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愛是掠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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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深夜,天幕如同一塊上好的黑絲絨,點綴著一顆顆如鉆石般閃爍的星星,晚風帶著一絲涼氣,驅散了夏日的燥熱。 白日的小鎮熱鬧非凡,黑幕降臨之后除了跌坐在巷尾的醉鬼之外幾乎看不到其他人。離海賊船越遠,愈發感到冷清,兩人肩并肩沉默地走在鋪以鵝卵石的街道上,世界像是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偶爾空酒瓶在鵝暖石上滾動的碰撞聲傳來。 安安偏頭看著崽崽的側臉,暖黃色的街燈透過他額間細碎的發絲,交錯的光影落在他俊朗的臉上。他微微抿著嘴,雙頰泛著霞色,腳步有些虛浮踉蹌。 他不是喝醉了吧? 安安這樣想也這樣問了。 艾斯好似沒反應過來,表情先是迷茫,明白她的意思之后下意識搖搖頭,但似乎搖頭之后更暈了,他苦笑著揉了把臉,小聲說:“……有點?!?/br> 安安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不遠處港口處燈火通明的海賊船,對艾斯說:“我們還沒走多遠,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卑共患偎妓?,態度堅決的說,“我不要回去?!?/br> 安安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這是在玩什么小把戲。 艾斯垂眸,神色有些落寞委屈的八著眉毛,執起安安的手握在掌心,“我在宴會上都聽見了,過兩天你又要走了,我想和你單獨多呆一會兒?!?/br>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關系,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可憐巴巴的就像是雨夜中被主人拋棄的小狗,攥住被雨水徹底沖刷前的一縷孱弱的氣息,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哼哧哼哧的跑回主人身邊,只為最后死在主人懷里。 實在是太可憐了。 安安對崽崽總是有著過于常龍的偏愛以及耐心,崽崽情緒低落的垂著頭,她不需要踮起腳尖,伸手就可以摸到他像小動物毛發一般柔軟蓬松的頭發。 “好好好?!卑舶踩崧暫宓?,“那你繼續送我回旅館吧?!?/br> 聞言,崽崽猛地抬起頭,臉上的悲傷瞬間消散被喜悅取代,露出燦爛的笑容,握著她的手更緊,故意放慢腳步,好似想要延長與她獨處的快樂時光。 安安也放緩了腳步,慢慢的貼近他,與他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街燈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老長,隨著他們的靠近而曖昧的交融在一起,即使兩人都沉默著,卻意外的感受不到尷尬。 “其實,我這兩天煩惱的事情不只是……關于他?!?/br> 艾斯突然開口說道。 崽崽口中的“他”自然是海賊王。 到現在為止,崽崽甚至都不愿意叫他的名字。其實安安能夠理解崽崽的心情,若是她不曾在回憶中見過父親以及母親,見到他們一遍又一遍溫柔的呢喃著她的名字,母親的手輕柔的隔著肚皮撫摸她,她或許根本就不會懷念他們,甚至為他們的死亡而流淚。 安安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抱著他的胳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溫聲問:“那你還在煩惱些什么?” 涼風習習,掃過guntang的肌膚,帶走些許醉意,艾斯酒精作用之下略微迷糊的思緒清醒了許多。 他想了想,問:“安托瓦妮特,你去過和之國嗎?” 再次聽到這個地點,安安愣怔一瞬,盡管她已經放下了那段痛苦的過往,可每當他人提起時心臟還是會像是被針扎一樣,密密麻麻的疼。 安安斂眸,情緒不高的道:“去過,怎么了?” 艾斯并沒有發現她情緒的變化,繼續說:“在挑戰老爹之前,我和伙伴們去了和之國,當時我們在靠近和之國時被旋渦卷入,本以為這次死定了,沒想到……” 說到這,艾斯忍俊不禁,眉眼帶著溫暖的笑意,“沒想到一醒來我們所有人就被綁在樹上,而綁我們的人正在吃船上的補給?!?/br> 安安不明白崽崽為什么會笑,若是她遇到這種情況,她一定會氣得暴跳如雷,一把火把他們統統燒成骨灰。 安安微擰著眉頭,“你為什么不生氣?” 艾斯驚愕,反問:“我為什么要生氣?” 安安眉頭皺的更深,“當然是因為他們搶了你的食物,還把你們綁起來。而且根據我對和之國的了解,沙灘附近的森林里居住的不過是一群老弱病殘,你絕對有機會解開繩子然后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艾斯意外的揚眉,“你都說是老弱病殘了,我更不可能揍他們?!?/br> 對待弱者這件事上,艾斯與安安有著明顯的分歧。 按理說,安安是不屑欺負弱者的,因為覺得有傷龍之女王的尊貴??扇羰侨跽咧鲃尤前舶?,她絕對會把他們揍得懷疑人生,下次見到她都會繞道走。 可是崽崽卻不是這樣的,安安深深的懷疑,他就算是被人欺負了也會樂呵呵的說欺負的好,欺負的妙。 安安莫名的有些煩躁,推開他的胳膊,“你太心軟了!” 艾斯并不想和安安吵架,盡管他們竟然因為觀點不同的原因發生爭吵,安托瓦妮特實際上是條性格天真到殘忍的龍,對待自己人她盡心守護,對待陌生人總是報以最大的冷漠。 艾斯握著她的手,緊緊包在掌心,問她:“你以前見到過的和之國是什么樣的?” 安安鬧起了小脾氣,甩了幾下見根本甩不掉,才一臉不情不愿隨他粘著自己。 她深了一口午夜的冷氣,心中縈繞不散的煩躁降了不少,她說:“我第一次去和之國是在兩年前,可遠在這之前我就透過叔叔的記憶見過和之國?!?/br> 安安嘆息一聲,繼續說:“四百年前的和之國富饒美麗,我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變成現在這樣,就好像……這個國家正在消耗自己的能量,慢慢地死去?!?/br> 艾斯垂眸,眼中閃著銳利的光芒,“是凱多,四皇之一百獸凱多?!?/br> 他握著安安的手更緊了些,“我在編笠村遇到了阿玉,我在和之國停留了幾周,雖然沒能打聽出原因,但事實卻擺在眼前,這一切都是凱多造成的!阿玉當時才五歲,我給她一顆蘋果她都緊緊抱在懷里不舍得吃……” 說到這里,艾斯垂眸,斂下眼中閃過的復雜神色。 安安明白,崽崽在心疼阿玉,也在為和之國的現狀感到憤怒不平,因為他一直都是這么善良,而安安雖嫌棄他太多心軟,卻從沒來試圖抹去他的善良。 她緊緊回握著艾斯的手,似是無聲的安慰。 “所以,你去找凱多了嗎?” “對?!卑裹c頭,“我想讓和之國變好,所以我去了鬼島找凱多?!?/br> “然后呢?” “很遺憾?!卑箛@了一口氣,“我到達鬼島時,凱多并不在。但是……我見到了凱多的女兒,大和?!?/br> “還好你沒遇見凱多?!卑舶舱f,“雖然我并沒有見過凱多,但是根據和之國的現狀也能大致踩到他是什么樣的人,肯定不會像白胡子一樣,把你打敗了還讓邀請你加入海賊團?!?/br> 說到這,安安嗤笑一聲,語氣中濃烈的嘲諷,“你根本就撐不過他一招,你會死在他手上的?!?/br> 聞言,艾斯莫名的沉默起來。 安安抬眼瞄了一眼他的表情,還以為他被自己貶低而傷心了,正在糾結要不要安慰他時就聽見他一臉嚴肅的問: “真的就一招都撐不過嗎?” 安安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愣了片刻,難得認真的思考起來,“嗯……雖然我沒有和凱多打過,但我想四皇之間的實力應該是差不多的,若是將白胡子打你,按理說,如果你狀態極佳,十招之內你應該沒有問題?!?/br> 說罷,安安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之前和白胡子打,你撐了多久?” 說到這,艾斯心情沮喪起來:“五招?!?/br> 安安意外的挑眉,“你連白胡子都打不贏,那就別說是凱多,而且我能感覺的到,白胡子給你放水了,不然你也不可能燒到他的胡子,那可是他的標志,像海賊旗一樣?!?/br> “……” 這一番話下來,艾斯從未感覺安安的話如此傷人,隱隱約約聽到心碎的聲音。 他心情煩躁的揉了把頭發,“就在前幾天,我把我在和之國遇見的所有事告訴老爹之后,他也是這樣跟我說的?!?/br> 安安的八卦之心蠢蠢欲動,“他說了什么?” 艾斯低頭看著安安,本來是不想告訴她的,畢竟都是打擊他的話,可是當注視著她滿是期待的雙眼時,他莫名的不想掃她的興。 艾斯似是妥協般的嘆了一口氣,“老爹說我太過沖動,不夠沉穩,招式大開大合,喜歡正面硬剛,可凱多也是如此,所以我和他打起來完全沒勝算,勸我暫時別去和之國?!?/br> 而老爹說這番話時,艾斯就不自覺的開始回想起兩年前 安安敏銳的察覺到了他一閃而過的不甘。 她湊近艾斯,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所以,你這兩天就是在煩惱,你與凱多的實力差距太大?”說罷,安安覺得這些都還不夠,她瞇了瞇眼睛,繼續猜,“而且……你上次并沒有見到凱多,雖然白胡子不讓你去,但是你心里想著偷偷去一趟,對不對?” 艾斯驚得瞳孔微縮,“你、你怎么知道?” 安安得意的仰起頭,“你是我帶大的崽崽,你的那些小花花腸子我可是了如指掌?!?/br> “不過——”安安語氣一轉,一臉肅穆的面對著艾斯,手鄭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我也勸你別去和之國。原因之一是你實力不夠,另一個則是,你自己都說你沒有調查清楚和之國的情況,這樣盲目的行動會讓你吃虧的?!?/br> 她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邏輯清晰,令人信服,很難相信是從她安托瓦妮特口中說出來的。 實際上,還真不是她說的,她在上課時從貝克曼口中抄過來的,她當時就覺得貝克曼說的有些道理,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是叔叔在教她體術課時曾講過的話。 叔叔也曾指出過她的弱點,與崽崽相同——不夠沉穩,不計后果,過于暴躁,動不動讓別人冚家鏟。 若不是她的實力足夠強大到忽視她的弱點,遇到實力相當,招詭秘莫測的對手,安安就只有被按在地上羞辱玩弄的份。 就是因為她這一副難得嚴肅認真教育他的的模樣,艾斯覺得很新奇,畢竟以往雖然安托瓦妮特自稱是他的小媽,但是大多時候相比較自己,安托瓦妮特更像個小孩。 艾斯忍不住笑了一聲,“好,我知道了?!?/br> 安安不解,雙手叉腰,繃著嬌俏的小臉,眉頭緊蹙,“這有什么好笑的,崽崽,我非常嚴肅告訴你,你可是會死的!” 她越是嚴肅,艾斯就越想笑,可是一想到他沒忍住被安托瓦妮特暴打的后果,就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的回答:“我知道了,我答應你,我不會去找凱多?!闭f罷,他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太過于絕對,于是頓了頓,補充道,“現階段我不會去找他?!?/br> 得到崽崽的承諾,安安這才松了一口氣。 而在兩人交談間,他們已經走到了香克斯暫住的旅館門口。 旅館大門緊閉著,只有門兩邊的墻燈亮著微弱的暖色光芒。 安安走上臺階,轉身對他笑道:“好啦,我已經到了,你快回去吧?!?/br> 盡管艾斯已經盡力的拖延時間,可還是覺得與她相處的時間太短,過的太快。 他還想和安托瓦妮特多呆一會兒。 艾斯抬頭看了眼上面暗黑的房間,“你一個人住這兒會不習慣的吧?” 安安感覺崽崽好像是在暗示她什么。 她微微俯身,與艾斯拉進距離,暖色的燈光滲入他墨玉般的眼眸中好似星光閃爍。 “怎么?你是想跟我一起上去玩玩嗎?” 她輕挑的翹起嘴角,像是街頭流氓調戲小姑娘一樣伸手勾起他的下頜,語氣曖昧,媚眼如絲,勾的他心如擂鼓,面紅耳赤,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被他緊張到手足無措的模樣逗得“噗嗤”一下笑出聲,她伸手狠狠擼了一把艾斯的頭發,揉的一團糟。 “快回去吧?!卑舶舱f,“我帶你上去的話,香克斯會生氣的?!?/br> 艾斯本來問那一句只不過是在延長時間,聽到她這么一說,頓時就不想走了,今晚非要上去不可。 “不要?!卑箞剔值恼f道,一把攬住她的腰摟進懷里,下頜抵著她的肩膀,悶悶不樂:“你就只擔心香克斯會不會生氣,有沒有想過我會不會難過呢?” 越說他越不高興,心里酸溜溜地難受,“安托瓦妮特,我自認我愛你并不比香克斯少,可你為什么每次都向著他?” 被他抱在懷里的安安一臉懵逼,因為到目前為止從未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她仔細回想一番,才驚覺艾斯說的對,她似乎一直都偏愛香克斯。 而在回憶中,她又發現了一些她從未察覺到的細節,每當她的態度明顯偏向香克斯時,他們總是一副欲言又止且復雜的表情,他們明明很想質問她為什么偏心,但或許又因為怕自取其辱,又或者覺得如此問會顯得幼稚而選擇忽視。 而崽崽呢,完全是個做事完全不計后果的人,自然是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 “有、有嗎?”安安心虛的扯了扯嘴角,似乎并不想承認。 “當然有!”艾斯嚴肅的盯著她,那雙漂亮的黑眸里暗含著一絲委屈,“那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和香克斯同時掉進海里,你救誰?” 安安震驚的倒吸一口冷氣,這都他媽的是什么鬼問題! “當然是救你呀!” 艾斯雙眸一亮,喜上眉梢,“真的嗎?!” “真的呀?!卑舶舱UQ?,認真的思考起來,“因為你吃了燒燒果實嘛,你掉進海里就跟秤砣一樣,浮不起來的。雖然香克斯他只有一條胳膊,但是他可以用腿蹬呀?!?/br> “……”艾斯瞬間挎著張帥臉,“就只是因為這個?” “難道不是嗎?”安安十分費解的撓了撓后腦勺。 這崽崽的心情怎么變得比偉大航路的天氣還快?難道是青春叛逆期還沒過? 艾斯徹底開心不起來了,陰沉著一張臉緊盯著她,嘴唇緊抿繃成一條直線,細碎黑色發絲下的眼眸如劣質玻璃般隱約反射著的冷光。 他想要得到的答案根本就不是這些,他唯一想要的是安托瓦妮特的愛,哪怕是偷來、搶來的。 安安被他這副表情驚得下意識往后退,可腰間箍著她的力度更緊了些。雖然她經常惹艾斯生氣,可從來沒有見過他不笑時的嚴肅模樣。 “你、你這是什么表情?!”安安梗著脖子,拔高語氣掩飾自己心里莫名的忐忑,“這就是你對小媽的態度嗎!” 艾斯眸色沉了沉,“你住幾號房?” 安安本還想教訓一番這個不肖逆子,卻被話題間的跳躍性驚得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他: “331B?!?/br> “鑰匙給我?!彼麛傞_手。 安安微蹙著眉頭,雖然不明白他做什么,還是將鑰匙給他。 艾斯緊繃著下頜,收好鑰匙,一把握著她的手腕,“砰”地一聲推開大門走進旅館,頂著前臺小姐詫異又曖昧的目光霸道地拉著安安快步走上樓。 艾斯走的很快,安安踉蹌了一步才穩住身體重心,小跑跟上他。 即使再生她的氣,與她最親密的香克斯也從沒如此對待過她,不聞不顧她的感受就將她拉回房間。 她即使再好說話,也改變不了她是龍之女王,她的驕傲與自尊是刻在骨子里的。 安安眉頭緊蹙,抬頭不悅地盯著艾斯的后腦勺,語氣帶著一絲嚴肅的譴責,“艾斯,你不能這樣對我?!?/br> 艾斯用鑰匙打開門,大步跨入昏暗的房間,大力關上門,猛地將她壓在墻壁上,壓抑至極的嘶啞嗓音帶著一絲恨意,“那你是怎么對我的?安托瓦妮特,你甚至從來沒有回應過我!” “這兩年我無時不刻不在思念你,我將你的每一張懸賞令,雜志上的每一張照片小心翼翼收藏起來,一直期待著與你再次見面??赡隳??”他的眼眶有些發紅,話語帶著一絲哽咽,“你從來說過你想我,也沒說過你也愛我?!?/br> 艾斯或許真的醉了,濃烈的酒氣伴隨著他炙熱的體溫撲面而來,將她熏得太陽xue一陣陣疼。 安安抬頭怔怔的看著他,她不是沒有被人質問過關于“愛”的問題,可從未有人像艾斯一樣直白大膽,帶著魚死網破般的決絕,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 就像馬爾科一樣,他們的愛總是不求回報的給予,而艾斯他則是掠奪。 這讓她想到了兩年前的雨夜,他也是這樣一般,紅著眼眶憤怒的質問她為什么不愛他。 她以為崽崽在這兩年會改變一些,沒想到他依舊如此,像一團蓬勃燃燒的火焰,明亮溫暖到令人升起想要靠近的欲望,可它依舊是火焰,一靠近就會將自己燒的遍體鱗傷。 安安甚至有一些想笑,在這一點崽崽倒是和她一模一樣,在“愛”中一直處于主動地位,這就為什么他們經常爭吵,因為他們都是只警惕又鋒芒畢露的野獸。 安安無奈地嘆息一聲,望入他堆滿惱怒與執拗的雙眼,“雖然我從來沒有說過,可并不代表我從來沒有想過你。艾斯——” 她滿眼真誠的說,“這兩年我也很想你,不然我也不會一聽到你找白胡子單挑,就來找你?!?/br> 艾斯右手手肘抵著墻壁,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顫抖凸起,他深深的凝視著她的雙眼,好似是透過她的眼窺探她的靈魂,但最終的結果卻讓他失望透頂。 “安托瓦妮特,你還將我當做小孩?!?/br> “什、什么?”安安不解的瞪大雙眼。 哪怕到了現在,她依舊還是選擇裝傻。 艾斯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底即將爆發的怒火,緊抿的唇泛著點點星白。 “你這是在避重就輕,也許你并沒有意識到,但你一直都在逃避我的愛,你害怕你的回應會讓我失望到離開你,對吧?” 一詞一句他咬的極重,將她心底的那些骯臟卑鄙的小心思直白的擺在兩人之間。 低頭看著她逐漸變得痛苦的表情,艾斯突然自嘲般地笑了起來,“我一直以為你對所有人都是這樣,可當我在宴會里見到你望著香克斯的眼神時,我就知道一切都變得不同了,你一定很愛香克斯吧,你一定對他說過你愛他吧?!?/br> 安安面色沉痛的撇開臉,躲避他灼人鋒利的目光。 艾斯伸手扣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回來,俯身覆住她的唇。 這是一個極富侵略性的吻。 艾斯毫無章法的吻著,舌尖頂開她緊閉的齒關,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腔內肆虐,報復性的輕咬她的小舌,勾著她一起沉淪。 “唔——” 安安眉頭緊蹙,抗拒的雙手撐著他guntang結實的胸膛推開他,可是剛用上力,艾斯就抓著她的手腕提到頭頂,摁在墻上。 安安幾乎被他壓得喘不過氣,男人身上炙熱的溫度隔著布料傳到她身上,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味裹雜著酒精味彌漫鼻腔,這是她為之沉醉的氣息,似是最猛烈的催情劑,調動她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叫囂著更加親密的觸摸與深入。 她急促喘息著,雙頰緋紅,細密的汗珠沁出肌膚,獨有的奶油般香甜的氣息愈發濃郁,充斥著整個房間。 她的抗拒幾乎快要被艾斯粗魯急切的深吻給擊潰,可隱約感覺到大腿根處有個炙熱堅硬的東西隔著褲子頂她時,安安猛地清醒了一些,偏頭躲開艾斯的吻,惱怒的罵他: “我們剛才明明就在吵架,你怎么可以突然親唔啾——” 還沒等她說完,艾斯將她被親的紅撲撲的小臉掰回來,更加深的吻著她,將她的嘴唇蹂躪的微微腫起,將她的舌頭吸得酸軟發麻。 艾斯的喘息粗重,在接吻間隙吐字清晰的說道:“我不僅要親你,還要干你?!?/br> 浸染了情欲的嗓音沙啞低沉在耳邊細細摩挲,聽的安安小心臟噗通跳個不停,小腹一陣酸麻,花xue興奮的吐出汩汩暖流,絲絲癢意好似鉆入骨頭了一樣,使她渾身都敏感的不像話,夾緊雙腿緩緩磨蹭紓解癢意。 可即使她再想要,安安也是一個有原則性的龍,她被崽崽這般無理的質問再加上不顧她感受的強吻她,怎么可能還會跟他zuoai呢?! “不要!你唔……放開我!” 越想,安安越氣,還有些委屈,她感覺崽崽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她的感受,盡管她承認被他這般粗暴的對待確實會讓她莫名的興奮。 艾斯離開她被吻的殷紅微腫的唇,似是野獸般用尖利的犬齒輕刺著她脖頸上青藍色的經絡,下流色氣的舔吻,留下一條條曖昧的水痕。 安安的兩只手腕被艾斯一只手禁錮著動彈不得,她嘗試著扭動身體躲避崽崽的親吻,可是她越動,越能感覺到他愈加炙熱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一縷縷的快感如電流般席卷四肢。 再加上他肌理粗糲的手掌在她的背部游離,順著脊椎緩緩向下,在尾骨處停留,靈活的手指撩開輕柔的裙擺,輕輕按在尾骨上,曖昧的繞圈。 她的拒絕與憤怒被他這么一按瞬間蕩然無存,崽崽幾乎知道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并且善于利用敏感點將她變成滿腦子只想zuoai的笨龍,渾身像是一灘春兒般軟綿綿的倚在艾斯身上,舒服的哼哼唧唧,任由他玩弄。 艾斯將頭深埋進她的脖頸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大手肆意的揉捏著她的雪臀,掌心下的肌膚如同云彩般軟綿香甜,簡直愛不釋手。 可最終他還是松開了rou感十足的臀瓣,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艾斯一邊解開褲子,一邊在她的耳邊壓低嗓音啞聲說:“還記得我們在溫泉島上撈金魚嗎?” 安安半闔著金眸,緋色的情欲在她的眼中如水波般蕩漾開來,水汽彌漫。 “記唔、記得?!彼f。 白藕般的手臂被他高高提起按在墻上,她此刻就像是暴雨風中花朵,花枝脆弱到輕輕一折就會斷,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望著他,嬌媚迷離的眼神如同致命的毒藥化為絲絲細線勾的他心神為之蕩漾。 艾斯喜歡被他完全掌控下展現出脆弱一面的安托瓦妮特,這會讓他產生一種徹底擁有她的錯覺,盡管這種美妙的感覺十分短暫,但他依舊沉迷于此。 “當時我們兩個都網不到魚,于是我用了武裝色?;厝ブ?,我突然想到了一種玩法?!卑钩断聝妊?,堅硬如巖的性器蹦跳而出,他壞心的扶著性器在她泥濘一片的大腿根處緩緩抽插,rou柱上微凸的青筋剮蹭著肥厚的花瓣。 “唔嚶——”xue口處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她渾身蜷縮顫抖,喉間哼出嬌軟的呻吟。 艾斯在她耳旁輕笑一聲,“要試試嗎?” “試什么?” 安安咽了口口水,微微掙了下手腕,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艾斯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虎牙,看起來有些邪氣。 “你往下看?!?/br> 安安視線從他俊朗的臉往下,被陽光曬成麥色的肌膚沁出細密的汗珠,看起來性感又健康,半解開的褲子松松垮垮的掛在胯間露出色氣的人魚線,再往下那就是他rou粉色的,看起來毫無攻擊力但異常堅硬粗脹的性器。 一切和往常一樣,安安正想開口問些什么,可一秒她就見到那顏色嬌嫩的性器在她的視線里從根部到頂端一點點的變黑,性器摩擦時黏上的yin液在月色下泛著yin邪的水色,看起來油光水亮,興奮的跳動著,冒著熱氣,馬眼處沁出晶瑩的胰液,像是蓄勢待發的猛獸。 “這這這——” 安安震驚到喪失了語言,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可以給jiba附上武裝色! 安安驚恐的瞪大眼睛,扭動手腕想要掙開艾斯的桎梏,離這個黑色猙獰的jiba遠一點。 她完全可以肯定,如果這玩意兒cao進她的小屄里,她今晚絕對會被干死的! “不要,艾斯,不要……” 她可憐的哀求著,帶著濃烈的哭腔,眼尾微紅,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愛。 艾斯憐愛地低頭輕吻她的眼,帶著哄騙安撫的意味,“我會很輕的,別怕?!?/br> 聽到這句話,安安更怕了。她已經無數次得到過男人們會溫柔的承諾,可到最后還不是將她狠狠cao到她哭著求饒,小屄又腫又紅,合都合不攏。 可容不得她拒絕,艾斯已經扶著附了武裝色的性器,鈍圓的頂端抵著如花兒般嬌嫩紅潤的xue口一寸寸,緩慢的進入她的身體。 “啊,唔——!”安安將下唇咬的泛白,緊握著雙手,略尖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微微凹陷的痕跡。 艾斯的性器本就如鉆石般堅硬,附上了武裝色就連柱身上盤虬凸起的青筋都好似鐵般硬,緩緩的剮蹭過軟嫩的xuerou那又疼又爽的快感幾乎將她逼出眼淚,小聲的啜泣一聲。 艾斯以為她被疼哭了,眉頭微蹙,心一陣陣抽疼,低頭吻上她眼角搖搖欲墜的淚珠,停止了侵略的步伐。 “怎么了?很疼嗎?” 安安吸了下鼻子,輕輕搖頭。 疼倒不是很疼,就是這武裝色roubang給她的感覺太過奇異,像是燒的guntang的鐵棍幾乎將她整條龍烤的融化,但那堅硬的觸感卻像是一頭對她露出尖銳爪牙時刻將她撕碎的野獸一樣,提醒著它的可怕,讓她不敢放松。 而她一緊張,xuerou劇烈收縮,更加緊密地貼著roubang吸裹蠕動,酸麻的快感比平時更加強烈。再加上艾斯見她搖頭,在小屄里滯留了片刻的性器又開始往前侵入,當裹著霸氣的剛硬的guitou狠狠碾過如小顆粒般凸起的敏感點時,毀滅般的快感如閃電般將她劈的渾身發麻,目光潰散。 只是簡單的插入她便爽的高潮了,大股大股的yin水從深處噴薄而出澆在guitou上,一縮一合的zigong口就像是小嘴一樣嘬吸著馬眼,滑嫩的媚rou緊縮絞弄著柱身,艾斯舒爽的喟嘆一聲,后腰一陣發酸,額間青筋暴出,差點沒忍住射出來。 艾斯一巴掌拍在她瑩白的小屁股上,松開禁錮了她許久的手腕,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抱著她的大腿,緩慢的在她的汁水淋漓的xiaoxue抽插起來。 安安的手臂酸麻的厲害,軟軟的搭在艾斯的肩膀上,爽的渾身酸軟,只靠著xiaoxue內堅挺的性器依舊攬在她腰間,有力的手臂穩住身體。 被yin水沾的油光水亮的黑色jiba還有一截暴露在空氣中,艾斯并沒有強行捅開zigong口侵犯她的宮腔,roubang以她能夠接受的速度依舊力度下在xiaoxue里抽插,每次快要頂到zigong口時他都會短暫的加重力度狠狠往上頂,細細的研磨一番滿足之后才緩緩抽出。 安安被頂的嗯嗯啊啊吟哦不止,豐腴的雪乳上下晃出迷人的乳波,乳珠不停剮蹭著男人結實的胸膛。 艾斯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面上皆是歡愉的紅暈,jiba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似藥杵般狠狠頂在zigong口,針孔般大小的小口隱約有被捅開的趨勢。 “啊啊啊,不不行,太硬太大了唔,要被頂壞了啊??!”安安爽的渾身直哆嗦,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頸,似是報復般一口咬了上去。 “啊嘶——” 突如其來的刺疼使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一舉動不僅沒有使艾斯放緩速度,反而像是悄然打開了心底某個隱秘而瘋狂的開關,他猛挺勁腰,粗蠻的向上撞擊她軟綿的身體。 濕滑黏膩的yin水不停從深處涌出,猙獰可怕的黑色jiba快速攪弄xiaoxue發出噗呲噗呲的yin糜水聲,安安爽的站都站不住,被艾斯高大的身軀重重的壓在墻上,就連高潮都被按著小屁股動彈不得,被動的承受著一次次猛烈的抽插。 “啊哈啊,太刺激唔啊,不行不行,武裝色不行啊啊,小屄要被大jiba搗爛了啊啊——!” 清澈的金眸潰散成一片歡愉的望著天花板,嘴里胡亂的吐出浪語,霞飛滿面,完全一副被cao壞了的模樣。 安安爽了,可艾斯還爽的不夠盡興,他想cao進她的宮腔,狠狠的頂在zigong壁上,感受著如水兒般溫暖軟嫩的腔rou吮吸包裹著他的jiba。 可艾斯怕她承受不了,只是在她可承受的范圍內慢慢的試探,畢竟剛開始插進來時她都快被疼哭了。 而安安本就對粗暴的性愛適應良好,與xue道被徹底疼愛的快感相比,天生yin亂的小zigong更是欲求不滿,jiba兇猛撞在zigong口帶來的快慰不禁沒有紓解宮腔寂寞產生的酸癢,反而加劇了無數倍,zigong內又熱又癢,好想被狠狠cao弄,被大roubang干到潮吹。 安安幾乎被這強烈的欲望刺激的快哭了,她更加緊密的貼著艾斯火熱的胸膛,帶著哭腔的嗓音嬌媚異常,“嗚嗚啊,艾艾斯啊啊,想要全部嗯!啊全部插進去啊啊,小zigong好癢唔哈~好想要大jiba狠狠cao進來啊??!” 對于心愛女人的要求,艾斯自然是要滿足她。 他松開她的腰,捧著她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懸空抱了起來,因為體位的關系,體內粗脹的roubang直接捅開zigong口重重的搗入宮腔,過于尖銳洶涌的快感使得她仰起頭尖叫一聲,還沒緩過氣來,艾斯一邊兇狠cao弄著她的xiaoxue,一邊走向房內的書桌。 大股大股被jiba快速攪弄得泛白的yin水在猛烈抽插間淅淅瀝瀝的滴在地毯上,艾斯每一次都整根抽出,至于個guitou埋在xuerou里,再又重又快的頂在脆弱的zigong壁上,交合處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一起。 艾斯將她放在空空的書桌上,她仰躺著,如海藻般卷曲的長發鋪滿整個桌面。淺色的窗簾被綁在窗戶兩邊,冷淡的月色籠罩在她柔軟白皙的肌膚上,仿佛鍍上了一層恍若神女般圣潔的光暈。 而神女此刻被情欲拉入泥潭,渾身透著一抹誘人的粉,光潔飽滿的恥丘被濺上星星點點的白沫,肥厚的rou瓣被cao的殷紅發腫,被粗脹柱身撐至薄薄一層的xue口依舊貪婪的taonong吞吐著黑色的roubang,整個花戶幾乎被推擠到變了形,可她依舊滿臉歡愉的呻吟不停。 艾斯低頭深深的凝視著她,眼中的渴望愈加濃烈,寬大的手掌抓著她晃動的雪乳肆意地玩弄成各種形狀。 馬爾科曾經用行動告訴過他,安托瓦妮特是一個yin蕩好色且不自知的女人,就像她今晚在宴會上所做的一樣,一邊餐桌之上與香克斯十指緊扣,一邊餐桌之上與馬爾科眉來眼去,在貝克曼的懷里可憐嬌軟的像個犯錯的小孩,展現出nongnong的依賴,在香克斯面前笑容明媚燦爛,眼中流淌著的甜蜜只給予他一人,轉而化為一把鋒利的糖刀刺入他的心臟。 心中苦澀翻涌,艾斯自嘲般的嗤笑一聲,勁腰聳動,箍著她的腰肢狠狠往下壓,cao的又急又猛,他低頭咬著她圓潤的耳垂,一邊帶著恨意說道: “香克斯他已經將你從我身邊搶走了兩次。每一次我都在想,如果我比他更強,那么是不是我就可以將你從他身邊搶走?!?/br> 請與摧枯拉朽般襲來,艾斯眼中的黯色愈發濃郁,好似一場能將萬物摧毀的黑色颶風。他扣著安安的下頜逼迫她迷離潰散的雙眸與他相視,那雙月色下的金眸如同湖水般倒映著他偏執的模樣。 “下一次,下一次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將你從我身邊搶走?!薄?/br> 首發:γǔsんǔωǔΜ.cδм(yushuwum.) 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