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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了,所以你又脫肛了。括約肌實在是太松弛,排卵之后你有一小朵腸rou露在體外。 不用擔心,這只是暫時的。以后要多做凱格爾運動,鍛煉恥尾肌。 而現在,你在綻放,像一朵花一樣。很美。我輕輕地撫摸著你原本應該藏在身體內部的部位,艷紅色,很健康,柔軟,濕潤,展開成rou欲最美的姿態。 你的眼神也很美,羞恥,屈辱,痛苦,憤怒,還有難堪。 因為你射了。你昨天才自慰了不是嗎?看著你最喜歡的〇多野結衣,擼出來兩發。我看到了,從望遠鏡里。我數著呢,我關心你的身體狀況。 所以這不能解釋為你憋太久了,而是,你很喜歡。我當然知道你很喜歡,你的身體你的表情你的眼睛都在那浮塵般的遮掩下閃閃發光地告知著我你多么喜歡這場強制調教。 你喜歡豐滿有rou感的大jiejie,書架的最深處藏著了三本jiejie系SM黃漫,床底下還有十幾本同一個作者的系列。 ——我不是那種美麗的女人,這很遺憾,但是沒關系,我的手段可比那個只會畫穿皮衣的妖嬈女人和跪在地上舔腳的狗奴的漫畫家多。 關于我帶給你的一切,你其實是喜歡的,我知道,這種屈辱的強迫,這種打破倫理的欲望。 所以你射了我也不驚訝,我就知道。我從來不會看錯人。我認得出每一朵菌子,認得出每一條蟲子,也認得出你這個漂亮的、氣味香甜的、陽光下長得俊朗挺拔的…… 浪貨?!?/br> 穆望從喬同辛身上下來。她遮住半張臉的兜帽露出她尖尖的下巴,膚色蒼白,青紫色的血絲浮在慘敗的皮膚上,像是蛛網一樣。 寬大的衛衣遮住了她的身材,能從衣服晃蕩的樣子看出來她很瘦,剛才無意露出的一截腰桿,纖細得讓人懷疑她爆發的那么強的力量是從哪里來的。 的的確確瘦極了,但是該有rou的地方還是有rou。喬同辛知道,因為她趴在他身上埋胸吸奶的時候感覺到了。 很柔軟。 她鬼魅一樣晃著走開了,喬同辛的呼吸都輕松了許多。他恨她,恨不得把她咬碎骨頭吞下去。一個變態強jian犯,把他當做女人一樣cao,這樣的羞辱,足夠他有一刻是想著只要有機會就掐斷她細伶伶脖頸的。 手機不知道在哪里,周末一般沒有人會來他的出租屋,這個瘋子看起來只是想要羞辱他。喬同辛耷拉著眼皮,在腦海里過自己招惹過的人。 腦子轉的飛快,他在想怎么自救。但這一切的前提,起碼是瘋子把堵住他嘴的東西拿出來。 他在認真地思考,因為他不敢停下一個腦細胞來面對自己被cao開花的屁眼、被插入就硬了的yinjing、和因為排卵就高潮的射精。 穆望在廚房找到一個陶瓷杯,白色,圓盅造型,配了一把木勺。穆望把手上的濃濁jingye從杯口刮下來弄進杯子里。 這是喬同辛用來喝水的杯子,昨天裝了咖啡,丟在水槽里還沒洗。穆望洗干凈了,沒有找到廚房用紙,拿紙巾擦干了水。 喬同辛垂著眼皮,似乎在養精蓄銳。那副神情,可看不出來剛才發出yin蕩浪叫靠后xue高潮射精的樣子。 穆望不在意。她的花會再次為她綻放。 撩起衛衣,她的緊身牛仔褲外面穿著一條造型獨特的布條褲,掛在胯上,衛衣垂下就看不到了。 乍一瞧著是工裝風格,幾乎以為是什么新潮的裝飾品,她卻把炮機上那根黑色的假jiba取下來了,然后安裝在了布條褲鏈上。 穆望調整了一下穿戴褲的松緊,假jiba完好地固定在她身上。她走向了喬同辛。 喬同辛瞪大了眼睛,他嗚嗚地叫著,在努力地抗拒,穆望搖了搖頭,拿假jiba戳了戳他的roubang,玩也似的對著一起磨了磨。 然后俯下身湊近喬同辛,狠狠一耳光抽了上去,“嘖嘖,聰明點,不要鬧。懂了嗎?”喬同辛瞪著她,穆望勾著嘴角,嘴唇沒有幾分顏色,寡淡得像是上帝造她的時候忘了填色 “這個眼神很好,就是這樣,兇一點,我喜歡?!眴掏聊樕嫌泻芏鄠谟偾?,看起來有些嚇人,但是帶血的嘴角和不馴的眼神是絕配,愈發讓人想要摧毀他,把他的骨頭一根根一厘米一厘米敲碎。 穆望揪住喬同辛的頭發狠狠一往下拽,他吃痛揚起臉,被迫完全暴露出來自己,嘴巴里塞著子彈褲,鼓鼓囊囊的,嘴唇牙齒不太包的住那么多布料,微微張開能夠看到黑色的布料。 細致地觀察著喬同辛的臉,那些傷口讓穆望更加興奮,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重新掐上喬同辛的脖子。只是手指搭上脖子這一個動作,喬同辛就知道害怕了。 他的眼神瑟縮了一下,幾乎有些委屈。這樣年輕好看受歡迎的男孩子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心疼??赡峦?。她知道他現在的可憐只不過是計劃性的示弱。 她需要的是真正的恐懼。打斷他脊梁骨的恐懼。 一只手拽著喬同辛后腦勺的頭發粗暴地強迫他揚起臉,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手指用力掐緊扼住他的喉管。 穆望看著喬同辛面部表情的每一絲變化,看著他的臉色因為缺氧而越來越紅,看著他那做作的害怕變成真正意識到“她可以殺了我,她要殺了我”的恐懼。 當手收得足夠緊的時候,喬同辛的身體繃緊了,像一尾奮力求生的魚一樣掙扎板動。他還是不懂。穆望欺得更近,喬同辛終于看清了她的眼睛。 冷血,譏諷,嘲弄。像是無機質的玻璃珠子鑲在里面,沉著冷靜地看著一個人在她面前窒息瀕死。幾乎不像人類的眼神,像是惡魔,像是機器。 喬同辛終于身體軟了下去,她冷酷無情的眼神從根源上告訴了他的身體——臣服,或者死。 被馴服的動物眼神會變得柔軟。被馴服的人也是。喬同辛自己意識不到他現在的眼神才是真正的委屈可憐,之前的不過是故意博取同情。 穆望松開手,男孩鼻翼闔動著大口呼吸寶貴的新鮮空氣,眼圈都因為窒息體驗和活過來了而紅了。 扶著假jiba,對準喬同辛身后的rou花,穆望把潤滑倒在手上把整根假jiba潤滑徹底,然后用guitou推著那離體的腸rou一點點地回到體內,然后在沒有括約肌阻攔的情況下進入得越來越深。 炮機只是工具,假jiba戴在穆望身上的時候cao喬同辛,帶給他的感受更直觀、更屈辱、更可怕。切實地感受到這個瘋子真的可以強jian自己。 喬同辛能清楚地感覺到那根假jiba插進來身體內部,直到她的胯部撞到自己的大腿根再進不去。她進入了很深的地方。 腸rou裹上去了,諂媚地討好著侵犯者,喬同辛側開臉不去看穆望,他的眼睛越來越紅,里面的桀驁不馴被現實敲碎之后,怯懦地藏著恐懼、屈服,和沉醉。 被捅進深處,炮機cao開乒乓球填滿的后xue不比主人硬氣,食髓知味,感到滿足,甚至有些嗔怪穆望進入得太慢條斯理,它在渴望著更加快更加重更加強烈的刺激。 藥 ρō①㈧к.cOм(po18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