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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幾乎是拼了命地訓練,所以溫衍對精神力的掌控已經到達了一個峰尖,再加上緋羽的幫忙,溫衍知道只要全身心貫注在精神力的釋放軌跡上,那些看不見的精神力就能化為繁密的銀線。 “這是要做什么?為什么安洛要和緋羽分開?看起來…很危險?!?/br> 眾人看著立于塔尖的安洛,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們覺得事情不該這么發展,可是看著衣角被風吹得獵獵的安洛,像是海上的一葉孤舟,可偏偏這孤舟帶著千鈞之力越過滄海立在他們眼前。 明明什么動作都沒有,可身上的氣勢壓得人喘不過去來。 “你們快看,那是什么!”有人往前猛跑幾步,指著水面喊道,眾人循著他的聲音看去,底下平靜的月湖像是忽的起了風,卷起一個又一個不大卻湍急的漩渦,相互碰撞、交溶,畫面有些瘆人。 唯一能想到的,能做的,怕是只有安洛了,眾人再度抬起眼來。 溫衍感受到掌心開始灼燙,千萬條白線縱橫著在眼前散開,表面都覆著一層赤色的光,相互纏繞著框出一條橫鎖,溫衍慢慢睜開眼睛,極其緩慢地收攏五指,他知道這事可行,但卻從來沒有嘗試過,所以額間還是沁出一點薄汗,但飛行器墜落的速度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了下來,而且朝著哨塔的方向飛來,溫衍下意識松了一口氣。 “這是…精神力!安洛在用精神力改變飛行器的墜落速度和飛行軌跡!”人群最后方有一個人忽的沖了出來,狠狠扒在圍欄上,幾乎半個身子都橫在外側,他死死攥著欄桿,指節都泛起一層青白色,激動到哽咽:“當年艾伯特將軍為了保住我軍探測器,也用精神力做過同樣的事!安洛!安洛他…!” “我老師也跟我說過,自那以后,帝國幾乎沒有人能達到艾伯特將軍的等級,以氣化刃、以氣化結界就已經足夠能耐了,可是用精神力改變跟他毫無聯結的飛行器軌跡,簡直不是人!”那人眼眶變得有點紅,他咬著牙嘶啞道:“安洛,姓奧格亞特啊?!?/br> 一句“安洛,姓奧格亞特啊”讓所有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們把這件事遺忘太久了,以致于想到艾伯特將軍的時候,都忘了安洛也姓奧格亞特,而他們都做了什么? 在那架飛行器安全墜入水面的一瞬間,溫衍收回所有精神力,湖面上卷起的漩渦也隨著收回的精神力頃刻消失,重新歸于平靜。 看著飛行器自動開啟漂浮狀態,溫衍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可那種失重的感覺因著耗盡的精神力覆蓋了全身,溫衍心里暗叫一聲不好,這次傷得最重的很可能是他,在這種高度跌下去,不摔個腦震蕩簡直就是對力量的侮辱! 可是溫衍覺得自己真的要站不住了。 “小心!”遠處岸上的人看著搖搖欲墜的安洛集體驚呼,等他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緋羽已經穩穩接住了安洛,這才長吁一口氣靜下神來。 緋羽抱著安洛回到岸上,所有人都張口欲說些什么,可是看著面色蒼白的安洛,覺得自己的語言似乎更加蒼白,于是氣氛頓時變得窒息般尷尬,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紛紛低頭看著地面。 啊,這地真白。 啊,這磚石的紋路真特別。 啊,我啊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又規整的腳步聲從橋的另一端響起,所有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抬起頭,只見那是一支銀灰軟鎧的軍隊,從左至右豎了三列,整齊劃一地朝著他們的方向奔來。 “這支執行部隊我為什么沒見過?” “我也沒見過啊,這衣服,好像有點眼熟……” “不是!是隸屬于科恩上將的第一執行部隊,你們看肩上那個星紋,是第一執行部隊的標志!” “還真是!這兩架飛行器之中坐著什么人?能驚動上將的第一執行部隊!不會是皇室吧?不會啊,明明沒有皇室的標志!” “天哪,打頭的是貝內特中校!不是皇室也得是世家??!” 眾人談論間,執行部隊已經在跟前站定,然后在一群人狂熱的眼神中,貝內特中校,也就是嚴起給溫衍安排的護衛隊執行官,伸手貼在自己的左肩,極度莊重地行了一個軍禮,連帶著還有一句震天響的“見過少將,我們來遲了!” 緊接著,身后響起一片整齊劃一的“見過少將”,那種軍人特有的氣勢逼得所有人都跟著嚴肅起來。 少少少少少…將? 什么少將?安洛子爵什么時候變成少將了? “溫衍…少將?”有一個極其輕微的聲音在人群中央幽幽響起,他們震驚于安洛的精神力,也震驚于安洛能駕馭緋羽,可是誰也沒把安洛和溫衍聯系在一起,因為這事實在太過駭人,模樣不同不說,連經歷也截然相反啊,再說,安洛和科恩上將不是老死不相往來嗎,怎么就會是…溫衍上將呢?! 可是能被目高于頂的第一執行部隊如此恭敬地喊一聲“少將”,除了溫衍之外,還有誰呢。 “后續的事情交給你們了,順便查一下飛行器撞上的原因?!睖匮苡行┨撊醯亻_口。 執行官看著溫衍沒有血色的嘴唇,覺得自己很可能要被上將流放到邊境的邊緣地帶給埃迪挖實驗室,上前扶住溫衍說道:“少將,是我們來遲了?!?/br> “事情太突然,你們來了也沒什么用?!睖匮茉谔撊踔羞€不忘給執行官插一刀,他淺淺調整了一下呼吸,側身面向另一頭的群眾,登時,所有人毛孔都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