血淚,但那字絕對是先太子妃的字,因為太子不止一次當著他的面取笑先太子妃字很難看。 王安淚流滿面,痛呼一聲“殿下?!?,他的部將紛紛詫異。 王安朝著他的部將喊著:“這是先太子遺孤,他被成王偷梁換柱給救下來?!?/br> 之后,成王就命人將商容雀是先太子遺孤的身份廣泛散播出去,有了王安這個帝師不戰收兵、軍前跪拜、痛呼殿下等佐證,商容雀的身份就如同磐石一般,無可動搖。 之后,成王軍隊勢如破竹,十天連下十二城,軍隊浩浩蕩蕩抵達京都的南山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