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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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奔回房間后,安安將自己鎖在浴室里,在浴缸里放滿水之后迅速脫掉睡裙整條龍泡進水里,在即將因憋氣而窒息之際,安安猛地從水里鉆出來,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濕潤的發絲如經脈般黏在她身上,劇烈跳動的心臟漸漸變得平緩,安安這才從一開始的驚慌和尷尬中冷靜下來。 她抹了把臉上的水珠,所以說……現在是什么情況? 她又一次迷迷糊糊的睡了自己男人的好朋友? 就像兩年前睡了香克斯的好友貝克曼一樣! 安安欲哭無淚,恨不得回到昨晚把自己揪起來狠狠罵一頓。 她要是忍住肚子餓,不去廚房找吃的話就不會遇見薩奇,不遇見薩奇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造孽的蠢事! 她一臉沉痛的扶著額頭,腦子里就像一團怎么也理不清的毛線一樣,亂糟糟的。 現在就很后悔,非常的很后悔。 但安安又仔細一想,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后悔還有什么用呢? 她睡得男人還少嗎?多薩奇一個也不算多,就當做是以前讀的狗血小說里面的一夜情就好,沒必要這么糾結。 而且之前看薩奇的表情也跟她是如出一轍的懵逼,那么就表示,薩奇本人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對,就是一夜情……是這樣的,絕對是這樣的,她完全沒有責任。 安安不斷在心里說服、催眠自己,好不容易心平氣和下來,結果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崩潰到差點哭出聲。 ——她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身上薩奇的味道! 那味道好似是深深烙進了她的rou體一樣,不管她怎么搓,怎么洗,瓷白的肌膚都快搓破皮了也沒辦洗掉薩奇的味道。 “嗚嗚嗚……嚶?!卑舶参嬷彀?,盡量讓自己哭的很小聲。 雖然薩奇的味道并不難聞,是淡淡的rou食的香氣,濃郁又誘人。 她雖然喜歡吃rou,也蠻喜歡這股味道的,可若是這味道在她身上那就非常的不對勁! 普通人或許注意不到她身上氣息的變化,可若是嗅覺靈敏一些的人,那就會驚覺這味道在她身上到底有多么突?!驗檫@味道實在是太過濃厚! 雖然每次做完愛后,她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殘留些許對方的氣息,但那都如縹緲的云霧般,風一吹就會消散。 但從沒有一次,就像是標記獵物一樣在她身上留下屬于薩奇的痕跡。 安安不由得去想,薩奇到底是怎么將他身上的氣息留在她身上的? 安安低頭看著自己乳rou上櫻粉色的吻痕,不是這里,她很清楚,這些都是昨晚與馬爾科交媾時他留下來的。 但除了吻痕之外,她身上再也沒有其他痕跡,除非是……xiaoxue。 對了,就是xiaoxue。 安安輕蹙眉頭,將雙腿分開呈M狀,透過漣漪的水面看向自己光潔飽滿的恥丘以及被狠狠蹂躪過而紅腫的rou瓣。 每次做完之后,都是男人抱著安安去清洗的,用修長粗糲的手指插入酸軟如水兒般的xiaoxue,靈活的像蛇一樣在xue內攪動碾摩,手指繞著圈,肌膚曖昧的剮蹭著xue壁。 在她一聲聲因難耐而變得嬌啞的嚶嚀中,手指摳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高潮噴薄的yin水將褶皺媚rou中的jingye沖刷出xiaoxue。 雖然幫她清洗過后大概率都會在浴室里,將她壓在墻壁上大力cao干,但其實她并不喜歡jingye殘存在xiaoxue內黏膩的感覺,感覺整條龍黏黏糊糊的,一點也不舒服。 安安想,或許就是因為xiaoxue里面有薩奇的jingye,所以她身上才有薩奇的味道。 她努力回想著之前男人為她清洗xiaoxue時的步驟,照葫蘆畫瓢的將雙腿徹底分開,脆弱紅腫的xiaoxue徹底暴露在水中。 殷紅的rou瓣打著卷的向外翻開露出如針孔般小的xue口。 安安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將白嫩的小手指抵在xue口,一點點的、緩慢的戳進去。 xiaoxue內的媚rou被男人狠狠疼愛過一番后有些腫,酸軟的厲害,指尖剛頂到媚rou時酸麻的刺疼感頓時讓她有了放棄的念想。 但那刺疼轉瞬即逝,很快她便感覺xue內的媚rou好似無數張小嘴般蠕動著吸裹她的手指將她往里面拽。 她完全沒有用力,好色的xuerou便吃進了她食指的兩根指節。 安安完全不知如何描述她現在略微復雜的心情,她竟然被自己的身體渴望插入,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蠕動的xuerou正因寂寞而叫囂著,不斷吐出晶瑩的黏液。 她試探性的往下按了按xue壁,媚rou的觸感濕滑、溫暖又軟綿,但與昨晚她摸過的馬爾科的舌頭相比,xuerou更硬,緊實一些。 一想到馬爾科紅艷柔軟的舌頭,安安不禁產生一些旖旎色情的性幻想,若是馬爾科用他的舌頭插入她的xiaoxue,會是什么感覺呢? 被舌頭舔是一種非常美妙刺激的感覺,因為舌頭有韌性、柔軟又靈活,有著些許小顆粒的舌面卻有些粗糙,從下而上的舔舐薄弱敏感的xue口,用舌尖撥弄、頂、輕咬rou瓣,繞著陰阜的形狀畫圈,刺激每一處褶皺溝壑。 不僅是生理性的愉悅,更是心理上的莫大滿足。 就像是深陷入一團軟綿的云彩之中,舒適、放松、爽的忘乎所以。 安安一邊想象著馬爾科給自己口,一邊用手指在xiaoxue內攪動,剛開始小幅度的按壓媚rou,感受到了絲絲縷縷的快慰,令她爽的眉頭舒展,雙頰暈出潮紅,但緊接著便是小腹深處傳來永遠也無法被填滿的空虛。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將整根食指戳入之時還會停下用指腹碾摩、頂壓、摳挖褶皺成一團的媚rou,抽出時,分泌的yin水混雜著濃白的jingye從一縮一縮的xue口內汩汩流出。 雖然本來她本來是打算清理xiaoxue的,但這自慰的快感卻讓她異常著迷,安安難耐的仰起頭顱,浸入水中的發絲如同火焰般搖曳流動,她一手揉捏著奶子,一手快速抽插著xiaoxue。 可是這都還不夠……遠遠地不夠,如果要高潮的話,她的手指太細、太短,根本碰不到敏感點。 安安急的眼角滴出淚水,在xiaoxue內抽插的手指由一根變成了兩根,爽的忍不住呻吟出聲。 “啊——” “咚咚咚——” 屋外陡然傳來的叁下叩門聲讓安安將接下來的呻吟全部吞進肚子里,紅撲撲的小臉因驚嚇有些泛白。 緊接著,屋外傳來馬爾科剛睡醒而有些沙啞的嗓音,“安托瓦妮特,你在里面嗎?” 安安停止了抽插的動作,但兩根手指卻依舊嵌在xiaoxue內。 她應了一聲,“嗯?!?/br> 興奮的xuerou因手指突然的停止而劇烈收縮蠕動,似乎是在譴責她。 安安只能小幅度的彎曲著指節碾摩xuerou,權當是在安慰暴躁的xuerou。 她以前怎么就沒覺得,她的xiaoxue也這么任性呢? “你有哪里不舒服嗎?” 屋外馬爾科的嗓音將她從思緒中拉扯回來。 安安下意識搖了搖頭,但想到馬爾科看不見,就清了清嗓子回答:“沒有?!?/br> 只是她的嗓音又嬌又嗲,聽起來就像是發情的小母貓一樣黏糊。 聞言,馬爾科沉默了片刻,緊接著又叩了下門,道:“別泡太久,會頭疼的?!?/br> 經他這一提醒,安安才發現浴缸里的水確實已經涼了。 她的左手松開奶子,在水中攤開手掌,白嫩的掌心驟然竄出一縷火焰,涼了的水頓時一點點變暖,蒸騰的水汽彌漫整個浴室。 “知道了?!彼郧傻幕貞?。 “早餐想吃什么?”馬爾科隔著門問。 一提到吃的,安安就激動起來,雖然昨晚她是出去找吃的,可她不僅沒找到吃的還白白挨了一頓狠cao,肚子早就餓得呱呱叫。 “烤腸,還有火腿叁明治!”安安饞的舔了舔嘴唇。 馬爾科低笑一聲,嗓音愉悅,猶如清泉叮咚般澄澈,“好?!?/br> 他正準備走,又聽見浴室內安安的聲音,“哦!對了!” “怎么了?” 安安試探性的問道,“叁明治里內可以不要番茄和生菜嗎?” 安安到底是有多么不喜歡吃蔬菜啊…… 只吃rou、甜品和冰飲,這樣下去對她的身體和牙齒都不好。 馬爾科嚴詞厲色,“不可以挑食?!?/br> 安安頓時就像是被針戳了的氣球一樣無精打采,撅著嘴巴不情不愿的“哦”一聲,尾音拉的老長,聽起來陰陽怪氣的。 不僅是不準挑食,馬爾科甚至都有讓她減少每日甜品攝入量的想法,若是再縱容她這么堪稱暴風吸入的進食速度,安安遲早要蛀牙! 但馬爾科沒打算跟她說。 安托瓦妮特一貫嬌蠻任性,如果知道他的想法的話,一定會跟他鬧的。 門外馬爾科的腳步聲愈來愈遠,他出門了。 安安在心中舒了一口氣,抽出在xiaoxue內的手指。 被馬爾科這么一問,她完全沒了那方面的想法,但她還是感覺到xiaoxue內還有些jingye沒有弄出來,于是只能認命的埋頭哼哧哼哧的干。 她被熱水泡出一身汗,肌膚透著一股誘人的粉,窗戶外的光線從魚肚白變成透金,傾瀉而下鋪滿整個房間,她已經在浴室呆了許久。 可令她費解的是,明明xiaoxue里的jingye已經徹底弄出來,可薩奇的味道還是像牛皮糖一樣黏在她身上扯都扯不下來! 簡直奇了怪了,難道問題不是出在jingye上面? 安安揉著突突跳的太陽xue,瘋狂運轉大腦思考到底除了jingye之外還有什么能在她身上留下氣味。 但很明顯,安安想不到,但又因為羞恥心不敢直接去問薩奇,所以就只能生著悶氣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清洗xiaoxue,黏膩的潺潺春水流過每一片媚rou。 她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任何脾氣,對祛除薩奇氣味的想法不再抱任何希望,只期待著能將氣味降到最淡就行。 * 當安安肩膀上掛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里出來時,就見到艾斯與馬爾科在房間里。 艾斯正光著上半身反坐在椅子上,雙臂放在椅背上,下頜抵著胳膊。 而馬爾科則坐在艾斯背后,雙手戴著橡膠手套,右手拿著針一樣的東西在艾斯的后背刺著,戴著紅框眼鏡的雙眸專注又嚴肅,好似是在做一件重要且精密的工作。 艾斯余光瞥見安安,微微側過頭朝她揮了揮,咧嘴燦爛一笑, “嗨,安托瓦妮特?!?/br> 馬爾科抽空抬起頭,視線定在她滴著水珠的發梢。 他輕蹙眉頭,“怎么沒吹頭發?” 安安隨手將毛巾丟下,“夏天這么熱,頭發一會兒就干了?!闭f著她走向艾斯問,“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呀?” “刺青?!卑怪噶酥负蟊?,語氣有些驕傲,“我想將后背紋上白胡子海賊團的標志?!?/br> 簡直稀奇啊,畢竟崽崽昨天還找她商量怎么砍下白胡子的頭顱,今天卻高高興興的加入白胡子的海賊團,看他那副驕傲的小表情,如果身后有根小尾巴的話估計都要翹上天了。 安安搬了條凳子與他并排坐在書桌前,笑著問他,“你昨晚難道沒有用我教你的辦法嗎?” “用了呀?!卑够卮鸬氖痔谷?。 他昨晚確實按照安安說的方法接近白胡子且沒有引起他的警惕。 宴會尾聲之時,趁大家都醉的迷迷糊糊,艾斯將匕首塞在短靴里,叩響了白胡子房間的門,本來準備休息的白胡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把他叫進門。 艾斯進了房間,可接下來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這些天他與白胡子除了刺殺之外并沒有其他交流,他到底要和白胡子聊些什么呢? 艾斯坐在他的床邊,想的頭都快破了。 后來,不知是在宴會上喝了太多酒的原因還是窗戶外吹來的海風太過溫柔,亦或是白胡子那沉靜似深海般的眼神,艾斯自然而然的將自己的身世道了出來。 羅杰與白胡子不合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 艾斯想看看,知道自己是宿敵的兒子之后,白胡子會不會依舊像馬爾科口中的那般包容、承認他。 他也會像其他人一樣憎恨厭惡他,將他轟出去吧,或者再殘忍一點,將他與伙伴們殺死,扔進海里喂魚。 說出那些話之后,艾斯就后悔了,嘴唇緊抿著,臉色泛白。 不止是后悔,還有……失落。 艾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正想著要不要抽出匕首做最后一搏之時,白胡子爽朗暢快的笑聲將他的陰霾驅散,露出晴空萬里。 “所以過程呢?” 安安近在耳邊的話語將艾斯的思緒拉扯了回來,艾斯微微偏過頭看著她明亮的雙眸,倏地神秘的笑了笑。 “想知道呀?”艾斯問。 安安八卦的湊近了些,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嗯嗯嗯!” 艾斯眸中閃過一絲暖色,緩緩的靠近她,在她的耳邊愉快的輕笑一聲,低沉又悅耳,安安的心跳一時加快。 緊接著,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根本笑不出來。 “是秘密?!卑箟男χ?,就像是喜歡拽小女孩的辮子,看她氣的惱羞成怒又無可奈何模樣的臭小子一樣。 安安危險的瞇著眼睛,右手緊握成拳,而艾斯還一臉得逞的笑著,笑的非常猖狂! 安安在心里哼了一聲,扭頭看向馬爾科問,“我現在能打他嗎?” 馬爾科無奈的笑了笑,這兩個人就像是永遠長不大的小孩,“等會兒吧,我在割線,弄完之后隨便你打?!?/br> 雖然嘴上說著讓安安再等等,但馬爾科的速度卻再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加快。 艾斯似乎陷入了一場兩年前被安安瘋狂毆打的慘痛經歷,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這下可輪到安安嘚瑟的狂笑,笑聲尖厲高亢,就像是居住在黑森林一天吃十個小孩的老巫婆。 艾斯被她笑的心里發毛,將一旁冷掉的早餐端在她面前,右手竄起一縷縷火焰,溫度升高,冷掉的早餐又重新冒著熱氣,被切了邊的面包片夾著的西紅柿與生菜格外亮眼。 安安選擇性的忽略西紅柿與生菜,對著艾斯略微驚喜的挑了挑眉,接過早餐。 艾斯羞澀的笑了笑,下意識想要撓一撓后腦勺,可卻被馬爾科警告一聲“不要亂動”后訕訕的將手縮回去,不好意思的道:“我吃了燒燒果實,但是我還掌控的不太好……” 之前崽崽從翻窗戶來見她時,她便感覺他身上多了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若是說之前叫他“崽崽”是因為報復海賊王,但現在她是真的感覺,艾斯是她親生的! 她差點都要以為艾斯把普羅米修斯吃了,但之后又見到普羅米修斯好好的,甚至還十分精神的向她撲過來,她就猜測,或許艾斯是吃了馬爾科說過的惡魔果實。 安安托著腮幫子,右手撫摸著項鏈上的玻璃球,里面的藍色火焰靜靜燃燒著,透過玻璃向她傳遞著柔和舒適的溫度,就像他的主人一樣溫柔。 “還真巧誒,我們叁個都會控制火焰?!卑舶灿貌孀硬逯灸c,一邊嚼著一邊說,“紅色,熱情、真摯又執著……挺適合你的?!?/br> 艾斯垂眸盯著她指尖輕柔摩挲著玻璃球,蒼藍色的火焰,他知道這是誰的。 是馬爾科。 他幾乎是下意識,抑制不住內心的酸澀問道:“那藍色呢?” 安安眼中噙著瀲滟水色,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是馬爾科呀?!?/br> 她不經意的側頭,便撞入馬爾科專注又溫柔的雙眸,兩人默契的笑了笑,氣氛溫馨美好。 雨水洗過的澄澈蒼藍天空,微風拂過泛起漣漪的海面,蕩起蘊含著浪漫又奪目的色彩,可海面之下暗涌的浪潮卻異常沉靜。 蒼藍色,是如此的美麗柔軟,卻又堅韌清朗。 她想,或許再也沒有任何人比馬爾科更適合藍色。 “那你呢?”艾斯又問。 安安攤開白凈的小手,一縷火焰自她的掌心竄起,馬爾科也停下動作向她的手心看去。 那是恍若破曉的第一縷光輝的金色火焰,火焰在風中搖曳,破碎出的碎光如夜空的繁星。 代表著希望與勇氣的火焰,似乎能將照亮世間的所有黑暗。 但那蓬勃燃燒的火焰異?;钴S,好似一條被拴上了枷鎖的野獸,漫不經心抬起的眼眸中有著近乎毀滅吞噬一切的欲望。 光芒與毀滅只在一念之間。 這便是安安的火焰,赤金色的火焰。 * 安安問過馬爾科,艾斯后背的刺青到底要弄多久,結果從馬爾科嘴里聽到一整個下午時,安安整條龍都快窒息了。 沒辦法,她實在無法想象讓她無聊的呆坐著一個下午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折磨,盡管以前她一條龍呆在島上的時候,就經常躺在沙灘上看著死寂的天空發呆,眼睛一閉一睜,不知多少年過去。 可是自從和香克斯在一起之后,她就越來越像那個死酒鬼,熱愛冒險與刺激。 吃完早餐后,安安本來想去外面玩,但轉眼一想自己今天還有叁頁作業沒有寫呢! 于是就只能委屈巴巴的從抽屜里拿出練習冊、草稿紙和筆,翻開第七頁對著第一道題死磕到底。 然而,呆坐著一個下午,對于正值活躍又熱烈的二十歲的艾斯來說,也會感到無聊。 后背肌膚被針扎的刺疼與之前戰斗所受的傷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盛夏的陽光暖洋洋的,海鷗撲著翅膀在空中翱翔低鳴,令人昏昏欲睡。 艾斯百無聊賴的撐著腮幫子,垂眸看著安安。 認真學習起來的安安好似有種特別吸引人的魔力,不說話,也不笑,與平時嬌俏靈動的模樣反差極大。 她眉頭緊蹙,咬著大拇指,似乎被題目給難住了。 安安今天穿的特別簡單,吊帶短褲,露出大片瑩潤白皙的肌膚,從艾斯俯視的角度去看,可以看到半干的一縷發絲搭在她的軟綿圓潤的乳rou上,發梢滴出的水珠滑進幽深、散發著奶香味的溝壑,最終隱沒在衣衫中。 艾斯的視線漸漸往上,剔透的光線落在她嬌美的側臉輪廓泛起神圣的金色漣漪。 她的睫毛纖長濃密,眨眼時像是蝴蝶撲閃翅膀。 而她的眼,虹膜是透徹的金色,瞳孔則是棕色,迎著強烈的陽光縮成一個小孔。 濕潤又柔軟,仿佛流淌著比星光更加耀眼美麗的光芒。 艾斯深深的凝視著她,眼中的渴望一點點擴散,他緩緩的低下頭向她的臉頰湊近,可就在嘴唇即將親到她時,后背突然傳來劇烈的刺疼讓艾斯“嗷”的一嗓子縮了回去,疼的齜牙咧嘴。 馬爾科抬眼,表情沒有露出分毫異常,“別亂動?!?/br> 安安疑惑的眨巴眼睛向馬爾科看去,又抬頭看了看一臉痛苦面具的艾斯,簡直滿頭霧水。 但她并沒有多想,低頭繼續在草稿紙上演算,因為與叁頁難得抓耳撓腮的作業相比,男人之間的小把戲并不能吸引到她的注意力。 時間在筆尖摩擦紙張的細微聲中飛速溜過,艾斯正與馬爾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安安寫完兩頁作業之后終于抬起頭伸了個懶腰。 她摸了摸自己扁扁的小肚皮,側頭看了下時間,原來已經到了下午茶時間。 安安與他們說了一聲之后,便一條龍推開門去廚房找點吃的。 雖然她現在對廚房還殘留著些許抗拒,但安安仔細想了想,大白天的船上有不少人看著,況且她還清醒著,不應該是她怕薩奇,而是薩奇該深思一番怎么做才不會被她暴打一頓。 這么想,安安頓時底氣十足,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廚房。 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偏要和她對著干,她一推開門就見到薩奇和以藏在廚房內聊天。 薩奇換回了廚師袍,倚靠著廚臺。 以藏坐在薩奇對面,他面前的碗里放著用一根竹簽串著的美食,右手拿著茶杯噙了一口。 聽到開門的聲音,兩人的談話聲戛然而止,齊刷刷的看向她。 安安呼吸一窒,恨不得腳上抹油立馬開溜,但奇怪的是,她的腳并不停她的使喚,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的沒辦法挪動分毫。 死一樣的寂靜彌漫著整個房間,還是薩奇率先打破了僵局。 “下午好,安托瓦妮特?!?/br> 薩奇咧嘴笑著,神色自然又熱情,好似昨晚發生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而在對方輕松的態度下,如果安安再表現的忸怩或者拒絕的態度的話,豈不是顯得她這條龍非常小氣? 雖然她也在心里不斷的安慰自己,她只不過是犯了全天下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誤,并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該死的,叔叔教導她的“做錯事就要負責”的話語總是像亂飛的蒼蠅一樣在耳邊徘徊,擾亂她的思緒。 安安一直都是一條有責任感的好龍,不然也不會在島上睡了香克斯之后,給抽抽搭搭,向小媳婦一樣委屈巴巴的香克斯承諾會對他負責。 安安一時陷入兩難,腦海里似乎分裂除了兩個小人,一個穿著小白裙的天使柔聲勸她做龍最重要的就是誠信與責任感,一龍做事一龍當,不要逃避責任。 一個頭頂著惡魔犄角,耀武揚威的舉起小鋼叉叉天使,叫囂道,安安是世界上偉大的龍之女王,睡個男人怎么了?!那個臭男人應該對“被安安女王睡了”這件事感覺到非常榮幸,跪著乞求她的寵愛還來不急,怎么敢奢求安安女王的負責呢! 小天使不服,據理力爭:可那都是叔叔說的話! 安安表示小惡魔說的話非常對,最終還是選擇了小天使。 因為她始終無法對叔叔的話、甚至任何要求說個“不”字。 若是說世間的人類以上帝為信仰,那么叔叔就是安安唯一的上帝。 于是安安對著薩奇沉沉的“嗯”了一聲,面上一副淡然的模樣,僵硬著四肢走向廚臺,坐在以藏的旁邊。 以藏默默收回了視線,他不小心發現安安剛才走路時順拐了。 薩奇露出笑容,“想吃什么?” 下午茶時間當然是吃甜點呀。 安安舔了舔嘴唇,“蘋果派?!?/br> 薩奇還以為她會想吃rou食,因為根據他的觀察,安安似乎對烤魚與rou食情有獨鐘,并不怎么喜歡吃蔬菜。 但一想到她還是個漂亮又嬌滴滴的小姑娘,喜歡甜點也是應該的。 可是白團內基本上都是些五大叁粗的老爺們,很少有人點名道姓的想吃甜點,所以薩奇的廚房里并沒有現成的甜品。 “可以,不過要等一下?!彼_奇道。 聽到有好吃的,安安頓時乖巧的雙手托著下巴,笑盈盈的道,“沒關系?!?/br> 火燒云般的發絲如瀑般披在身后,薩奇忍住想將她鬢角垂落的碎發撥到耳后的沖動,轉身端了杯淺粉色的汽水擱在她面前。 “這是什么?”安安端詳著。 浪漫的粉色飲料,細微的氣泡緩緩向上冒,安安捏著吸管攪動里面的冰塊,小塊的果rou與冰塊一同旋轉,冰塊撞到玻璃杯壁發出清爽碰撞聲。 她咬著吸管喝了一口,桃子的清香蔓延,氣泡在舌尖炸開,冰涼的口感瞬間驅散了夏日的炎熱,只剩下滿腔桃子的香氣。 超好喝! 安安雙眼放光,又吸了一大口。 “是桃子汽水?!彼_奇想戳她圓鼓鼓的腮幫子,但又害怕過于親昵的動作引起她的反感,便轉身去做蘋果派。 桃子汽水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少了一大半,安安滿足的長嘆一聲,目光隨意一撇,便盯上了以藏碗里的食物 一根竹簽上面串著rou丸與蘑菇,湯汁散發著濃郁的香氣,安安從未吃過這種美食,滿臉寫著想吃。 或許是安安的視線太過炙熱,以藏完全無法做到忽視她,捏起竹簽,問:“你想吃嗎?” 安安連忙點頭,但又礙于作為龍之女王的尊嚴,不能開口向別人要吃的,所以她又不舍的搖頭,只是那目光像是黏在了那rou丸上面一樣,一眨不眨的緊盯著。 安托瓦妮特別扭又古怪,這是以藏的對她的印象。 “這是關東煮,你要是想吃的話,我的給你吧?!闭f著,他將關東煮遞到安安面前。 在紅發海賊團時,不管是貝克曼還是香克斯,他們都會向安安投喂食物,貝克曼會將蟹腿上的殼剝去給她吃鮮美的蟹rou,香克斯會用叉子插起烤的焦酥的烤rou喂到她嘴邊。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向以藏湊過去,張開嘴一口吃下竹簽上的rou丸。 以藏動作一僵,他的本意是讓安安自己拿著竹簽吃,這動作太過于親昵讓他渾身不自在,況且她靠的太近了,他只要一低頭就可以看見她胸前大片裸露的、柔軟又瑩白的肌膚。 馥郁的陽光與牛奶的香氣混雜著夏日的熱浪撲面而來,讓他隱約回想起今早看到她昏睡在廚房地板上的場景。 就是在這里。 分開的雙腿、xue口流出的液體、殷紅蠕動的媚rou…… 以藏克制不住干渴的喉間滾動,不知道是他的意志力太過薄弱,還是安托瓦妮特徹底過界了。 他的視線重新落在她的臉上。 她好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一樣,幸福饜足的捧著臉蛋,水盈盈的雙眸彎彎的如初月一般。 除了別扭、古怪之外,還挺可愛的。 以藏本應該向后退,與她保持距離,湯汁順著竹簽向下滑落,黏糊的、溫熱的流過他的手指。 他看見她眼中閃過可惜,然后俯首探出一小節粉舌將他手指上的湯汁卷入口中。 以藏渾身猛地一顫,這種感覺就像是被光滑危險的蛇爬過全身一樣,僵硬、無措又……刺激。 他的心臟為此劇烈跳動,萌生的逃脫的想法再次占據大腦,但他這才驚覺他渾身早已被蛇緊緊 纏繞 收緊 吞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