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夢成雙[穿書]_分節閱讀_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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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雙竹左手拉著關夢的衣袍,右手握劍撐在地面,時刻準備著迎面反擊。她仰頭直視著關夢,眼神炙熱,像是愛極了她,又恨極了她。 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卻又摻雜著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水墨風的服裝配上了復古的濾鏡,濾鏡將兩人的五官輪廓修飾得更加深刻。大氣磅礴的畫風背后顯然是大制作班底。 “作法成功!果然是雙女主,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我好了,我提前好了!” “我靠,這個溢出屏幕的荷爾蒙直接將我擊翻在地!紅藥為誰生,絕美AA戀,入股不虧,信我!” “愛生活,愛筑夢,啥也不說了,期待金雀獎頒獎晚會,云起時也給我沖!” “瑤艾的設計真的絕,國人最懂中|國風是真的,宴唯和阮明瑤兩個主角就不用說了,連配角的衣服都設計得那么用心別致,這個劇組真的好精致,本i瑤艾今天也是叉腰驕傲的一天!” “中藥太太怎么抽獎又抽到了姜萊啊,真的不是黑幕嗎,中藥長命百歲你不是前陣子剛和她真人快打嗎?嗚嗚嗚我也想要瑤艾新品啊一個都抽不到也買不到!” #紅藥為誰生#的超話封面直接用了兩位主演的定妝照,也是目前唯一的物料。里面參與人數最多的就是畫同人圖。有直接臨摹關夢和沈雙竹的那張定妝照的,更多的還是根據這張圖自由發揮,Q版素描水彩......短短時間的閱讀總量已經突破了兩億。 《云起時》票房口碑雙贏,雖然還沒有正式頒獎,但一個金雀的提名獎已經足夠讓關夢和沈雙竹爸所有選修課的學分刷到爆了。 在這個夏初,她們順利通過了期末考核,走出考場,其他同學捧著西瓜回家看電視的時候,她們悄無聲息地拉著行李箱進組了。 片場在南方,天氣已經很熱,逼近三十五度的烈日下,關夢和沈雙竹里三層外三層,又是動作戲,沒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一天下來得換好幾套戲服,補妝的頻繁程度堪比吃飯,有天晚上關夢卸完妝一照鏡子,下巴悶出兩個粉刺。 她有點郁悶地抹了點酸上去,被辣得嘶了一聲。沈雙竹說:“你少吃點小龍蝦,保證粉刺一個都不長?!?/br> “不能怪我,是劇組伙食太好了,是個人都控制不住好吧?!?/br> 關夢對著鏡子皺眉半天,還是忍不住打濕了毛巾把下巴洗了。什么水楊酸,太難用了,粉刺沒殺死倒是先把她給辣暈了。 沈雙竹坐在床頭看書,關夢走過去爬上床,蹭到她身邊捧著她的臉左瞧又瞧,眼睛又水又大,沈雙竹心頭火起,捏著她的脖子把人親了一通,喘著氣道:“明天得早起呢,你別撩我,等會兒玩上了頭誰也別想睡覺了?!?/br> 關夢又羞又震驚:“我沒撩??!你別玩我了?!?/br> 沈雙竹也就逗逗她,看到關夢驚慌失措扭來扭去的樣子就很開心。她把頭埋在關夢頸窩里笑了一會兒,把她胸口的皮膚都笑的泛粉,終于正色道:“那你是想干嘛?!?/br> “也沒想干嘛,你從來不長痘也曬不黑,我檸檬精一下?!标P夢不甘示弱地捏了捏沈雙竹的臉蛋,有點擔憂道:“你瘦了?!?/br> “天天被你揍得心情不爽吃不下飯,自然就瘦了?!?/br> 自從那一次比試之后,阮明瑤便跟了宴唯,幾乎每天夜里宴唯都會把阮明瑤帶出去。 有時候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捋走,阮明瑤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置身于一片竹林、訓練場、或者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地方;有時候宴唯就靜靜地在阮明瑤的床邊坐著等她醒來,對上少女震驚的視線,宴唯抬手將劍柄抵住她的下巴不讓其出聲,勾著唇角輕輕道:“穿上衣服,跟我走?!?/br> ......叫醒方式千奇百怪,一切全看宴唯心情。阮明瑤覺得她表面清冷禁欲,其實風光霽月的外表下有著一顆無比惡劣的心。 宴唯似乎很喜歡捉弄她,看她面頰發熱展露猶疑,便乘勝追擊地又加上一句:“或者不穿也行,反正天亮之前你都要回來的?!?/br> 從此阮明瑤每晚都穿戴整齊了才能上床。 想到拍攝過程中的點點滴滴,沈雙竹又是橫生一股邪氣,三下五除二把關夢的衣服扒了,威脅她:“天亮之前不準穿衣服?!?/br> 關夢愣了愣,屈起膝蓋頂了她一下:“你幼不幼稚啊,沈雙竹!” “哎,”沈雙竹應了一聲,把她抱緊了,“jiejie晚安?!?/br> 關夢氣得頭頂小烏云,嘩啦嘩啦下了好半天,最后不知怎么迷迷瞪瞪地睡了。 瑤艾和沈氏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從拿下《紅藥為誰生》的注資投標之后就開始著手進行一系列的策劃,不用影視城,直接又給造了一座皇宮出來,作為夏國宮殿戲份的片場。 到時候就以這座皇宮為中心往周邊延展,發展出一個新的影視城,連帶著這座城市的旅游業等各行各業也都一并搞起來。兩家都是財大氣粗的巨佬,十幾個億說投就投,放長線釣大魚,回報同樣豐厚得很。 在燕國,阮明瑤和宴唯相識相知,那個初出茅廬愣頭青的少女在宴唯的教導下漸漸成長為實力強大的戰士,打破了“女兵營里只出了一個宴唯”的流言,已經完全能夠勝任國家級間諜的工作。 她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和宴唯拜師學藝,和宴唯一起執行任務。雖然每天都游走在刀尖上,但是心里滿滿地很充實,就像是在黑暗的角落里落下了一捧陽光。 宴唯從沒夸過她,但是在她身上花費了別人加起來都不及的耐心和時間,在阮明瑤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看著她笑。宴唯自以為不曾察覺,其實阮明瑤早就發現了。 她們之間的關系一直在曖昧的邊界線上徘徊,朋友,對手,戀人?很難用任何一個詞來準確形容。宴唯總是若即若離時遠時近,對阮明瑤大多數時候冷淡,仿佛從不曾在意她,卻總是在某個關鍵的時候出手相助。若不是有宴唯在,阮明瑤早已死了好幾次了。 人都是貪心的。阮明瑤從小到大承受的惡意太多,她不在乎別人對她有多壞,卻只愿記得對她好的人。她對宴唯的感情悄然發生著變化,漸漸由單純的仰慕變成了暗戀。 見到對方對臉紅心跳想要逃避,見不到時又抓心撓肺輾轉反側。宴唯依舊每晚來找她,阮明瑤眼中的驚疑不定漸漸變成了期待。 她喜歡宴唯,不是那種興致所至,脫口而出的喜歡,而是深深地藏在心里,只敢想不敢說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