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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話了。 另一邊,孩兒們喵咪咪的叫個不停,炎燚跟池洲聊著天兒,不得不下床給孩兒們玩了一會兒。 小動物跟人是一樣的,喜歡被順著,還喜歡被摸下巴,輕輕一撓立馬就乖。 炎燚一手一個,給哄得兩小只舒服地瞇起眼眼睛,才躡手躡腳地爬上了床。 池洲已經在好幾分鐘之前發語音過來了。 炎燚把聽筒聲音調小,點開,低沉且有磁性的男音,只開頭一個“嗯”,就好聽的骨頭酥。 炎燚豎起耳朵,聽那邊池洲停了一會兒,道: 我讓放遠點兒,是怕金魚記憶的炎老師,明天早上一腳把我兒子踩癟了! 炎燚:…… 笑容逐漸消失。 臉也不燙了,不紅了,并且逐漸往變態的青紫方向靠近…… ※※※※※※※※※※※※※※※※※※※※ 嗯,最近家里事兒多,更的斷斷續續的。 但是我始終記得:我是要日更的人! 所以,我忙完了,從今天開始,要日到月底完結。 我發四! 再斷不是人?。?! 第三十六章 要說, 池洲還真是太了解炎燚了。 就算炎燚再不服氣也不行。 在那條語音之后,炎燚當天晚上氣呼呼給池洲發了一連串三十條閃圖, 到了底也沒聽他的話。 所以,這也就直接導致了第二天起來,差點兒親眼目睹白發人送花毛貓的悲劇。 炎燚是一點兒不讓人意外,掀開被子坐了很大一會兒, 眼睛都不睜就下床找靈魂。 迷迷糊糊間,只聽到一聲凄厲的, “咪嗚!” 在他腳即將落下的瞬間, 還算是敏捷的兩小只,一個機靈的起躍,甚是狼狽地從貓窩里滾了下去。 恍如露餡的芝麻小湯圓兒一落地, 瑟瑟發抖地頭對頭碰了幾次,才默契地往床底下使勁兒鉆。 “咪嗚……” “咪嗚……” “咪……” 好像在說:“爸爸救我,我海怕~~~” 炎燚茫然了一會兒, 看到倆孩兒這幅模樣,突然就明白了…… 池洲老父親的擔憂不是憑空而來的。 我真是個失敗的爸爸! 炎燚嘆氣, 心下一軟,可以說是相當慚愧了。 當然, 與此同時, 他也就不生池洲的氣了。 上午有個新品發布, 阮銘一到, 要奶孩子的炎爸爸就得去賺錢買貓糧。 走之前, 交代劉姨照顧好孩兒們, 又給池洲發了個微信。 道:親愛的池先生,我對我昨天晚上說出“閃不死你我不是人”的話,向你道歉! 炎燚:我真的不是人! 炎燚:我不敢相信我會差點兒踩死了我親兒子和親女兒! 炎燚:痛心疾首中…… 池洲剛拍完一場早戲在休息,看到消息,內心竟然毫無波瀾。 他就知道是這樣! 池洲:我覺得我得趕緊拍完戲回去。 池洲:因為我真怕晚了見不到他們。 炎燚:…… 唉! 這一次,他連生氣咆哮的資格也沒了,默默地收起了手機,任造型師在他頭上倒騰。 現在,似乎只有努力賺錢買最好的貓奶粉和貓糧,才能彌補今天早上,對他孩兒們造成的心靈創傷! ……………… 這邊炎燚的工作安排逐漸步入正軌,通稿一個跟著一個,腳不沾地的全國各地跑。那邊《審判者112》,也馬上要趕在下雪前拍完了。 最后幾場都是池洲的戲。就在開拍前一天,他抽空跟炎燚通了電話。 因為一知名服裝品牌落戶內地,炎燚受邀到現場剪彩,末了還接受了幾家媒體采訪。 幾天來他們是真的錯過了好幾次了,微信回復起來,早上發出去,晚上能等到消息都是不容易。 這時候接通電話,他已經擺脫大批粉絲圍堵,上了車,“還好吧,累不累的也都習慣了?!?/br> 已經步入十二月,出門冷風刀刮了似的,就更別說單挑了一套西服站兩個半小時。 但是池洲問起來,他靠在座椅上,還是半開玩笑道:“我穿羽絨服了,就是凍臉,你也知道我這靠臉吃飯的,什么也沒我臉金貴?!?/br> 炎燚:“戴了口罩也不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這口罩扣在臉上特別影響五感。就在機場、酒店吧,有人的地方就只聽見嗡嗡的,一度讓我懷疑我耳朵出問題了!” 阮銘在給他收羽絨服,車里空調開著,炎燚說話的聲音,明顯是從嘴唇僵硬往吐字清晰過渡。 衣服收好了,那邊不知道池洲又說了什么,阮銘給他遞熱飲的時候,只聽炎燚道:“今天晚上嗎?” 他打著電話,笑得特別好看。 這是不同于在鏡頭前的標準微笑,是發自內心的,從里到外都是三月陽光般的。 甚至說是……周身上下都在冒著小粉紅。 當然,他自己還一點兒沒發現。 阮銘悄悄地偷拍了一張,把熱飲遞在他手里,口型示意:您暖暖手。 炎燚看了阮銘一眼,“唉,我這得去檸檬一趟,晚上錄制節目,晚飯估計也得在那兒將就一下,不過去了??!” 他問池洲:“確定十點半之前?你殺青組里不聚一次嗎?好不容易圖老頭出次血,我勸你珍惜機會多吃點兒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