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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睉霉郧?,“你不在我也擔心?!?/br> 江霖喜歡他的坦誠,索性自己先給他道歉,“是我不好?!?/br> 顧連澤搖頭說沒有,“所以你去哪兒了?!?/br> “找天帝?!?/br> 顧連澤瞬間清醒了,可江霖只是眨眨眼,嬉笑道,“你找得我就找不得?” 但顧連澤還是不放心,在他背上輕輕拍了拍,感覺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我沒事,他沒碰我。按著打你的那力道,打我估計已經死了。我其實就想問問因為什么?!彼ブ暗拇_是這么想的,但天帝差點跟他連家底交代了。 顧連澤:“他與你說了?” 江霖沒瞞他,但也只是大概復述了下天帝與他說的那些事。 顧連澤其實不明白為何要與江霖說這么多,但他隱約能感覺到,既然肯與他說,意味著江霖的確是需要知道的,也意味著無論現在如何,將來江霖的命運一定會與他們產生聯系,不然不會將一切告知的如此透徹。 這么想想,顧連澤有些愉悅,某種意義上這是天帝的認可與默許,但同時也意味著,江霖可能很快要脫離凡人的尋常生活。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 江霖見他一只沒說話,“你不用多想,我覺著我知道了也無妨,而且蚍蜉撼樹,我一人知道,并不會影響或是改變什么?!币乐斓鬯?,人的一個念頭就會影響天道運行,但他即使在聽完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波瀾。 就…和他的生活相差實在太遠了,當個故事聽聽也就僅此而已。 顧連澤不覺著天帝會無端與他說這些,在天帝手上,所有人都是棋子,他絕對不會白費這么多口舌,只是為了給一個無關緊要的凡人講述一下世界觀。天帝除了做那衣裳是真的只是為了好看,剩下的每件事近乎都是意有所指,怎得會憑白置顆棋子在棋盤上。 “下次我陪你去吧?!鳖欉B澤小聲說道。 江霖:“哦…好啊。我今怕你覺著我是興師問罪去的,也就沒跟你說?!?/br> 顧連澤:“沒事,你不敢?!?/br> “……”這話說的,他可就真生氣了啊,雖然江霖確實不敢,但說出來就好令人難過。 算了算了,跟他還能計較什么。 顧連澤是一點也沒意識道自己哪說錯話,但看著江霖不知為何又不言語了,“…那你還生氣的話,我給你摸摸耳朵?!?/br> 說完都不等將江霖拒絕,顧連澤腦袋上赫然一對兒金耳,顫顫巍巍頂立著。江霖的目光果不其然被吸引了過去,卻看著顧連澤的耳朵在江霖的目光中不自在的抖落了兩下。 “其實我沒生氣…”江霖已經伸了手出去,“但我還是想摸摸?!?/br> 顧連澤并未拒絕,自己將腦袋往下低了些,好讓他夠的順手些,江霖手掌半叩著,兩只手一并覆在了他耳朵上,掌間瞬間被毛茸茸的感覺籠罩起來,輕輕搔刮著有些發癢。 他手一上來,顧連澤也是一驚,耳朵驚恐的抖落起來,與他掌心不住觸碰。江霖將手掌打開,自己端詳著兩只獸耳,燦金色是與尾巴一樣的顏色,耳朵尖尖上有一縷白毛,面積不大,但一只延申到耳朵內側。江霖翻著他耳朵仔細觀察著,偶爾用兩指在軟rou上捏一捏,很綿軟,不像尾巴因為太過蓬松一把下去只能抓到毛。耳朵是能感覺到rou的溫度的。 就是…“有點燙?!?/br> 那可不燙,不僅耳朵燙,顧連澤現在別的地也燙。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覺著燥的慌,耳朵也跟著變得敏感了起來,尤其是江霖還故意一把抓上去,然后再緩緩松開,涼風正好吹在燙人的耳朵上,更是覺著敏感。 “真的好軟?!苯匕讯鋲合氯?,又看著耳朵biu的一下彈起,耳尖還要來回晃晃。來回反復幾次,簡直樂此不疲。 顧連澤這之間一句話沒敢說,他想試圖分散一些注意力,但完全躲避不掉耳朵上的溫熱觸感。江霖用指尖扒拉著耳朵上的短毛,順著摸很軟,逆著摸又有些刺啦啦的。耳內又幾根白色長毛長得長了些,直接伸出耳朵比耳朵尖尖還高了些,江霖就湊過去輕輕捻過這一縷細軟白毛。 摸他耳廓顧連澤都嫌癢,此時白毛直接連著耳朵內側,更是讓顧連澤敏感都身子發抖。 江霖看他不知為何打了個哆嗦,“弄疼你了?”他根本沒用力啊。 顧連澤只是埋著腦袋晃了晃,”…有些癢?!?/br> “哦…那不舒服你說嘛?!苯仄似?。 “沒有不舒服?!鳖欉B澤慌忙否定,不是不舒服,是舒服的有些過分了。 江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但看看顧連澤的模樣,一時壞心眼起來,湊過去沖著他耳朵眼吹了一口氣。果不其然顧連澤因為這猝不及防的一下,猛地左右晃起了腦袋,連耳朵也趴伏了下去,像是故意擋住不讓江霖再吹。 “真的很敏感呀?!苯叵袷前l現了新大陸一樣,“可我看貓貓狗狗都很喜歡摸耳朵的呀?!?/br> “…喜歡的?!鳖欉B澤把耳朵又支楞了起來,甚至將耳尖往江霖掌心里送了送。 江霖就喜歡顧連澤這種直白,不說是不說的,但說出來的都是實話,太好分辨了。 “好了不玩了?!苯赜秩啻炅藘砂?,“你趴回去,我再看看傷用不用再上次藥?!?/br> 顧連澤耳朵也沒收回去,看都看過了,反倒也不在乎了。解開睡衣轉身趴伏回了床上,身后的傷口仍舊猙獰,但明顯已經好些了,這才一天左右,江霖算一算,三日左右應當就沒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