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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刑雖沒有用刑,但比用刑更能讓犯人痛苦難受,一般意志力堅強的人,不到半個時辰就招任了。 陸云深算是看明白了。 商容與就是要弄死海長青。 這時,刑部尚書與御史臺中丞步履匆匆走了進來,見到商容與后,像模像樣的行了個禮:“世子?!?/br> 商容與微微點頭:“兩位大人來此所為何事?” 刑部尚書與御史臺中丞兩人互相看了眼。 來這里還能干什么? 當然是查案啊。 商容與抬下巴指著海長青:“此人冥頑不靈,本世子正準備用點手段呢,兩位大人要不要先回避?” 刑部尚書疑惑問:“世子可是查出來點什么?” 商容與笑得神秘:“怎么?跑我這里來套話呢?查出來什么,也是我大理寺查的,跟大人您有什么關系?我商容與活了十八年,還從沒有誰敢在我的手里搶功勞?!?/br> 御史臺打著哈哈:“大家都是同僚,都為了一個案子,怎么能是搶功勞呢。再說了,皇上命令我們三司會審,我們得一起盡心盡力為皇上辦案不是?” 商容與微笑著:“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明說了吧,皇上讓我們三司會審,我們三平日里交情也不怎么樣,這一起干事兒,總會為了那么點功勞爭爭搶搶,未免傷了和氣,我們三分開審理,到最后各自審理完,資源共享,按照審理出的信息來決定功勞的大小,兩位大人覺得怎么樣?” 陸云深咋舌。 三司會審,還能分開審理? 這他娘的怕是大溯史上第一次分開的三司會審。 一旦這兩人點頭,那么就上了商容與的賊船了。 到時候商容與可以直接對海長青用任何刑法,畢竟他們是分開審理的,那他就代表著三司。商容與見兩人面露難色,冷笑道:“兩位大人可是怕我這個乳臭未干的小毛頭?尚書大人以前不總是指責我手段狠辣,就會用刑,一點兒審案技巧也沒有嗎?你如今可是怕了?” 刑部尚書臉色沉下來,撫摸了下胡須:“老夫怕什么?” 商容與嘲諷道:“怕我這個混子審案比你厲害,砸了你的招牌?!?/br> 刑部尚書氣急:“你……” 刑部侍郎余條小聲附耳:“大人,答應了對我們沒有壞處,先讓商容與審理,以大理寺的手段,必然會用刑,到時候海長青招認了,到了我們手里,他還會藏著掖著嗎?他都已經招認一次了,還怕招認二次?更何況,海長青在朝中有些勢力,萬一他落馬了,亂咬了一些人,那些人該恨的應該是商容與,是商容與對他用重刑的,與我們何干?大不了我們少拿點功勞,明哲保身最要緊?!?/br> 刑部尚書狐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商容與關系好?整日稱兄道弟的?!?/br> 余條連連告饒:“大人,這您就可冤枉我了,我布衣出身,一介寒門,哪有資格跟高高在上的王世子稱兄道弟,只不過平日里確實廝混到一處,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他是王世子,我巴結他以保仕途順遂而已。而且今日三司會審牽扯到我的飯碗,我怎么敢掉以輕心,我有今日的官職不容易,為了科考,我奶奶病逝我都沒有守孝,大人,您覺得我會拿著我的前途開玩笑嗎?” 尚書大人有所動容。 余條本是西南一處山里耕戶家的孩子,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奶奶,與其相依為命。 這樣的出生,本是下九流,一輩子與仕途無望。 但他硬生生靠著自己的本事得到鄉紳的推薦,入了學堂,后來又因文采出眾,被惜才的州官以寒門學子的身份推薦到國子學。 國子學分兩部分,一部分是寒門,一部分是官宦子弟,在那里,他認識了陸云深、姚望與商容與。 他的年齡比商容與大了十歲不止,蓋因家境貧寒,啟蒙晚了,又輾轉幾次。 后來他科考時,他唯一的奶奶病逝,傳信傳到考場外,他沒有立即回去守靈戴孝,而是考完之后再回去。 他本該是那年的狀元,但因得知至親死訊,沒有立即回去守靈,而是繼續科考,被視為不孝。 不孝既為大罪,他被禮部那些家伙判為終身不得科舉入仕。 后來還是商容與、姚望、陸云深等幾個官宦子弟帶著人將禮部堵住,圍得水泄不通,鬧到了殿前。 成王很寵愛世子,陸大人聽聞愛子陸云深的話,很是惜才,兩人保舉,皇上才答應親自殿試這位大才子,余條也不負厚望,殿試完,文采出眾到驚艷了半個朝堂,圣上這才讓他出仕。 他能出仕,確實不容易。 刑部尚書相信,所有的人都敢拿仕途來賭,余條不會。 余條看向商容與。 他不知道商容與要干什么,但他能幫商容與的,也就這了。 商容與見刑部尚書有所動搖,微笑蠱惑:“再說了,我們一起審理,少不了要每天都來回跑,這些天,大人您跑得不累嗎?倘若我們分開審理,當大人你們審理時,我就可以回去休息兩天,這樣輪著來,每個人都有兩天休息時間,何樂而不為呢?” 刑部尚書想了想,確實如此,他問御史臺中丞:“御史臺大人的意見如何?” 御史臺中丞是個古板的老頭,面露難色。 三司會審就沒有分開審的先例,倘若要打破這個先例得先請奏皇上,但如今皇上病重,他若是去,少不了被一頓責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