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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里的五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了,神情也凝重起來。    “只是巧合吧……”葉尤真猶豫著開口。    何述看向向時隕和池騁:“那如果圖書館的監控里也有他呢?”    圖書館位于喬森中心的位置,附近的攝像頭也最多,因此分給了向時隕和池騁兩個人。    池騁是幾個人里面視力最好的,卻也被圖書館附近又多又雜的人弄得眼花繚亂。向時隕反而相對輕松——從一開始他就只是裝作認真在看的樣子,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向時隕頓了頓才開口:“暫時沒有發現?!?/br>    池騁也搖了搖頭,奇卡站在他旁邊的沙發扶手上和他一起看:“人太多,還需要一些時間。    一個多小時后,五個人都看完了錄像,池騁和向時隕依然沒有在錄像里發現諾連的身影。    向時隕很輕微地松了口氣,又覺得諾連太不小心。    事實上幾個人看監控錄像的方式是等同于大海撈針的。如果不是諾連和蘇漾走得太近,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諾連就算大搖大擺地從案發現場附近所有監控探頭下走過,他們也不大可能會察覺有這么一個人十分湊巧地在案發時間段出現在了那么多案發現場附近。    他早就提醒過諾連離蘇漾遠一點,但諾連并未放在心上。    而何述卻并不認為這是巧合:“別忘了,幾個被害的omega都說自己是突然之間失去了意識,而體檢結果也顯示他們體內有毒素殘留。極洲垂耳兔的聽覺極其靈敏,如果有人靠近,想注射毒素,可能察覺不到嗎?”    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你們都看過爍和諾連的對戰,他的蛛絲可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割斷一個人的脖子?!?/br>    池騁點點頭:“他也符合能夠攀爬或飛行的條件?!?/br>    “等等……”葉尤真有些猶疑:“你們對他的懷疑是不是太草率了……”    黎爍也不大相信:“如果是他,為什么還要接近蘇漾?”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調查時卡殼的地方嗎?”何述敲了敲茶幾上的一摞受害人資料:    “為什么狩獵者放棄了蘇漾?”    葉尤真很快理解了何述的意思,冷哼一聲:“你擱這兒編狗血偶像劇劇本呢?”    何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藝術來源于生活?!?/br>    何述幾乎全部說中了,向時隕有些訝異的同時又覺得他這個排在暢銷榜前列的人氣推理小說作家也不是白來的。    但顯然除了何述以外,其余三個人都覺得這個推理走向太過戲劇,也很荒唐。    何述并不著急,只是交代在場的人都不要告訴蘇漾今天的發現。    時間會證明一切。    “你說,真的會是諾連嗎?!崩锠q趴在陽臺的欄桿上,問身旁的向時隕。    向時隕已經自顧不暇,更分不出多余的心力去為諾連掩飾,但即便很不愿意提起他,還是不得不回答黎爍,并且必須站在一個局外人的角度說自己真實的想法:    “何述的分析很有道理?!?/br>    黎爍點點頭,像是認同他說的話。    像電視劇里擁有極強洞察力的偵探或刑警,何述總有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直覺,并且都荒誕卻合理——盡管聽上去很矛盾,但事實就是如此。    而黎爍也總會隨之產生另一個莫名其妙的直覺——何述的直覺是對的。    “可是如果蘇漾知道了一定會很難過吧…”黎爍想到了那只單純善良的小兔子。    “他沒有選擇?!毕驎r隕無意識地冒出一句話,不知道自己是在說蘇漾、還是在說諾連。    或者是在說自己。    黎爍偏頭看他,從他眼瞼微垂的角度品出了憂郁的意味。    于是他很輕地抱住了這個看上去有些難過的向時隕:    “可是我們有選擇?!?/br>    他篤定又堅決的語氣讓向時隕產生了很多不知所謂的信念,甚至有一瞬間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但理智很快就死死壓住了沖動,又覺得自己很可笑。    他憑什么認為黎爍不僅不會恨他別有目的的接近,還會和他一起面對那些他本不該面對的驚濤駭浪呢。    王子殿下大可以去找一個履歷清白的、更加優秀、也更加溫柔的Alpha過他應該有的一帆風順的人生。    即便黎爍愿意,向時隕也覺得他大可不必與自己一起坐上這場血腥游戲的牌桌,成為命懸一線的玩家。    向時隕只要黎爍做他最后的底牌。    不論最后自己是大獲全勝還是尸骨無存,他都會在結果揭曉前的那一刻把黎爍扔出去,甩得干干凈凈。    作者有話說:    感謝閱讀。    第23章 愿望    “怎么了?誰欺負你了?”諾連剛從射擊場走出來就看到蘇漾抱著一堆書和文件夾縮在一棵楓樹下,紅腫著眼睛吸鼻子,肩膀還一抽一抽的。    “我剛剛、去附屬醫院探望林佩,才知道…才知道他去世了…”    林佩也是一個極洲垂耳兔Omega,是諾連放棄蘇漾之后尋找的替代品,他在圖書館的樓梯間里拿走了林佩的腺體。    林佩在醫院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適配的極洲垂耳兔腺體,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裝了普通的垂耳兔腺體。    蘇漾曾去醫院探望過林佩,他的精神狀態不甚理想,但與蘇漾交談的時候又表現得相對正常,沒有人想到他的抑郁癥已經日趨嚴重,最后在大家都安然入睡的凌晨三點用一把很小的水果刀扎傷了自己剛剛做完手術,還沒有恢復好的腺體,醫生發現得很快,但也已經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