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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顧深幽怨全無,滿腦子都是最壞的打算不能更壞了,特別注意。 兩人速度不慢,用兩小時爬完又往回走。宴寒發現Omega的身體素質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始終氣息均勻沒有流汗,輕松的仿佛沒有節儉。 顧深瞥他一眼,輕哼道:“我們自己的生存方式也很殘酷,尤其是越大的團體越苛刻,訓練次數都是成百上千算的?!?/br> 這還是少的。他曾經混進某個知名大門派偷學,每天硬性要求揮劍五千次,日常除了練劍就是練劍,全都是純體力。 修真界對身體鍛造也是很講究的,區區小山,呵。 宴寒看著Omega自信的模樣,若有所思:“是我低估你了?!?/br> 顧深:“?” 顧深:“……” 艸,他不應該說的! 顧深突然后悔。好在今天的適應行動已經結束,宴寒背上的小朋友都睡著了。三人披著晚霞回家時,護衛隊隊長已經準備好晚餐,笑著招呼他們:“回來了,辛苦辛苦,呦這孩子怎么睡著了?該吃飯了?!?/br> 柴嶼前后腳的跑進來,喘著粗氣問:“我是不是回來晚了?抱歉?!本尤蛔尡菹碌任襋AQ 護衛隊隊長道:“沒,你鼻子長,正好趕上飯菜出鍋,去洗手?!?/br> “哎?!辈駧Z匆匆忙忙去了。 家里突然熱鬧起來,溫馨的場景讓睡迷糊的小朋友下意識喊了聲:“爸爸mama!” 頭被人揉了下。小朋友呆了幾秒,像是剛緩過神,看著面前的人軟軟一笑:“哥哥?!?/br> “嗯?!鼻嗄昴嬷鵁艄?,向他伸出兩根手指:“吃飯?!?/br> “好~” 第20章 晚上休息的時候,顧深找到柴嶼問他案件進展。 柴嶼自然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全交代了:“目前虐待遺孤罪板上釘釘,只是經過調查又發現他們轉移侵占財產的證據,相關人員正在處理,可能要比預期晚幾天……” 顧深:“一周時間能處理完嗎?” 柴嶼算了算也不太確定:“這得看搜集證據的速度?!?/br> 距離江遠榮父親殉職已經過去了一年,時間略久,再加上江家人全是不入流的骯臟手段,調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顧深理解,提議道:“這么忙,不如把這位發起人帶回去幫忙,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br> 柴嶼的臉色登時紅白相間變了又變,老半天才擠出一句:“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我覺得他在這里看孩子才是不合適,你不覺得屈才嗎?” 但問題是陛下看的不是孩子??! 柴嶼努力為陛下找借口:“我是說我們軍隊接管,剛與本地相關機構達成聯合,再喊第三方插手不合適?!?/br> 顧深不死心:“他不是跟……” “咳?!鄙砗笸蝗粋鱽砜桃獾奶嵝?。宴寒慢條斯理走近,看著顧深笑的溫柔:“還不睡?是在期待明天的爬山嗎?” 看樣子是全聽見了。 顧深干脆挑明:“我更期待你破產后忙碌不堪的樣子?!?/br> 這樣就沒時間管他了。 作壁上觀的柴嶼心里一顫。陛下破產就是國庫破產,對國家上下里外都是致命打擊,這可使不得。 宴寒也道:“我破產可不是一件好事,還是爬山更好?!?/br> 顧深不高興:“你覺得好你自己去?!?/br> 宴寒提議:“一百萬一次?” 顧深:“我是那種被錢打動的人嗎!” 宴寒加價:“五百萬?!?/br> 顧深:“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宴寒:“一千萬?!?/br> 顧深:“……” 顧深:“……主要是我喜歡爬山?!?/br> 柴嶼:“噗咳咳咳咳?!?/br> 好懸是把笑意憋回去了。 宴寒也忍不住勾唇,眼神示意:“那還不回去休息?” 被金錢打倒的顧深默默飄回房間。 等他的房門關上,宴寒就跟川劇變臉一樣,笑意頓消,淡淡瞥了眼柴嶼。 明明什么都沒說,卻又比說了什么更嚴重。 柴嶼扶著墻,一直等到陛下也回了房間這才重重松了口氣,拖著被壓制到發軟的兩條腿默默離開。 陛下的信息素名不虛傳。 還有,占有欲真的太可怕了T^T 被這么一警告,別說跟Omega聊天,柴嶼遇見人都恨不得貼著墻根走,避若蛇蝎。 好在顧深也是自身難保,每天被拎出去負重爬山,根本沒時間也沒精力注意這些。 宴寒是真的狠,帶著顧深不停歇的爬山,直到試探出他的極限就開始壓縮運動量,按照這個目標訓練。 他還特意制定了計劃表:“爬山只是調整你的氣息,讓你有節儉意識,之后還有體能訓練、反應測試……” 長長的一大串詞匯聽得顧深腦殼疼:“不去?!?/br> 宴寒將計劃表發給他,充耳不聞:“我已經聯系軍部給你騰出重壓室,你可以先自己活動,等學會如何自如節儉就可以戰斗進入實例cao作?!?/br> 顧深聽出點別的意思:“你這是把我往哪方面培養?” 宴寒:“以你的能力白費太可惜了?!?/br> 顧深呵呵:“夸我也沒用,不去就是不去?!?/br> 宴寒看了眼江小朋友,意味深長:“就算不為別人,以你的特殊性也該擁有自保能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