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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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童話》中有一段,講的是一個漁夫和小螃蟹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靠打漁為生的漁夫,他邏輯清晰,心思縝密,聰明過人,這些優點使他即使不做漁夫也可以騰達一生。 但他還是選擇做漁夫,有人問他:為什么,漁夫一天才掙多少錢??? 漁夫神秘笑了笑,不回答,走向海邊去收拾他昨夜放的魚籠。 今天沒有捕到魚,倒是捕到了一只小螃蟹。 小螃蟹囂張得很,對著他揮舞著鉗子,兇巴巴的。漁夫認識這只小螃蟹,她經常用自己的鉗子剪斷他的漁網,放走他捕獲的魚。 不僅如此,而且每次都回頭挑釁的看著他,像個小屁孩一樣炫耀又得意。 還真是巧啊,漁夫這樣想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小螃蟹,久到小螃蟹都快覺得今天她就要死在這里了。 下一刻,漁夫寬大手掌的陰影籠罩著小螃蟹,小螃蟹的眼中滾著淚水,但語氣依舊惡狠狠: “你不能吃我!我全身都是殼,吃下去卡喉嚨!而且我還有鋒利的鉗子,我到了你肚子里,我就用鉗子戳你的肚皮!” 漁夫將小螃蟹放在手心,看她明明很害怕卻裝作一副兇惡的樣子就覺得有點好笑,他低聲說: “我不吃你?!?/br> 說罷,他蹲下身,將小螃蟹放回大海里。 小螃蟹的眼淚收了回去,她不明白漁夫為什么不吃自己,但好歹今天不用死了,她直接撲進了大海的懷抱里,但臨走前不知道為什么小螃蟹回頭看了眼漁夫。 這一次眼中沒有挑釁,只有懵懂的疑問。 她看見,漁夫表情淡淡的,甚至帶著一絲笑。 小螃蟹很疑惑,始終沒有想明白為什么他要放了自己,于是在第二天的時候浮現水面,尋找漁夫。 漁夫正坐在礁石上抽煙,察覺到了小螃蟹好奇的目光,他問:“怎么?” 小螃蟹不解的問:“你為什么你要放了我?”猶豫了一會兒,內疚的說,“我以前還弄壞了你好多漁網……” 漁夫沒有回答,只是吸了吸煙,嘴唇微啟,煙霧繚繞。 他想起了之前有人問他,為什么執著于要當漁夫,或許…… 他喜歡的就是此時此刻狩獵成功的感覺。 她本該是屬于大海里自由自在的螃蟹啊,卻天真的來問他,為什么放過她。 * 貝克曼手里拿著一本書翻閱著,這本就是昨夜安安塞在他手里的那一本——《重生之我是海賊王》。 他昨晚大致的看了一下,發現這完全就是一本充滿桃色的小說,劇情大概就是一個男人吸取了前世的失敗,重生到了最開始,一路逆襲成王,順帶泡無數個美女的故事。 劇情很老套,但意外的上頭。 貝克曼看的主要不是內容,而是里面的字,因為安安主要想知道的就是里面一些字的意思。 他想了想,用這種方法靠近安安確實可行,但這本書里面的詞匯量不是很多,估計學個兩叁天就可以結束了。 現在,主要想個辦法怎么樣把那條本龍給長期留下來。 貝克曼正在思考著,緊閉的門被一雙玉手輕輕推開發出吱吖聲響。 他知道,那條笨龍來了。 貝克曼的直覺一向很準,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探了出來,眨巴著澄澈的金瞳。 “貝克曼,我來啦?!卑舶布毬曊f著,警惕的回頭四處張望,見沒人注意到她,長吁一口氣,一溜煙鉆進了房間,將門輕輕闔上。 活像偷情一樣,不過……這好像就是偷情。 “……”貝克曼眉心一跳,“你不必這樣,直接光明正大的進來就行?!?/br> “不行?!卑舶材樕珖烂C,直搖頭,“不能讓他們發現我找你是為了學字,不然會被香克斯笑話的?!?/br> 香克斯? 貝克曼垂眸思忖了一番,面不改色凈說瞎話:“嗯……如果被他發現了,他可能真的會笑你?!?/br> 安安的嘴角垮了下來,“看吧,我就說他嘛,他這人最愛笑話本大王了?!?/br> 貝克曼瞟了她一眼,將小說遞給她,“如果是要達到不被香克斯笑的地步,你要學習的東西可不止這本小說這么多?!?/br> “啊……”安安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垂頭喪氣的長嘆。 貝克曼雙手環胸,看著她委屈的表情,倒是有點懂香克斯為什么總愛逗這條笨龍玩了。 他清了清嗓子,輕咳了幾聲,問:“前幾天,你和香克斯去打萬國是為了什么?” 安安噘著嘴,一臉的不開心,但還是嘟囔著回答:“吃甜點?!?/br> “不可能就這一個原因吧?!?/br> 安安瞇著眼睛,狐疑的看了貝克曼好一會兒才說話,“好吧,既然你是香克斯的小弟,那么名義上也算得上我的小弟,告訴你也可以?!?/br> 貝克曼捏了捏眉心,決定先不管稱呼的問題。 一說到理想這話題,安安的雙頰染著興奮的紅暈,雙眸映著燈光流光溢彩,躊躇滿志的說: “我想要把世界上所有島嶼都劃分到我的名下,萬國只是一個開始。我現在是龍之女王,萬國女王,以后我要成為世界女王!” 聞言,貝克曼不禁沉下臉,表情愈發凝重,他說:“可是,你知道當世界女王,不僅僅只是把旗子插上去,還要想辦法穩住旗子?!?/br> 她大概能明白,貝克曼口中說的‘穩住旗子’就是在別人的攻擊下守下島嶼的意思。那這還不簡單,來一個她打一個,來一對她殺一雙。 安安的武力值若是用羅杰來計算的話,一百年就等于一個羅杰,她今年正好一千八百歲,那么就算得上是十八個羅杰。 試問,十八個海賊王群毆人,誰能頂得??? 反正安安覺得,這個世界上她完全可以橫著走。 貝克曼看安安露出輕蔑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他打斷她的思緒道: “我說的意思不是讓你打架,而是讓你治理?!?/br> “治理?”安安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詞,她撓撓臉蛋,歪了歪頭,“這是什么意思?” ……笨龍這個表情,有點可愛啊。 貝克曼有一時的愣神,但很快正了正神色,他道:“這個問題一時很難說清楚,需要你自己去探索?!彼D了頓,又說,“不過,我可以教你如何治理一個國家?!?/br> 安安低著頭,沉默了許久,憋出了一句,“很難嗎?” 貝克曼挑眉,“你怕了?” “嘁——”安安下意識嗤笑出聲,“怕?我安托瓦妮特,龍島守護者·龍之女王·萬國女王·紅發海賊團幕后老大,什么時候怕過?!” 貝克曼:…… 這一長串的頭銜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他面上依舊一副冷峻的模樣,“那你以后可就要在我這里學習很多東西?!?/br> “學就學!”安安微微揚起下頜,端著一副女王的高貴姿態,“本大王天資聰慧,什么東西學不會?!?/br> 貝克曼沒說話,耳旁似乎聽到了獵物墜入陷阱,網籠閉合的喀嚓聲響。 安安這條本龍顯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貝克曼玩弄于股掌之間,她轉了轉眼珠子,一副天真爛漫的神情,她問: “對了,我那本《男德經》在你房間里對吧?” 貝克曼心里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我這,怎么了?” “你看了嗎?” “看了點?!?/br> 貝克曼說的是實話,他只看了書名,那也算是看了點。 “我就覺得你挺不錯的?!卑舶搽y得滿意的稱贊一個男人。 貝克曼好奇的問:“哪兒不錯?” 安安眨了眨眼眼睛,“至少和香克斯比,你沒有坦胸露乳,衣冠端正,雖然抽煙,身上有疤痕,長得兇巴巴的不好相處,但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好男人?!?/br> 貝克曼:……那我可真是謝謝你啊。 * 自從那次答應讓貝克曼教自己知識之后,她每天吃完晚餐都會偷溜進他的房間學習。 雖然安安認為自己做的很隱蔽,但實際上船上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就連香克斯這個笨蛋有有所了解,但他不說,任由安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今晚,她依舊雷打不動的去找貝克曼學習知識。 貝克曼的房間內昏暗,只有書桌上的一盞臺燈亮著,琉璃煙灰缸上還未燃盡的煙頭滲著點點星火,縷縷輕煙裊裊上升。 門外以往吵鬧嘈雜的聲音奇跡般的變得安靜起來,這份詭異的寂靜讓安安有點不安。 她現在正在貝克曼的房間內學習認字和歷史知識,寧靜昏暗的房間內只有貝克曼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回蕩。 “5000年前,全知之樹誕生在位于西海邊陲的奧哈拉島……” 安安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左手撐著下巴,右手捏著鉛筆,困的頭一點一點的。 她最煩的就是歷史了,每次聽他說歷史,安安就犯困。 貝克曼斜了她一眼,將書卷成一個筒輕敲她的頭,“聽講?!?/br> 安安打了個激靈,瞬間精神的繃直腰桿,“知道了,貝克曼?!?/br> 貝克曼將視線移到書上,繼續講了起來,他沉穩略微沙啞的嗓音簡直就是催眠神器,安安堅持了叁秒又開始困得打哈欠。 不行! 安安你怎么可以如此墮落呢!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結果用力過猛把自己疼得差點叫出來,但還好她死死咬住下唇,強壓住了痛苦的呻吟。 但這對于見聞色出眾的貝克曼而言,他清晰的聽到了從安安嘴角溢出的嬌哼,他呼吸一滯,目光微微閃動,話語不可查覺般的停頓了一瞬,而后很快的恢復正常。 無聊…… 即使打起精神聽講,安安還是覺得歷史無聊極了。 于是安安托腮抬頭一眨不眨的盯著貝克曼。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認真的打量貝克曼,發現他這人還是挺好看的。他的眉毛是淺金色的,淡淡的。眼睛狹長,眼神如鷹般凌厲,五官端正,但怎么看都覺得他這人很冷酷很兇。 但現在他似乎和往常不一樣,臺燈散發的暖光柔和了他線條分明冷硬的側臉,看起來沒有以前那么冷峻嚴肅,鼻梁上的細框眼鏡更給他填上了一層儒雅的氣質。 嗯……這樣還挺好看的。 “什么?”貝克曼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安安恍惚回神,才發現原來她剛才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一時不察,兩人之間的距離竟然近的可怕,她能聞到貝克曼身上煙草夾雜著薄荷清冽的味道,安安心跳加速,心虛說:“沒……沒什么?!?/br> 說罷,似乎覺得這樣不夠了有說服力,畫蛇添足道:“我……我這幾天有…有點累。所以,所以經常打瞌睡……我的話,你別在意……” 貝克曼沒說話,只是平靜的緊盯她的雙眸,安安被看的心里發毛,最終忍不住‘啪’的一聲拍桌而起,見貝克曼雙手環胸高深莫測的俯視著她,她頓時覺得理虧,小聲嘟囔道: “今天就……就到這里吧,香克斯還等著我回去呢?!彼p咬下唇,低頭不敢直視貝卡曼,“再見,貝克曼?!?/br> 說完,安安逃命般的向外跑去,但剛走一步就被貝克曼握著手腕,拉了回去。 “等一下?!?/br> 貝克曼將她扯回來面對著自己,雙手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抱起來放在書桌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俯身向她壓近。 他的這一連串動作實在太快了,快到安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貝卡曼牢牢的鎖在他的陰影之下。 “你,你干嘛!”安安驚慌的扯著他的衣領掙扎。 貝克曼不耐煩的輕蹙眉頭,低聲呵斥:“不準動?!?/br> 安安果然就不動了,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那股清冽的氣息將她環抱著,像是一根羽毛撓動她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似乎下一刻就會蹦出來。 啊……不行,要……要親上了! 安安皺著秀氣的鼻子,緊閉雙目,說不出來是期待還是害怕,她緊攥著貝克曼衣服的手越發用力,骨節泛白,掌心早已被溫熱的汗水浸濕。 “你是不是又去廚房偷吃了?頭發上都是奶油?!?/br> 預想中唇上的接觸遲遲沒有到來,安安猛地睜開眼,就見貝克曼一臉戲謔的看著他,他的指腹還沾著奶油。 安安呆呆的看著他,貝克曼的鏡框上映著她傻傻的模樣,心里竟然有些小失落。 不知道是太過安靜還是房間太過昏暗,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在此刻卻也顯得吵鬧起來。 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掌控了安安的身體,她勾著貝克曼的脖頸將他拉起來,吻住他那雙略顯涼薄的唇,輕松的撬開他的牙齒,在他的口腔與他的舌頭交纏。 煙草的清香和薄荷清冽的味道在口腔回蕩,貝克曼的呼吸急促起來,寬大的手掌掐著安安的脖子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脖頸上的經絡。 夾著貝克曼腰的雙腿收緊,偷吃的刺激感使感官更加靈敏,明明只是簡單的輕吻卻也刺激的她爽的拱起腰,泥濘之處與他鼓起的存在更加貼近。 雙唇分離,拉長了一條銀絲,貝克曼的吻從安安微腫的嘴角往下,在瓷白的脖頸處吮吸輕咬留下一團團酒紅,如野獸般粗魯的享受著美味佳肴。 “啊~呼~貝克曼~要我?!卑舶舶腙H著水眸,嬌艷欲滴的小嘴里溢出嬌媚的低吟。 貝克曼將書桌上所有東西都推掉,他一手掐著安安的脖子,一手熟練的解開褲子,釋放出紫黑色的性器,又粗又大,粗魯的扯掉安安的內褲,挺腰拓入最深處…… “想什么呢?” “???” 貝克曼的聲音打斷了安安的幻想,她先是迷茫的抬頭看著他沉靜的眼眸,而后想到自己剛才腦中荒誕的幻想,就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一條好龍! 安安頓時紅了耳根,心里對于香克斯的歉意更是讓她有種想哭的沖動,她這樣子是不是太對不起香克斯了? 安安吸了吸鼻子,淚水在眼眶打轉,她想從桌子上下去,但她此刻完全被他禁錮在懷里,她的雙腿還夾著貝克曼的腰,如果要走的話還要抬腳。 “貝克曼,你放開我。我真的要回去了?!?/br> 貝克曼逼近她,“可以,但是你好像忘了一件事?!?/br> “什么?” “你應該叫我老師,而不是貝克曼?!?/br> 安安一愣,低頭掩藏自己羞紅的模樣,吶吶道:“……老師?!?/br> 一貫冷峻的臉有了笑意,竟如同堅冰消融般,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貝克曼抽身離開,與安安隔了半米的距離,“走吧?!?/br> 安安立即連滾帶爬的往門外跑,被汗水浸濕的手掌握著門把手怎么也打不開,安安又急又氣差點就把門給拆了。 “你是不是鎖門了?怎么打不開!” 貝克曼取下眼鏡,長腿倚著書桌,揉了揉眉心輕嘆道:“你往外推,不是往里拉?!?/br> 安安:“……” 安安回頭憤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一腳’砰‘的踹開門,就馬不停蹄的往香克斯房間跑。 貝克曼看著她狼狽逃跑的背影,最終忍不住輕笑出聲,他低頭看著指腹上殘留的奶油,伸出舌頭將它卷入口中。 甜甜的,有點膩。 他將眼鏡放在書桌上,準備收拾一下,卻發現桌上有一小條難以忽視的水痕,且安安跑的匆忙連筆記和鉛筆都沒帶走。 貝克曼翻開安安的筆記本,指尖在紙頁上從上而下劃過,最終停留到今日的日期。 上面沒有任何筆記,只歪歪扭扭的寫著他的名字。 ——貝克曼。 * 情意正濃之時,細碎的吻從下至上,香克斯發現了安安腿上的嫣紅。 他動作一頓,這不是他親的。 那又會是誰? 香克斯一陣的頭重腳輕,即使有些事情他懶得去想,但也不代表他是個笨蛋。 安安……今晚是從貝克曼的房間出來的吧? “你在想什么呢?”安安不滿的挺動腰身。 香克斯恍惚間回神,低沉悅耳的笑意從他的喉嚨間溢出,他往上覆蓋住那團嫣紅,沉沉的回答: “沒什么?!闭f著,他的唇從大腿根溜到了上去,最終停留到了嫣紅的蜜豆之上。 堆雪般潔白的恥丘之中粉嫩的細縫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晶瑩的花液從rou縫中滴出,粘在花瓣之上,美艷的不像話。 香克斯的目光愈發黯淡,這里就是無數次讓他著迷上癮的地方,如罌粟一樣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安安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剛伸手想要遮住私處,就被香克斯緊緊握著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她像以往一樣甩開他的手,但這一次,她甩不動。這一認知,讓安安心里有些不安,她悄悄瞟了香克斯一眼,他眼中含著淡淡的戾氣,但察覺到安安的目光時,又變得如以往般平靜。 他勾著嘴角笑了笑,像只聽話的乖狗狗一樣。 安安的直覺告訴自己,香克斯今晚不太對勁,但她還沒問出口,下面那顆蜜豆立馬被溫軟的唇給覆住了。 香……香克斯竟然舔她下面! 安安瞪大眼睛,害羞的紅暈從脖子爬上臉頰,心跳一時加快,臉蛋熱到發燙。 他吮吸舔弄著微腫的蜜豆,這種感覺和性器插入滿足的快感完全不一樣,就像是一根羽毛撓動心尖一樣。 酥酥麻麻的,像置于云端之上,整個人輕飄飄的。 “哈~唔……” 微啟的紅唇溢出嬌媚的呻吟,幾乎是不由自主的將兩條腿分開,讓他舔的更深。 鼻翼間縈繞這花液甜膩催情的氣息,香克斯的呼吸愈發混沌粗重,他的大手捧著安安的rou臀,自上而下的舔舐著,舌尖的速度從慢到快,鉆入緊閉的rou縫,一深一淺的移動著。 “啊……” 如浪潮般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拍打在她身上,刺激的她雙手緊緊攥著床單,雙腿收緊,夾著香克斯那顆毛茸茸的腦袋。 香克斯抬起頭,鼻尖還沾著晶瑩的花液,他見安安的神情迷蒙,一雙清澈的水眸變得迷離。 他低頭咬住那顆急劇起伏的乳珠,將綿軟的雪乳握在手心揉成各種形狀。 他就像只野獸般,沉默的享受著自己的美食。 挺立的roubang抵著濕漉漉的xue口,興奮的‘突突’跳動著,鈍圓的guitou粘上了不少花液,蓄勢待發,似乎下一刻就會侵入xiaoxue。 “唔……進來……”她扭動著腰身靠近香克斯那早已腫脹的性器,她需要某些東西來填補內心越燒越旺的空虛。 但香克斯這次沒有同意她的請求,他的目光專注而清明,就像是在做一件重要的工作,而不是一場yin糜的性事。 他從幽深的乳溝中抬起頭,淡淡的奶香似乎還縈繞在鼻尖,他目光一凜,霸氣四涌,房外海水翻涌,烏云滾動。 房內,安安身體微微抽搐,一股花液從xue口噴涌而出,伴隨著一陣細軟的尖叫聲,她吐著舌頭強制到達了高潮。 香克斯低頭舔舐撕咬著安安的耳垂,他故意壓低聲線,問:“安安,你知道我是誰嗎?” 安安的腦中一片空白,過多的快感將她的理智擊潰,她急促的呼吸著,下意識的回答:“貝……唔啊啊??!” 話音未落,青筋環繞的性器近乎粗暴般的拓入甬道,重重的抵在花心。 尖銳的快感使安安有一瞬間的清醒,她敏銳的感覺到了香克斯身上散出陰郁的氣息。 他果然不對勁。 安安強壓住不斷涌至全身蘇爽的快感,但香克斯粗大的性器卻不停在她體內野蠻的抽插著,她爽的直哆嗦,破碎的呻吟從嘴角溢出。 她的身體告訴自己,應該放松下來享受這場性事,但她的理智卻告訴自己,香克斯的狀態不正常。 安安緊咬著下唇,顫抖著發軟的雙手捧著香克斯的臉。 “香克斯?” “嗯?!?/br> 她微蹙眉頭,“香克斯……” “嗯?!?/br> 不,這不對,這和以往的香克斯完全不一樣。 但她也說不出具體哪里不一樣,反正就是現在的香克斯讓她有些害怕。 “香克斯,你看著我?!?/br> 安安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的情緒,她甚至從香克斯身上嗅到了一絲悲傷的味道。 “好?!?/br> 他輕聲回應著,緩緩抬起頭。 那清亮的眸子倒映著安安恍然若失的模樣,他又露出那抹明媚的笑,一切都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縈繞在他眼中陰沉的薄霧褪去,他低頭輕吻著安安右眼角下的龍鱗,唇上感受到炙熱的溫度是那么真實。 就好像,安安永遠是他的一樣。 “安安……”他近乎嘆息般的輕呼說著,“安安,你對我始終不同于別人的,對吧?” 不知道為什么,安安的腦海里浮現出貝克曼的身影,他倚著書桌,細框眼鏡之下眼眸溫潤沉著。 甬道內粗大的性器淺淺的抽出又重重的挺入,竟破開了花心cao進了宮腔。 “啊啊啊——”安安處于一種欲仙欲死的狀態,被迫承受的快感在嘴邊化成了一聲聲尖叫,而那聲音中又帶著一絲喘,嬌媚軟糯,像是躲在情人臂彎下撒嬌一樣。 “是嗎?”香克斯語氣溫柔,但胯下的沖撞卻愈發粗蠻。 到了這個時候,貝克曼在安安腦海里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身下不斷抽插的roubang愈發清晰。 “是……是!”安安被干的頭腦發暈,“你是我最愛的香克斯,嗚啊,和別人完全不同!啊啊?。?!” 香克斯止不住的想笑,問過之后才發覺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幼稚,但聽到安安的答案之后又止不住的歡喜。 他緊抱著安安,像是要將她與自己融為一體般。 性器捅入最深處,抽插的動作加快,幾分鐘之后伴隨著rouxue一陣陣緊縮的痙攣,guntang的濃精射進了安安的宮腔內。 …… 其實,小螃蟹與漁夫的故事并未結束。 漁夫邀請小螃蟹和自己一塊生活,小螃蟹有些糾結。 她一直都生活在大海里,突然讓她到陸地上生活,這讓她很不習慣。 但好在漁夫沒有緊逼,而是給小螃蟹足夠的思考時間,放她回了大海。 再次回到了大海的懷抱中,小螃蟹這次心情卻沒有以往那么愉悅。 大海問她,“小螃蟹,你怎么不開心了?” 小螃蟹回答,“有個漁夫邀請我去陸地上生活,可是……”她糾結著,“可是大海你對我也很好啊,我也喜歡和大海你生活在一起……” 大海沉默了半響,說:“可是你是一只海螃蟹,去了陸地上真的能活下來嗎?” 小螃蟹驚愕,好像還真是誒! “而且,如果你走了,我會很寂寞的?!贝蠛R酪啦簧岬恼f著,“小螃蟹,你說過的,你對我和別人是不一樣的?!?/br> 聞言,小螃蟹內疚的心情爆棚,她覺得自己可真壞! 她簡直就是一只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小螃蟹。 漁夫對她而言,只是幾天認識的朋友,而大海,可是從小陪伴她長到大的伙伴呀! 孰輕孰重,難道還她還分辨不出來嗎? 當然是選擇大海呀! 翌日,小螃蟹浮出水面,對著漁夫表達自己的歉意,“抱歉,我不能跟你走了?!?/br> 漁夫沒有問為什么,他依舊是那副風輕云淡的樣子。 他道,“沒事,我住在這里,不會搬走的。你有空了,可以來找我玩?!?/br> 小螃蟹覺得漁夫這人真好,感動的淚眼汪汪,“嗯!我以后會來找你玩的!” 漁夫輕笑,沒有說話。 漁夫在狩獵,大海又何嘗不在狩獵呢,從漁夫的手中奪回本屬于他的獵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