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眼米霍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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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有新衣服穿啦! 冬至快樂呀~ 1517年,那是一個春天,有一位劍豪在偉大航路的某座春島登陸。 他頭戴有著白色絨毛的黑色禮帽,帽檐下的金眸猶如鷹隼般冷厲。黑色披風敞開露出內里緊實飽滿,線條流暢的肌rou,身后背著嵌著寶石的大黑刀·夜,冷著一張臉,沉默的踏上這座島。 見聞色鋪蓋整座島嶼,他輕松的在一片沙灘上找到了好友的位置。 熱鬧的宴會因他的到來而停止了嘈雜的歡笑聲,他坐在香克斯旁邊的空座上,繃著如冰山般的臉,問:“說吧,找我來有什么事?” 香克斯臉上皆是微醺的紅暈,嬉皮笑臉的給鷹眼的空酒杯里倒滿酒,“嘛,米霍克,這么久沒見面,還是這么冷淡啊?!?/br> 鷹眼斜睨了好友一眼,冷若霜冰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轉化成嫌棄的表情。他伸手握住酒杯,香克斯便熱情的湊了過來,慫恿著鷹眼一口全部悶了。 宴會再次恢復了歡樂的氣氛,由于鷹眼的到來,貝克曼指揮著其他人從船上再搬來不少酒rou。 “靠太近了?!柄椦劾涞恼f著,微微仰頭,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不到片刻時間,盛滿酒液的杯子便見了底。 “哈哈哈?!毕憧怂贡砬榭鋸埖男χ?,一點也不在乎鷹眼冷漠的表情,一下又一下的拍著他的肩膀,“米霍克,今天一定和我喝個盡興??!” 說著,香克斯從一旁拿出一瓶沒開過的酒,彈開酒塞,給自己與好友斟滿酒。 如鷹隼般銳利的金眸緊盯著香克斯,半響之后鷹眼收回探究的目光,雙臂環胸,道:“你以前從沒給我寫過信,說吧,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 香克斯見被看穿一點也沒有心虛的意思,肆意的大笑著,而后手臂一伸摟著安安的肩膀,“這次叫你來,是想讓你教安安劍術?!?/br> 正在專心啃烤魚的安安被香克斯這么突然一抱,差點雙手一松,烤魚掉在沙地上。安安擰著眉頭,不滿的用胳膊肘捅了下香克斯的腰側。 香克斯故作吃疼的模樣,向安安露出討好又傻氣的笑。 事實上,鷹眼來到宴會的第一眼便注意到了香克斯身邊坐著的女人,她那頭明艷的紅發與香克斯的近乎完全相同,在人群中格外惹眼,就像是一團永不熄滅,炙熱的火焰。 走近些許,鷹眼才看清她的面容。 冷厲的金眸閃過一抹驚艷,但也只是在他的視線中停留片刻,便絲毫不帶留戀的移開目光。 現在香克斯說讓他還教這個女人,鷹眼輕蹙眉頭,緊繃著下頜,視線從上而下,仔細的打量著她。 女人手里捧著烤魚,澄清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鷹眼順著她的視線察看,才發現,她原來……在看他帽子上的白絨毛。 與香克斯如出一轍的傻。 鷹眼的臉色愈發沉著,闔上犀利的金眸,冷聲道:“沒興趣?!闭f罷,又睜眼看著香克斯,問:“為什么你不教她?” 這個問題問的好,但香克斯他好像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被好友銳利的眼眸緊盯著,香克斯撓了撓臉蛋,訕笑道:“這,這說來有些麻煩?!?/br> 鷹眼將視線移到安安身上,發揮難得一見的毒舌天賦,“確實,教小孩如何揮劍是很麻煩,所以我不同意?!?/br> 之前安安被兩人當皮球一樣踢來踢去已經有些惱怒了,又聽見鷹眼叫自己“小孩”,安安頓時氣打不過來。 想她堂堂戰無不勝的龍之女王,什么時候被人這樣輕蔑的對待過?! 安安當即不服的站起身,將香克斯腰間的格里芬抽出,“聽說你是世界第一劍豪,有沒有興趣和本大王比劃比劃?” 歡快的氣氛變得像融化的黃油般焦灼,眾人的醉態被安安身上釋放出的冷氣驚醒,齊刷刷的目光在安安與鷹眼之間流轉,激動的當起了吃瓜群眾。 對于挑戰者,鷹眼向來是來者不拒。 “來吧?!柄椦燮鹕?,冷淡的道。 安安挽了個漂亮的劍花,劍身劃破空氣“唰唰”的響,見鷹眼并沒取出背后的大黑刀,溫怒道: “不是說打一架嗎?你怎么不拔刀?” “和你打,用這個就夠了?!闭f罷,他抽出掛在頸上的十字小刀橫在兩人之間,“來,出招吧?!?/br> 安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世界上竟有比她還狂的人! 她從沒想過她會輸,甚至在她的潛意識里,她認為所有的人類都像香克斯一樣,只要她一爪子就可以拍成rou泥。 她幾乎認為自己是無敵的! 她感受到了威嚴被踐踏的屈辱,但更多的是想要征服的野心。 龍族天性殘忍好斗,安安澄澈的金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光,她露出一抹玩味危險的笑容,譏笑道: “到時候可別求著本大王饒命!” 聞言,鷹眼冰山般冷漠的表情有了一絲譏諷的意味。 安安瞇著眼睛,手握西洋劍之間沖了上去。 劍刃相撞產生的沖擊波以兩人為中心呈環形迅速向外延伸,酒瓶翁然炸裂,玻璃碎與酒液迸濺四射,樺樹枝葉沙沙作響,抖落無數片綠葉打著旋飄落。 兩人過了數十招,鷹眼從她的劍法中看出了昔日香克斯的影子,但女人學習劍術的時日太短,雖力大無窮,但始終還是缺少了些技巧和經驗。 鷹眼耐心耗盡,小刀一轉直接抵在了安安的脖頸處,緊貼著微跳的大動脈。 “你輸了?!?nbsp; 鷹眼淡淡的道,好像這是命中注定的一樣。 安安呼吸一滯,瞳孔劇烈收縮。 她... 輸了?! 她這四百年來,第一次輸! 安安似乎聽見了心破碎的聲音,世界開始崩塌。 * 安安一整天內滿臉寫著“朕很不開心”,晚餐時隨意的塞了幾口烤rou后便回了房間。 紅團的所有人都清楚安安到底有多好強,這次輸了比拼,簡直比把她的臉皮扯下來用腳在地上踩還要嚴重。 同時,她還極其注重形象,好面子。 這就導致她必須克制自己不能發脾氣,不然會讓別人覺得她這條龍小氣,輸不起。 所以她將所有火氣都藏在肚子里,回到房間關上門就氣的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腦袋,像只小豬一樣拱來拱去,握緊小拳頭把床捶的咚咚響,嘴里氣鼓鼓的罵罵咧咧。 紅團的所有人都有著極其出色的見聞色,不小心窺察到安安像小屁孩一樣發脾氣的舉動,都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番,垂頭無奈的笑笑。 香克斯歡快的大笑著與鷹眼打鬧喝酒,一直持續到了凌晨才趔趄著步伐推開房門。 他迷迷糊糊的見到床上有人,撲了上去,大手習慣性的去尋找安安的胸,可是摸了半天都是平的,他疑惑的嘟囔: “安…安安,你胸呢?” 安安被他身上濃烈的酒精味熏的連連嗆了好幾口,她懷里緊抱著有她一半高的烤魚公仔,將兩人隔絕開來。 她嫌棄的擰著眉頭,一腳將香克斯踹下床,“喝這么多還敢回來,你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 別以為她不知道,她與鷹眼打架打輸了之后,香克斯偷偷笑的可開心了! 香克斯被踹懵了,坐在地上迷茫的撓撓頭,“這是我房間,我為什么不敢回來?!?/br> 他好像……說的還挺有道理。 安安一時氣結,將整張臉埋進軟綿的玩偶里,背對香克斯不理他, “哼!” 香克斯從地上爬上床,握著安安的腳踝將她拉向自己,大手從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撫摸,最終停留在了溫熱的大腿根被安安一巴掌給狠狠拍開。 香克斯委屈巴巴。 安安頓時心軟了一大半,但很快她又狠下心偏過腦袋,冷哼了一聲,說: “你先去洗澡吧,渾身酒味臭死了?!?/br> 香克斯帥氣的臉上布滿醉態的紅暈,他捧著安安的臉,狠狠的在唇上“?!钡囊宦曕芰艘豢?,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的臉蛋瞬間爆紅,不知所措的移開視線。 又忍不住啄了一口,嗓音低沉沙啞,唇齒間呼出的氣息帶著濃烈的酒精的醇香, “等我?!?/br> 安安抱著烤魚玩偶的手收緊,從玩偶身上小心翼翼的探出眼睛,看著香克斯進入浴室,關門,很快里面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 安安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目光漸漸失去焦點,思緒胡亂發散。 其實一直到現在,她心里都是亂糟糟的。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第一次見瑪琪諾一樣,她終于正視到了自己的不足。 這讓她十分挫敗,可事實就是她輸了。 安安的腦海中不斷回放當時鷹眼出招的動作,放慢速度,轉換不同角度觀察他的各種細節,甚至還在腦中演練如何拆招,進攻。 但……但似乎,依照她現在學習劍術的進度,她完全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這實在是,太氣龍了! 安安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將臉埋進玩偶里,發泄般狠狠的拱了幾下。 她在心里不滿的囔著,很快耳邊傳來關門“砰”的一聲,她從玩偶后面探出一只眼睛偷看。 香克斯脖子上掛著白色毛巾,隨意的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發梢的水珠從他的鬢角滑落,經過滾動的喉結緩緩往下……飽滿健碩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魚線,然后……然后……沉睡中卻依舊大小可觀的性器。 劍術的事情可以先放在一邊,依照安安對香克斯以往的了解,他現在估計是想和她zuoai。 安安驚慌的咽了口口水,抱著玩偶坐起來,拼命往后縮。 她非常清楚,香克斯的那個東西,尺寸大的可怕,每次都會把她日的欲仙欲死! 親眼看到男人的性器蘇醒變大,挺立起來是一件十分神奇的事情,紫黑色的性器并不可愛,上面環繞著猙獰的青筋,像是蓄勢待發的猛獸,見到獵物還興奮的跳動了幾下。 “你,你別過來??!”安安瞪大眼睛,雙腳瘋狂的向他踹。 香克斯輕松的握著她亂動的腳踝,小小的在掌心,似乎隨時都可以折斷,美麗又脆弱。 他將安安往自己的方向扯,見她緊張的目光躲閃,瓷白的臉蛋更是染上了兩團紅暈,可愛極了。他俯身想去親她,但安安卻偏頭將臉埋進了玩偶里。 香克斯這才發現,他送給安安的禮物,竟然是橫隔在兩人之間的電燈泡! 他伸手想要抽走玩偶,才發現它被安安抓的死死的,他用了些力氣,但實力上的懸殊讓他幾乎是立即敗給了安安。 香克斯無奈:“安安,先把它放在一邊,等會兒再玩可以嗎?” “不要不要!”安安劇烈搖頭,把臉埋的更深了,“我不要和小香香分開!” “小……小香香?”香克斯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還給它取了名字?” “嗯?!卑舶矟M足的蹭蹭玩偶,“這是我最喜歡的玩具!” 自己送的禮物得到安安的喜愛對于香克斯來說,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滿足的事情,但現在的情況讓他開心不起來,甚至有點郁悶。 他小聲的哄道,“就分開一下下,好不好,做完就還給你?!?/br> “不要!”安安執拗的拒絕,抱著烤魚的手又緊了幾分。 說罷,她滴溜溜的轉了轉眼珠子,承認心里也是想和香克斯zuoai的,但她對烤魚的熱愛勝過了對香克斯的愛,又想要烤魚又想要zuoai,于是安安岔開雙腿呈M狀,十分豪邁的說: “來吧,就這樣做?!?/br> 香克斯:“……” 從他的視角來看,一切都顯得十分不美妙,安安的臉和上半身完全被烤魚給掩蓋住了,只露出四肢,就像是烤魚長了胳膊和腿一樣,而這條烤魚還雙手環胸,瞪著一雙頹廢的死魚眼直愣愣的看著他,而身下還分開雙腿,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香克斯感覺自己在日一條烤魚,瞬間喪失性欲。 而這條烤魚的白眼讓他回想起來那天見過的那個小姑娘,頹廢毫無生氣又帶著nongnong的嘲弄說他是個變態……一想到這些,香克斯就……就……就軟了。 而安安等了半天都沒見他有動作,好奇的探出眼睛,就驚悚的看見本來雄赳赳氣昂昂的性器像是xiele氣的氣球一樣,軟了下去。 安安震驚,觸電般的跳起來,指著香克斯就破口大罵:“明明是你自己不行,還說我可愛的小香香的壞話!你簡直是下流!無恥!無理取鬧!” 不知道為什么她又突然回想起來今天與鷹眼較量的場景,一想到這個就來氣,再加上香克斯說自己親愛的小香香的壞話,安安氣得臉都紅了。 “全部都怪你!要不是每次陪我練劍的時候,你個老不正經,滿腦子只有zuoai的色批,每次練到一半就拉著我zuoai,我的劍術會差點這種地步!” “十招??!還是在別人沒有盡全力的情況下輸的!” “這全部都怪你!” 說完又火速的將他一腳踹出了房間,‘砰’的一聲大力關上門,吼道:“你今晚就出去一個人出去睡,喝西北風吧!” 香克斯被罵的狗血淋頭,直到被趕出門都還是懵逼的狀態,夜晚的冷風吹過讓他打了個哆嗦才回過神,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沉睡的小兄弟,決定敲門。 “安安,開門?!?/br> 房間內傳來安安氣鼓鼓,沒好氣的的聲音,“干嘛!” “我衣服……” 話語未完,安安猛地打開門,狠狠的瞪著他,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香克斯立即露出燦爛的笑臉,想撒嬌糊弄過去,“你看這外面多冷啊,我又沒穿衣服,生病了可怎么辦?!?/br> “哼?!卑舶怖浜吡艘宦?。 香克斯覺得有戲,走上前準備裝可憐,但安安卻眼疾手快的從里面甩出一堆衣服丟給香克斯,又‘砰’的一聲關上門。 “怕冷就多穿點!” 香克斯的鼻子距離門只有幾毫米的距離,吃了閉門羹他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囫圇的套上衣服就往貝克曼的房間去。 香克斯半躺在貝克曼的床上,幾瓶酒下肚之后,依舊愁眉不展,嘴里不停嘟囔著“女人真是可怕”這樣的話。 貝克曼從書中移開視線,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在煙灰缸上方抖落煙灰,語氣涼涼的問: “這次她是不是又問你什么,類似于‘如果我和貝克曼互換了靈魂,必須日一個才能恢復正常,你要日誰’這種問題?” 香克斯聞言像是吃了蒼蠅一樣,一回想到當初那個場景,心有余悸的哆嗦了幾下。 “不是不是,她沒問這個?!毕憧怂箵u搖頭。 貝克曼又問:“被她發現了你在她輸了之后偷笑?” 香克斯蹙眉,好像安安罵他的那幾句中確實有這個原因,但這些似乎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香克斯發現,他最近睡甲板的次數正在以突飛猛進的速度增長! 貝克曼斜睨了他一眼,便明白香克斯到底在想了什么,他道:“你明明知道她爭強好勝,還偏要去刺激她?!?/br> 而每次香克斯被安安趕出房門之后,香克斯轉頭往貝克曼的房里鉆,他簡直煩不勝煩! 香克斯撓了撓后腦勺,不好意思的道:“那個...忍不住想要逗她玩嘛……” 這人沒救了。 貝克曼在心里長嘆一聲,將視線移回書上。 香克斯順著貝克曼的目光去看,便被封面赫然寫著叁個大字驚得差點下巴掉在地上。 “不是吧,貝克曼,你什么時候墮落到開始看安安的那本《男德經》啦?不會是她逼你的吧?” 貝克曼強忍著將白癡船長剁成rou塊扔下海喂魚的沖動,耐著性子解釋道:“這不是一本普通的書,里面可能記載了龍族以前的歷史?!?/br> 香克斯對此毫無興趣,淡淡的道了句“是嘛”便將視線移回酒里,仰頭咕嚕咕嚕的喝著。 晶瑩醇香的酒液從他的嘴角溢出,緩緩滑入胸肌,隱沒在衣衫里。 他突然想起了某件事,奇怪的道,“其實說來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經常騎在安安龍背上的原因,我這幾天總是夢到許多顏色不同的龍?!?/br> “哦?”貝克曼被挑起了興趣,“有什么顏色的?” 香克斯仔細回想了一番,道:“有綠色、紅色、黃色,完全沒有像安安一樣的黑色,但是……”他頓了頓,表情古怪的道,“但很奇怪的是,這些明明是夢,但我卻覺得好真實?!?/br> 貝克曼“啪”的一聲闔上書,若有所思的凝視著香克斯半響,問:“那你是什么顏色的?” “黑色?!毕憧怂共患偎妓鞯幕卮?,讓他不禁懷疑自己為什么能答的這么快,他眉頭緊蹙,又問,“黑龍是不是最稀有的龍?” 他記得曾經聽安安說話,黑龍是龍族中最強大的存在。 貝克曼輕點頭,“確實,黑龍很強大也有稀有,黑龍金瞳更是比黑龍更強,但還有一種龍,比黑龍金瞳更加稀有……”說到這,貝克曼沉吟了片刻,又道,“不過那只是傳說,從古至今沒有任何人見過?!?/br> “是什么?”香克斯問。 “金龍?!必惪寺Z氣沉重答道,“那是比黑龍更加恐怖的存在,一個傳說的出現往往代表著一個種族的毀滅……” 說罷,貝克曼語氣一轉,問道:“這種狀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香克斯對著瓶口喝了一口,道:“不清楚?!?/br> 貝克曼問:“那你還夢見了什么?” “嗯……”香克斯透過玻璃瓶盯著里面搖晃的酒液,想了想,道:“還夢見他們在說什么星星,恢復榮耀,再創龍族輝煌之內的話?!?/br> 貝克曼依稀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面色愈發凝重,“什么星星?” 香克斯抬眼看了他一眼,而后趔趄著起身,一把推開緊閉的窗戶,咸濕寒冷的海風吹入,拂動他凌亂的紅發。 他指著天空最明亮耀眼的一顆,道:“喏,就是那一個?!?/br> 貝克曼深深凝視著那顆星星,眼中的光彩逐漸凝聚沉淀,心中復雜的思緒翻涌,像是一團怎么也理不清的毛線一樣。 星光閃耀,竟比那圓月更加耀眼。 如果他沒有記錯話,那顆星,代表的就是安托瓦妮特。 * 天剛露魚肚白,從海面升騰而起的白霧彌漫至整座島嶼,遠遠地看去就像是隴上了一層朦朧的薄紗。 鷹眼正握著大黑刀·夜,無聊到砍樹玩,巨樹轟然倒塌之聲中夾雜著一道讓人無法忽視的清脆,如鶯燕般嬌俏的女聲。 他將黑刀收入鞘,正準備離開之時,又聽見那女聲無奈的道:“香克斯,能不能別再睡啦,快點清醒陪我練劍呀!” 鷹眼輕蹙眉頭,他記得這個聲音,是坐在香克斯旁邊的女人,好像叫什么……安安? 香克斯惺忪著雙眼,鼻音濃厚,“啊……安安,我這才剛閉上眼,你就讓我再睡一下吧,等我睡醒了,要我怎么陪你都行?!?/br> “不行不行!”安安固執的道,“還不都是因為你懶散的原因,堂堂無敵的龍之女王,在劍術這一方面直接拉垮!” 香克斯:“那我保證以后一定認真的教你行不行,你就讓我睡一會兒吧?!?/br> 婉轉動聽的女聲中裹雜著無法忽視的怒意,“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又不是沒看見昨天那人打我打的那么輕松。再說了,昨天我想了一晚上到底怎么破他的招式,你現在、立刻,必須陪我練!” “……”香克斯沉默了片刻,小心試探,“能不能下午陪?” 安安氣得跺腳,“那我就再也不跟你做了!” “好好好?!毕憧怂姑Σ坏暮逅?,“練練練,現在就陪你練!” 鷹眼突然之間來了興致,倒想瞧瞧她到底要怎么破他昨天的招式。 女人手里的那把紅色西洋劍,鷹眼曾經見過,香克斯在拿到格里芬之間便用的是這把,沒想到香克斯竟然把它贈給了安安。 香克斯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勉強打起精神與安安練習,他完美的重現了昨天鷹眼的劍招,安安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巧妙又靈活的躲過鋒芒,并且舉一反叁,以攻為守,刀尖專門刺向香克斯的并未防備的死xue。 香克斯驚愕,慌忙用格里芬檔下,這算是徹底清醒了過來。 “哈!”安安嘚瑟的嬌笑一聲,“香克斯,你要是被我砍到了的話,我可是會笑你好幾年的呢!” 香克斯神色自信又瀟灑,輕松躲過致命一刺,問道:“那如果安安你被我給砍到了呢?” 水眸骨碌碌一轉,女人明艷的臉上皆是靈動之色,“那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情?!?/br> 香克斯得逞的勾起嘴角,“既然安安你都這么說了,如果我不盡全力的話,可真是太差勁了呀?!?/br> 安安不解的歪頭:“什么?” 話音光落,香克斯從一昧的躲避和防守轉換成了進攻,劍氣如虹,勢如破竹的向安安襲去,安安眼神一凝,迅速躲避。 雖然她很聰明,鷹眼也看得出她在劍術方面極具天賦,但她接觸劍術的時日太短,雖然盡全力抵擋香克斯霸道的攻勢,但還是在幾招之內被擊飛手中的西洋劍。 格里芬在晨曦中泛著金屬特有的冷光,鋒利的刀尖指向她的脖頸,距離安安白嫩的肌膚只有短短的幾毫米,只要他稍微失手,便會刺穿她肌膚之下的大動脈,鮮血迸射。 安安懊惱的長嘆一聲,道:“……我輸了?!?/br> 與安安愁眉苦臉的表情相比香克斯不知道笑的有多開心,“那你答應我的事,算數嗎?” “當然!”安安揚起下頜,絲毫不知道自她已經進了香克斯的圈套,“本大王說話算數!” 香克斯愉悅的翹起嘴角,刀尖從她的咽喉處緩緩向下,格里芬本就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況且此刻面對的是薄如蟬翼般的布料。 白色睡裙蕾絲邊鑲嵌的珍珠滾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劍刃經過鎖骨、乳溝,最后停留在了平坦的小腹,兩條細細的肩帶從圓潤的肩頭滑落。 像是一顆美味的果實被緩緩剝開外衣,露出內里誘人的果實,瑩潤的肌膚透著一股嬌艷的粉,消瘦的鎖骨之下是兩團豐碩白嫩的椒乳,像是水波蕩漾般隨著呼吸上下浮動。 椒乳之中綴著的乳珠挺翹粉嫩,女人神色慌張的抱胸,卻不知她這懵懂又羞澀的神色能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氣氛不知何時變得曖昧起來,甜膩的情欲香氣急速擴散,在空氣里升溫翻涌,像是浪潮般不斷刺激著人們不堪一擊的理智。 鷹眼呼吸一窒,小腹處猛然縮緊,身體莫名的開始發燙,沉穩有序的心跳變得紊亂起來。 這所有跡象就表示著,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徹底的崩潰,全都是因為那個叫安安的女人,他看著這個場景……竟然可恥的硬了! 這是,何其不恥! 就在鷹眼胡思亂想之際,那兩人已經熱情的擁抱在一起深吻起來,雙舌交纏發出黏膩的水聲伴隨著情欲的氣息愈發濃烈。 原來香克斯說的“麻煩”不是指安安愚鈍,而是他們兩人會莫名的擦槍走火。 鷹眼緊閉雙眼,轉身背靠著樹干,本打算直接抬步走人,但仔細想了想,依照香克斯的見聞色,若是他現在發出一點動靜的話,一定會被他發現的。 ——偷看摯友搞女人。 雖然他本意只是想看看安安的劍術到底如何,可這不管怎么說,都讓鷹眼難以啟齒,只能在心里祈禱香克斯能快點完事。 “啊……啊啊……香、香克斯~” 女人嬌媚的呻吟像是一根柔軟的羽毛撓的人心癢難耐,即使鷹眼刻意忽略,但它依舊像是魅魔般鉆入耳里,擾亂他的心神。 呼吸愈發的灼熱,下體更是硬到發疼。 但鷹眼依舊雙臂環胸,繃著如冰山般的冷臉,若不是胯間撐起的一大片,還以為他在閉眼休憩。 性器抽插汁水淋漓的xiaoxue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裹雜著rou體相撞的啪啪聲愈發響亮,女人難耐的嚶嚀逐漸轉變成了啜泣,哭聲又嬌又軟,像是小貓嗚咽般惹人憐惜。 她可憐的哭泣求饒,卻惹得男人更加兇猛的沖撞。 鷹眼氣定神凝,拿出以往修行時堅如堡壘般的定力,來回反復的調整呼吸,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現在這種情況十分的不對勁! 伴隨著急促的呼吸逐漸變緩,鷹眼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下體蓬勃的脹痛感也緩緩消失。 很好,一定要保持現在這種狀態…… “咿呀~香,香克斯的大jiba要把人家的xiaoxuexuecao爛了啦,輕、輕點呀啊……啊唔!嗚嗚嗚,香克斯~太,猛了哈~” 堅固的壁壘被女人的yin語瞬間擊潰,下身緩緩蘇醒,甚至比剛才更硬的幾分! 鷹眼的眼角抽了抽,生起了想砍死這兩人的心思。 “噓,安安,你小聲點。難道你想把貝克曼給引過來嗎?” “啊啊啊嗯~不,不要。啊……啊啊……我吃不下,兩、兩根roubang的,安安……安安會被你們cao壞的呀~啊啊??!” 鷹眼反手握著刀柄,緩緩抽出,露出的一截劍身散發著駭人的寒芒,殺氣四騰。 銳利的金眸中滲著nongnong冷氣,臉色愈發深沉,但他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將刀又收了回去。 * 正午,安安正左手拿著披薩,右手拿著蜜汁烤雞腿,吃的正開心時。倏地,一大片陰影將她完全籠罩,她抬頭,便看見鷹眼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冷厲的金瞳看著她時,眼里閃過一絲嫌棄。 鷹眼沉聲道:“拿著劍,跟我來?!?/br> 安安奇怪的與香克斯對視一眼,然后拿起腳邊的西洋劍跟在鷹眼身后。 安安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來到了一片枝葉繁茂的森林,他抽出脖上掛著的十字小刀,面對著安安道: “來吧,攻擊我。我今天下午就會離開,不想浪費時間的話就別站著發呆?!?/br> 安安面色一喜,抽出劍刃便向他攻去。 兩人從正午打到傍晚,鷹眼用小刀輕松的化解了她所有的攻勢,一邊防守一邊講解著她的不足以及接下來該怎么反擊。 安安在戰斗方面有著驚人的天賦,她在失敗中不斷的成長,吸取自己的不足不斷改進,甚至還另辟新徑不再是一昧的橫沖直撞,漸漸轉變成了帶著欺騙性的聲東擊西。 傍晚時分很快來臨,橘紅色的圓日半垂在流動的海面上,鷹眼馬上就要走了,安安從香克斯身邊走到鷹眼面前,抬眼望著他,問道: “你教我了,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師傅?” 鷹眼的視線從安安清澈如湖水般的金眸移開,那水盈盈的美眸滲著殘陽的光輝,像是撒上了星光般,流光溢彩,美的令人窒息。 他沉著臉,盯著自己的黑棺小船,“不用?!?/br> 安安眨眨眼,“那你叫什么名字?” 鷹眼的目光猛然回到安安身上,她果然和香克斯一樣,說出來每句話都讓他忍不住想拔刀砍人。 他深呼出一口氣,冷聲道:“喬拉可爾·米霍克?!?/br> 安安微揚起下頜,神色驕傲不可一世:“我叫安托瓦妮特,是世界上最強大,最偉大,最美麗,最威猛的黑龍?!?/br> 鷹眼瞥了她一眼,“后面那句就沒必要了?!?/br> 說罷,他踏上小船,安安又出聲問道:“如果我要和你再次較量的話,要去哪里找你呢?” 鷹眼回頭凝視著她,紋著精致繁復花紋的外套隨風獵獵作響,他道:“……克拉伊咖那島?!?/br> 黑棺小船楊帆在橘色的夕陽下拉長一片陰影,逐漸消失在海面上。安安在心里不舍的長嘆一聲,說實話,就論教授劍術這一方面,鷹眼就甩了香克斯這個老色批八條街! 安安雙手叉腰,回頭看著香克斯的眼神愈發嫌棄。 香克斯:? * 夜空藍的一塵不染,繁星閃耀。 安安剛吃完晚餐,小肚子圓鼓鼓的漲得有些難受,準備和香克斯用劍比劃比劃消消食,還沒開打就被貝克曼抓回了房間。 安安不滿的噘著嘴,嘟囔道:“干嘛呀,人家和香克斯玩的好好的……” 貝克曼嘴里咬著煙蒂,道:“就問你幾個問題?!?/br> 安安抬眼瞄了他一眼,而后乖巧的坐著,“你問吧?!?/br> 貝克曼倚著書桌,一臉凝重,“世界上除了你之外,就真的沒有龍了嗎?” 安安搖搖頭,情緒低落:“沒有,就剩下我最后一條了?!?/br> “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消失的呢?”貝克曼擰著眉頭。 安安回想了片刻,道:“我不清楚,因為龍族本身就好斗,特別愛出去找別人麻煩,被人類殺死了也就只能怪他們不夠強,存心作死?!?/br> 貝克曼沉吟了些許,道:“那我換一個問法。安安,在你出生前,島上還有龍嗎?” “有的?!卑舶颤c頭道,“我從叔叔的記憶傳承里面看到了很多龍,紅的綠色黃的,樹上睡覺的,天上飛的……有很多呢!” “那就奇怪了……”貝克曼沉思著,似是自言自語般小聲道:“為什么你出生之前島上還有許多龍,而你出生之后,島上的龍就只剩下你和叔叔了?” 誒——???! 安安驚得瞪大雙眼,她從沒想過的問題經過貝克曼這么一說,她也覺得好奇怪,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況且她好像…… 安安的心臟劇烈跳動,渾身血液倒流,從頭冷到腳,她總覺得叔叔有什么事情瞞著她,而她預感,這件事情將會影響到她這一生。 安安緊緊攥著衣角,身體不可控的戰栗起來,她雖然不愿意去想某些事情,但并不代表著她是個笨蛋! 她緩緩抬眼凝視著貝克曼,顫抖著嗓音道:“貝克曼……叔叔他,刪掉了那一段記憶?!?/br> “所以關于那一段歷史,我腦海里完全是一片空白……” 被掩埋在深淵中的秘密正在被一點點的揭開,露出內里殘酷又血腥的真相。 叔叔…… 他到底經歷什么,才會對自己隱瞞那一段回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