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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月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葉母又看向葉寒山,神色瞬間就冷了下來:“今晚你必須要跟小月一起睡,你們都結婚了!要不是我來看了,我都不知道你們倆一直分房睡!” 葉寒山的臉色很是難看,但面對自己的父母,卻還是一句反駁大的話都沒有說,勉強點了頭。 柏月的臉上浮現了一抹薄紅,隨即又帶上了些遲疑,忐忑的看了一眼葉寒山,就迅速挪開了視線。 “還不快幫柏月把行禮拿到臥室?” 葉寒山瞟了一眼柏月,冷漠伸手將行禮箱搶了過來,率先向著臥室走去。 柏月沒反應過來,目光迅速看了一眼葉母,在葉母鼓勵的目光下,終于鼓起勇氣追上了葉寒山的步伐,跟著對方進了臥室。 葉母看到這一幕,臉上才稍稍露出一點笑容來。 “小月就是太害羞了?!比~母嘆了口氣說道。 而在臥室內,柏月小心的帶上了門,看向了站在床前的葉寒山。 他完全沒想到一回家就會發生這種事情,葉母還明顯的逼迫他跟葉寒山住在一起。 啊啊啊啊萬一葉寒山真對他心懷不軌了怎么辦?萬一葉寒山打算對他打擊報復了怎么辦? 柏月忐忑的看向葉寒山,小聲說道:“那個合同我的是帶回家了,媽手里的那個絕對不是我的?!?/br> 葉寒山身影瞬間僵了一瞬,那雙冰冷的眸子看了一眼柏月,隱約還帶著些許惱怒。 這合同還真是他的,他將合同放到了床頭柜的抽屜里,不知道葉母到底是找什么,居然把合同翻了出來。 葉寒山寒著臉彎下腰,將放合同的抽屜打開來,卻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柏月看著葉寒山這僵硬的模樣,心里有些好奇,偷偷往前走了幾步,看向了抽屜里的東西。 等他看到里面的東西,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里面放的不是別的,居然是套套?。?! 柏月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瞬間發出了腳步聲。 葉寒山剎那間“啪!”一聲將抽屜合上,直起身冷著臉看向畏懼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瞬間皺起,寒聲說道:“這是媽放的。柏月,甩甩你腦子里的水!” 葉母放的?那她是不是無比期待他們兩個真的發生點什么? “收拾好你的東西?!比~寒山撂下這句話,直接轉身出了房間。 柏月看到葉寒山離開,心里終于松了口氣,他的視線轉回來,卻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個放了點東西的床頭柜。 今晚應該……不會發生什么吧? 即將到來的今晚是還沒來得及發生什么,但等柏月跟葉寒山與葉父葉母吃了午飯后,葉母訂的裝裱好的柏月大照片卻是全都送了過來。 柏月看著工作人員將他的照片掛在客廳,掛在臥室,自己是沒感覺到有什么,但是他敏銳的察覺到了葉寒山的不對勁。 他畢竟是個演員,早就習慣了別人看他跟他的照片視頻。 葉寒山此時的神情很是不好,原本就面無表情的臉在看到他的照片后,更是臭了幾分。 這讓柏月心里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誰叫他自己沒有保存好合同被葉母發現了,這可不怪他! 葉父葉母在監督完釘好相框后就離開了,但是還留著一個保姆在,這個保姆就住在客房。 這顯然是葉母用來監視他們兩個的。 本來柏月還想著等葉父葉母離開后再搬去客房,但現在顯然是不可能了。 而且他現在的人設可是葉寒山的癡漢舔狗,怎么可能不愿意跟葉寒山一起睡? 但是葉寒山現在這么不高興,應該會出去或者去沙發睡吧?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葉寒山沒有離開,但是拿了個薄毯就要打開門出去睡沙發。 但就在他走到客廳的時候,卻看到了正坐在客廳玩手機的保姆。 保姆聽到葉寒山的腳步聲,瞬間抬起頭來,站起身來:“呀,葉先生你這是要干什么?是要晾衣服嗎?來我幫你?!?/br> 說著立刻上前從葉寒山手里接過毛毯,幾步就走向了陽臺。 葉寒山:…… 葉寒山只能寒著臉回到了臥室。 一回到臥室,他就聽到了浴室里隱隱傳來的水聲。 他知道,是柏月正在里面洗澡。 他又不是沒跟柏月一起睡過,有什么可怕的? 葉寒山抿緊了嘴唇,拿出了手機。 柏月洗完澡出來,一下子就看到了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的葉寒山,臉上忍不住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難道是被保姆趕回來了?柏月瞬間又想到了床頭柜里的套套。 但是現在這個狀況,柏月只能裝作欣喜的從另一邊爬進了被窩里。 臥室的氣氛無比凝滯。 “寒山,我也不知道問這些你會不會不高興。寒山,那個小菠蘿到底是誰?你跟他是怎么認識的?” 葉寒山瞬間看向了柏月,看著柏月低著頭不敢看他一眼的模樣,終于冷漠說道:“他曾經救過我一次,我才認識的他?!?/br> 說完這句話,葉寒山就閉上了嘴,顯然是不想跟柏月多說一個字。 兩人最終在這種沉凝的氣氛中關上燈睡覺。 但是就在葉寒山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湊了過來,一下子就擠到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