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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翰帶他們回去了?!绷种沟吐曊f著,不經意間在沙發暗色玉質的茶幾上看到自己紅腫的雙眼,要是就師父在的話,也還好,偏偏對面還坐了個夏清和,所以莫名覺得有些丟臉。 溫衍發現了林止的小動作,笑著給夏清和打了個眼色,夏清和比了個“ok”的手勢,借著做飯的借口起身進了廚房。 “師父,后天我們要回云深了,你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林止垂眸輕聲說著,他想帶蘇遙回云深看看,跟最開始不一樣,不是為了向他證明自己多努力,只是純粹的想讓他知道,其實云深一點都沒有變。 “好啊?!睖匮懿粠Ыz毫猶豫說道。 他回答的太快,太不假思索,林止根本藏不住眼底的笑意猛地抬起頭來,涌到嘴邊的類似于“明翰也挺想你的”、“云深沒什么變化”、“經理長胖了一點了,還有了一個女兒”等等話都被蓋掉,點了點頭有些機械地重復著溫衍的那句“好…好啊,那我去準備一下?!?/br> 廚房離客廳就一面玻璃墻的距離,所以夏清和隱約聽到了幾分,探出腦袋說了一句:“阿遙你要去哪里?” “回一趟云深?!?/br> “這樣啊,”夏清和洗干凈手走出來,“那我就不去了,項目組催的緊,來回一趟又要花不少時間?!?/br> “對了,你要是回云深的話住哪里?你的小房子雖然沒有賣掉,但畢竟三年沒住人了?!?/br> 夏清和話音剛落,林止喊出那句“師父可以住我那里”的瞬間,門忽的開了,江眠就這么干脆利落地出現在門口。 “怎么了,這么看著我?!苯甙驯坶g的西裝往置衣架上一放,一邊松著頸間的領帶一邊朝著溫衍走來。 “眠神?”林止有些拘謹地站起身來,“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夏清和接口道:“因為這里是他家?!?/br> 江眠笑著按了按林止的腦袋,那句“師父可以住我家”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跑到他家來拐他家的人,這小崽子還真是膽子夠大。 “要去哪?”江眠看著溫衍開口道。 “回一趟云深?!?/br> 江眠根本不給林止開口的機會,開口道:“住我那里就好?!?/br> “江隊在云深的地盤還有房子啊,”夏清和幽幽說道,看著還有些懵的林止笑著搖頭。 這也不怪小徒弟,畢竟不知道他師父就是江太太,哪有讓自己媳婦住別的男人家的道理,即便是媳婦自己一手帶大的。 沒有,不過馬上就要有了,江眠在心里說道。 “不用,我住小止家就好了?!睖匮茌p聲開口,本身就欠江眠很多人情了,左右都是要還的,現在能少欠一分也是一分。 “什么時候吃得藥?”江眠突然開口,莫名其妙問了一句與之前毫無關聯的話題。 “吃了不久,怎么了?”溫衍疑惑道。 “那是午飯后吃的藥,現在已經要到晚飯的點了?!苯咛ы?,給溫衍遞去一杯熱水,皺了皺眉道:“你啊,沒人看著不是忘了吃藥就是忘了做按摩?!?/br> “云深接下來的賽程很緊,住我那里方便一點?!?/br> 夏清和幾乎是在瞬間就反應過來江眠的話,言下之意就是云深忙得很,所以除了我之外,沒人能照顧你,他不帶絲毫猶豫瞬間倒戈江眠的陣營,跟小徒弟比起來,的確是江眠靠譜一點,他也放心一點。 于是趕忙開口幫腔,說道:“小止啊,還是住江隊那邊吧,江隊的jiejie就是阿遙的主治醫師,有什么問題的話江隊可能比較清楚?!?/br> 林止一聽到蘇遙沒人看著就不吃藥的話,根本顧不上思考師父為什么要住在江隊家,直接點頭。 全程沒有發言權的溫衍:…… 溫衍跟著林止回云深的這天,天上下了一點蒙蒙的雨,天光有些暗,他站在云深俱樂部的門口,抬頭望著那薄霧中閃爍的“云深”兩個字,眼神有些黯淡。 “師父,進去吧?!绷种鼓脗愕氖忠唤?,他只顧著帶這人回云深看看,卻忘了云深對他的意義,忘了自己是不是在揭開那些已結痂的疤,林止強裝鎮定輕聲開口,“外面風大,別感冒了?!?/br> “小止,”溫衍合傘,蓄滿的雨滴順著傘面墜在地上,濺起一小圈漣漪,“你知道我為什么會來云深嗎?” 林止緊跟在溫衍身后,搖了搖頭。 “湊巧,只是湊巧?!睖匮苄χp聲道,“所以我不是抱著讓云深站到冠軍的領獎臺上才來的?!?/br> “直到后來,遇見了你、明翰還有老楊他們,因為你們,所以我想給云深一種更大的可能性?!睖匮茌p輕拂去林止肩上雨水,用著一如既往的溫潤聲線,“你做的夠好了,比我好太多了,所以偶爾可以歇一歇,嗯?” 林止眨了眨眼睛,在眼眶濕潤的瞬間低下頭來,很多人跟他說不要太累了,江眠說過、秦明翰說過、聯盟主席說過、楊源說過,甚至連肖澤他們都時常提一句,可他從來不信。 他覺得是因為自己不夠努力,不夠拼命,所以蘇遙看不見自己,就像他看見蘇遙的那天,他就站在天臺,那是整個場館最高的地方,一眼看到了他。 直到現在他還是這么以為的,哪天等全世界都能看見云深了,蘇遙自然就能看見。 可他的師父說自己已經做得夠好了。 林止狠狠點頭,他要把云深帶到最高的領獎臺上這句話永遠不會過期,但以后他會去享受比賽,就像蘇遙還在時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