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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良心就剝皮販賣? “剝皮做什么?” 魔法師被笑地羞愧,垂著頭道:“皮膚移植。有的是燒傷需要移植,有的是整容,有的我也知道?!?/br> 可以確定的是,這些都不是正規渠道的買賣。 柳微塵站直身體:“你們據點在哪?這么大的買賣,你說還有器/官販賣,光冷藏保存貨物都不會是在自己家里吧?!?/br> “我帶你們去?!蹦Х◣煱淹镔u的十分干脆,“但你們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還有我的錢,一分不少!事成之后讓我出國!” “行,我讓張文乘親自出面跟你談,你既然知道特殊部門,也應該知道張文乘?!?/br> “是?!?/br>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柳微塵讓藍箬收拾好,重新穿上那身破破爛爛的皮,得慶幸魔法師沒有劃破藍箬的臉,皮穿上,再穿上衣服,即使衣服下的身體是干癟的,也看不出異樣。 魔法師看的眼角抽搐:以后他可能會對女人有陰影了,只要一想到厚厚的衣服下面是一具披著破破爛爛人皮的白骨,他就身心顫栗。 “看什么看,我皮破成這樣還不是你劃爛的?!彼{箬不悅地看著魔法師,上下打量,陰森森道,“雖然你的皮囊丑了點,但好歹也是個完整的?!?/br> 魔法師脖子一縮,哀嚎:“我知道很多有用的消息,別殺我!別剝我皮!” 柳微塵收起劍,安慰地拍拍魔法師的肩膀,趁機在魔法師肩膀上拍了一個追蹤符:“別擔心,我們對嫌疑人的承諾作數的?!?/br> 出了門,柳微塵和藍箬一左一右押著魔法師離開,聽到這邊的動靜,唐松齡和田蜜在后面開門跟上。 到了一樓大廳,看著大廳里人來人往,魔法師突然用盡最大的嗓門大喊:“救命!他們綁架!” 魔法師在拼命掙扎,藍箬和柳微塵拼命抓住人不讓他走,這異樣的情況立刻引起酒店服務人員的注意。 柳微塵看到,大廳的前臺招待已經通知保安進來,把三人包圍起來,大堂經理親自出馬,擋在酒店門口。 “幾位稍等,請說清楚,我們是正規酒店,不是隨便鬧事的地方?!?/br> “我們是羈押嫌疑人?!彼{箬臉色難看。 魔法師鬧道:“羈押犯人你們有逮捕令嗎?有身份證明嗎?拿出來啊?!?/br> 藍箬冷冷地瞪著他,似乎在考慮從哪里下手開始剝皮。 魔法師心里發涼,仗著周圍人多勢眾,強忍著懼怕不斷折騰。 這個時候柳微塵即使暴露自己的正規道士身份也不管用,藍箬不解的看向柳微塵,不明白他為什么不直接一個禁言咒讓對方閉嘴。 卻見柳微塵神色冷靜,就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柳微塵的目光根本沒在魔法師身上,他目光流連在周圍人身上。 看大堂經理,看前臺,看保安,看周圍看似路人的看客。 然后,柳微塵的目光微微一頓,停在最靠近大門口的兩個客人。 藍箬靈光閃現,會意地同時冷靜了下來。 “別聽他胡說,我是他未婚妻,這是我兩個哥哥,陪我來捉jian的?!标P鍵時刻,田蜜這個掩護人發揮了最大的作用?!拔覂芍芮斑€來你們酒店跟他開過房,你們這里有我登記過的身份證號碼,不信可以查一查?!?/br> 田蜜報出自己身份證號碼和當時的房間號,前臺還真查到了她的開房記錄。甚至視頻調出來也顯示當時進入她房間的就是現在這個魔法師。 大堂經理和前臺點點頭,沖安保一揮手,讓開道路。 田蜜走上去,狠狠地擰了魔法師一把:“走,咱婚禮請柬都發了,你這時候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回家說個清楚!” 其他看熱鬧的紛紛勸道:“姑娘,這種男人要不得?!?/br> “這種渣男也有女朋友,還這么漂亮,我怎么沒女朋友?!?/br> “這年頭啊,渣男才惹人愛......” 在一群看客或真心或湊熱鬧的話語中,柳微塵幾人把魔法師順利帶出了酒店。最靠近的藍箬明顯感覺到,越是靠近出口,柳微塵渾身神經繃的越緊。 在他們出酒店之前,那兩個靠近酒店的看客已經出門,泊車的小弟幫他們開來一輛黑色豪車,其中一人上了駕駛座,一人剛拉開后座的車門。 柳微塵幾人的距離與他們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剛拉開后座車門的男人抬起袖口,一條黑色的小蛇朝柳微塵的臉上甩過來,柳微塵下意識抬手抵擋,藍箬大驚:“小心!” 那條小蛇是煉過的蛇蠱!劇毒! 柳微塵到底是人類,哪怕是隔著衣袖碰到蛇蠱也容易中招,藍箬下意識上去營救,魔法師趁這個慌亂時候,掙脫柳微塵和藍箬,沖上小車的后座。 小車一溜煙的沖出去,魔法師在關車門的一剎那,還特意沖著柳微塵豎起中指。 一只手橫插過來,徒手抓住了蛇蠱。 柳微塵扭頭一看,是唐松齡。 田蜜被嚇得十分驚慌:“唐大夫,您沒事吧?” “沒事,它毒不過我?!碧扑升g垂下手,用衣袖擋住自己猛然長長變黑的指甲,那含著劇烈僵毒的指甲直接把蛇蠱穿透,順便毒成個蛇rou干。 比起蛇蠱,下午越發熱烈的陽光對唐松齡的殺傷力更大。 他把蛇塞到隨身的包里打算回去做藥,然后掏出防曬霜往手上倒:“哎呀把我的防曬霜被毒的失去藥效了,曬死我了曬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