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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意思?!睂Ψ接纸o他調了一杯三色的醉生夢死,一臉嫌棄地開口,“得得得,把你的笑收起來,我可不是基佬,你勾引我也沒用?!?/br> “那你后來是發生了什么讓你記了人家那么多年?!”與此同時坐在二樓包廂里的岳霖岳小少爺忍不住開口道。 作者有話要說:田家焦糖二三事 田品滇大學是在外地讀的,因為宿舍不能養寵物,他就沒想著要把焦糖帶過去。 臨行的前一天,田麻麻還確認了兒子帶的衣物,行李箱塞得滿滿當當的,一件東西都沒法再塞下了。 第二天田品滇離開的時候,大概是不忍心分別,焦糖沒有出來送。眼眶有些紅的田mama從機場回來之后發現行李箱里有些衣服被扔出來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田品滇從機場打來電話:“媽,你待會過來一趟,我安檢沒過,焦糖它躲在箱子里了。你待會把它帶回去,十一我還是會回來看它的?!?/br> 那一天田品滇換了一班飛機,和焦糖做了長達三個小時的告別 第二年的時候,田品滇在大學的宿舍租了個房子住 →_→田品滇離開的那一年,一直減肥不成功的焦糖奇跡般的瘦了很多斤 ☆、十三章 岳霖想聽到的東西最終還是沒能聽到,倒不是撬不開顧柯這張嘴,只是田品滇喝酒喝得差不多,這會兒準備離開了。 田品滇把手里頭的杯子擱下來,他喝酒不上臉,即使喝醉了也不怎么能看得出來。調酒師調的新品后勁有點兒大,他這會兒就感覺自己的雙腳邁得有點兒飄,走兩步的時候步子像是踏在云朵上軟綿綿的不著力。 “怎么,這才喝了幾杯。要不要帶走一個,你看那邊沙發上的,我覺得那個挺不錯的?!闭驹谔锲返岣暗哪腥诵θ堇锍錆M戲謔,不看他臉光聽這調侃的聲音就讓頭有些昏昏沉沉的田老板頓覺自個兒誤交損友。 田品滇前身傾向吧臺,右手手肘擱在吧臺上作為身體的支撐,左手則把對方剛推過來的盛著冰藍色的液體的酒杯重新推了回去。他的酒量并不是太好,中午在壽宴上沒怎么沾酒,結果晚上不知不覺就喝了這么多。 田品滇平常喝個四五杯白的差不多就不能再喝了,今天晚上這些酒里有幾杯度數高得不得了,他這會兒已經隱隱感覺頭疼了。 “我已經快被你灌下一瓶的量了,不能再喝了,我現在頭有點暈,你幫我叫個代駕的來?!碧锲返嶙砭频臅r候和別人不大一樣,別人是兩眼蒙了層水霧顯得脆弱動人,他眼睛雖說也看上去更加黑亮,給人的感覺反而突然變得凌厲許多。 田品滇較起真來比較可怕,特別是在他喝醉的時候。他既然堅持,對方也就不再開玩笑了,轉身到服務臺給他叫了個代駕的過來。 田品滇臨走地時候還下意識地往二樓看了一眼,顧柯一直關注著下邊,對上那雙因為醉酒顯得格外凌厲的眼睛時,他的手一抖,直接把面前的酒水潑到了可憐的僚機?岳身上,紅色的酒液灑在深紫色的襯衫上顯得非常難看。 岳霖臉色立馬就變了,好在這酒吧的檔次還是很高,侍應生很快就為他拿來了新的換洗襯衫,等岳霖換好衣服,顧柯早就忍不住追出去了。 被無情拋棄的岳小少爺面帶憂郁地看著樓下,這種酒吧的包廂玻璃窗都是特殊材料做的,為了保護包廂里客人的私密性,能夠很清楚地看到窗戶外頭的情況,外頭根本不可能看到里頭。 顧柯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實在是太緊張了,這種反應簡直跟他公司里頭那些年輕的實習生見了大老板沒什么兩樣。。 不過一個愿打一個挨愿挨,他也沒啥立場去管,還是早點脫單省的到時候兩個人真成了他孤家寡人一個整天看人家秀恩愛。 這個點街上正是人多起來的時候,天空上的星星非常亮,淡黃色的月牙兒昭示著明天仍舊是個大晴天,田品滇站在自己的車子邊上吹了吹冷風,等了大約五分鐘的時候等來了好友給自己叫的代駕。 來者是個戴著帽子的年輕小伙子,不算很高,身形偏瘦。小伙子聽上去有點緊張,還拿手把帽檐往下壓了壓:“您好,我是張先生打電話叫過來的代駕?!碧锲返岬哪俏徽{酒師朋友正是姓張。 對方低著頭,這讓田品滇不能把他的樣貌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他覺得人聲音還蠻好聽的,而且聽上去還有點兒耳熟。 田品滇也沒有提要求讓人把帽子摘下來看看,在看過了對方的代駕的相關證件之后就開了車門坐進了車后座,然后把車子的鑰匙交給了他。 田品滇把對方的證件拿在手里頭,接著轎車里開著的燈又對了一遍,證件上的小伙子看起來也蠻年輕的,也不是很胖的樣子,人是老張叫的,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他坐在車后座上給自己系好了安全帶,在開著空調的情況下還降下了車窗來透氣:“云洲花園F棟3單元,就是市政府和銀欣中學之間的小賓館路那里的那個小區,等到了就叫下我,到了地方我會按照他說好的價錢結給你?!?/br> 說完他就有些困倦地閉上眼睛休息,車子里熄了燈,代駕的司機把車子開得還算穩就是稍微慢了點,等到了田品滇住的地方的樓下,時間離開始過去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