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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與微笑,他笑容很迷人,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當年水災,母妃高熱了七日不也拖著病體去賑災施粥?父王出征,側妃拖著病體去祈?!騼菏雷渝杳匀靹傂?,不也處理了一整天的府內外事物?怎么就幾個賤奴吃不消?難不成奴才比主子還會享清福?” 蘇喜滿臉羞愧瞪了眼顧佑。 顧佑垂下了頭。 商容與錯開她們便朝著府外走去,蘇喜欲要追上去,侍衛甲出大刀一橫:“世子要去早朝,二夫人止步?!?/br> 蘇喜嚇得連忙后退了兩步。 甲出立刻跟上商容與。 當天,暴戾的成王世子又突然火遍京都。 用冷水潑家仆,讓家仆在寒風中站了一夜,逼著生病的家仆掃大街,這特么的是人的干的事兒嗎? 路人甲:“他干過幾次人事兒?” 路人乙:“也對?!?/br> 路人丙:“聽說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這些人怠慢世子妃。哎,這些家仆真可憐……” 路人?。骸翱蓱z你還扔瓜子殼?不曉得人家剛拖著病體掃過?” 路人丙:“有種你們都別吃!” == 病來如山倒,病走如抽絲。 冉清谷病了幾日,整個人完全失去了生氣。 他這幾日重病不曾給王妃行禮,因此身體才好點就先去給王妃行禮。 行完了禮,王妃留他吃了晚飯,便讓他回去休息。 一路行來,王府莊園廊橋相接,流水小謝。 如今已經夏初,百花開遍,枝繁葉茂,甚為雅致。 在廊橋間穿梭時,他聽到了劍鋒斬斷繁花的聲音。 他朝著廊下花園眺過去,卻見商容與在藍花樹下練劍。 他的劍法很凌厲霸道,一招一式皆帶寒芒,斬斷了無數花葉。 花葉紛紛揚揚,在月色下,美不勝收。 商容與意識到有人在看他,旋身收劍。 收劍時利落干脆,那柄快劍在他手里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就好像劃開了一抹月華。 他站定,與廊橋上衣袂飄飄猶帶病氣的人四目相對。 那人逆著月光,身上仿佛鍍上一層光,他站在廊橋邊,癡癡看著他。 此時此刻,商容與終于明白了一個詞。 月色撩人。 其實撩人的不是月色,而是月下的美人。 他伸出手,喊著:“毓兒,到我這里來?!?/br> 乍一聽這個毓兒,冉清谷有點沒反應過來。 純兒推他時,他才意識到是在喊他。 他有一瞬間的怔愣,以往商容與都是喊他世子妃,怎么突然叫的這樣親密? 難不成成王世子認命了,不為自己的真愛抗爭了? 雖說成王世子的真愛是一妓|子,但只要他不放手,以他的才能,他還是能與他的真愛白頭偕老,相伴一生。 冉清谷走下廊橋,走到商容與面前。 商容與看他慘白的臉,笑了笑:“氣色還是很差,你這身體骨太弱了,一場風寒竟躺了半個月?!?/br> 冉清谷:“自然比不得世子?!?/br> 商容與微笑看著他:“想不想學劍?你女孩子不用學得太繁雜,就學一兩個招式來強身健體?!?/br> 冉清谷詫異抬眼:“學劍?” 商容與將他手里的那柄薄劍遞到冉清谷手上:“來,我教你?!?/br> 在把劍交到冉清谷手上時,他看到冉清谷白皙的掌間有細細的繭子,一看就是拿過兵器,被兵器磨出來的。 他詫異問:“你學過武?” 冉清谷連忙解釋:“學了幾招劍術防身用,不像世子這般行云流水?!?/br> 商容與笑笑:“多練練就好了,來,我教教你?!?/br> 冉清谷點頭:“是,多謝世子?!?/br> 桃子欲要前去阻攔,被純兒攔?。骸澳銢]看到世子對世子妃越來越好了嗎?你怎么老是沒眼力見?!?/br> 桃子氣悶瞪著純兒:“我家小姐不適合習武?!?/br> 以前冉清谷看她與白毓練劍,目露羨慕且欣慰。 那時她一時情急,就讓冉清谷也陪著她一起學武。 冉清谷那時的神情,她至今還記得。 他握著自己的手腕,神色淡淡,語氣哀哀。 他說,他手受過傷,拿不起劍,拿得起,也舞不動。 純兒面露笑意:“這不是習武,這是世子陪著世子妃玩呢?!?/br> 桃子氣急敗壞:“你懂個屁,你就會為你家世子考慮,誰考慮過我家小姐?!?/br> 兩個婢女爭得面紅耳赤,而冉清谷卻十分愜意。 他好多年沒拿過劍了。 雖然有點生疏,但很多招式他都還記得。 他手握著劍,商容與握著他的手,托著他的手與身體將一個十分簡單的招式走完。 他很小的時候練劍時,他哥與他父親也是這么教他的。 他們托著他的手,讓他拿著木劍比劃招式。 一個簡單的招式走完,冉清谷額間已經出汗了。 商容與發自內心的假夸:“還不錯?!?/br> 冉清谷笑了笑:“世子就別打趣我了?!?/br> 商容與將劍遞給侍從:“以后若本世子得空,就回來陪你練幾式如何?” 冉清谷笑容凝滯了。 上一個說陪他練劍的人,已經不在了。 商容與見他臉色不太好,便問:“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