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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燚拍了他一巴掌,沒有讓他拉,道:“趕不上我咬死你!” 端起桌上稍稍放涼了點兒的水喝了一口,炎燚跟著池洲出去了。 走到門口,池洲又停下道:“炎老師?” 炎燚險些撞他肩膀上,“啥?” 池洲回頭看了他一眼,眉心微動,“為什么,我感覺你今天不敢看我?” 炎燚倉皇眨眼,“有、有嗎?” 池洲很確認地點頭,“有!” “我……你看錯了!沒有的事,怎么會!”可疑地心虛三連答。 池洲挑眉,“是嗎?” 炎燚:“當然。時候不早了,趕緊,我餓死了都!” 推著池洲就往外走,掩飾得可以說是很拙劣了。 他總不能告訴池洲:我昨天做了不好的夢,今天還看了很多你各種弄我的不好的文吧? 自從炎燚發現自己有點兒彎之后,他已經不敢直視池洲了。 覺得池洲每個角度都在撩他! 但是他還是覺得池大王八直直的。 因為他有強迫癥??! 強迫癥到他這樣,怎么可能讓自己彎? 彎的方向不對就不對稱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 炎燚跟在池洲后頭,趕緊晃了晃要飛出去遨游的腦袋!上了車,“欸,我們這樣明目張膽地跑出去,好像不太好欸?” 池洲:“怎么?” 炎燚:“圖老頭兒看見了,他一直盯著我們倆!” 池洲:“盯吧,回來順路給他帶杯咖啡!” 炎燚就不明白了,“為什么?你想巴結他?” 池洲笑笑,不說話。 心里對圖木豎了大拇指! 在他們的車開出去之后,吃盒飯的副導演和許釗艷羨地收回目光,相互看了一眼。 副導演道:“我覺得你說得很對!” 許釗悲慘地扒拉一口胡蘿卜,“什么很對?” 副導演夾了快rou塞進嘴里,咕噥道:“就你說的智障妻子和禿頭丈夫?!?/br> 許釗:…… 咳、咳咳咳! 于是,中午休息時間,劇組腐女群再一次炸起來了。 只不過今天的口味兒與平時的黃暴勁不太一樣。已經算是資深CP粉的阮銘,點開之后發現群里顏色還在,但是那位號稱無黃不歡的“一只狂狗”,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拋棄之前的文藝sao,偏愛開那種隔壁流氓小村長和村東頭俏寡婦的段子。 現在,正在一堆“啊啊啊”里飛速刷起的,就是一個泥瓦匠攻池洲,和暴躁西紅柿小西施受炎燚,田間滾麥地之不可描述場景。 滾完麥地也不怕扎得慌,樂呵呵跑小河邊趟水。 趟著趟著,可想而知,水里來一發,蘋果樹下再來一發。 “私奔的泥瓦匠和小西施”已經出去浪了,被拋棄的兩只小助理只能約在一起吃盒飯。 阮銘現在已經被群里的小姑娘徹底帶歪了,什么口味都無所謂,跟程成頭對頭蹲坐在休息室門口啃玉米,啃著啃著就湊一塊兒刷群聊。 程成是跟了他那個老板,甚至要比他老板看起來還鐵直。 剛開始的時候,見阮銘津津有味地看著,瞄了幾眼,問說:“你居然喜歡看種田的?” 他不太理解地皺皺眉,“天天刨地,撒種子,有什么勁兒?欸,我怎么看到我老板名字了?同名的嗎?” 阮銘一言難盡。 他到底是從哪里看出來人在種田的? 直到沒朋友,阮銘還嘗試著跟他普及一下知識,可說出去的話,程成一句也聽不明白。 “為什么叫腐女?” “腐女看男人種田?” 阮銘:……我放棄! 他啃了一口玉米,轉頭見鐵直程居然笑瞇瞇地跟人聊天,隨便問了一句,“欸,誰???” 提起程成就合不攏嘴一頓夸,“嘻嘻,一個女孩兒,還在上大學,有次跟池哥出去拍雜志認識的……” 巴拉巴拉一頓猛夸,什么漂亮、可愛、溫柔、陽光。 總之就是什么詞兒好撿什么往她身上按。 阮銘就道:“挺不錯啊,大學生,你加油!” 可是程成卻突然泄氣,“可是她本來還好好的,突然就不愛搭理我了,說跟我聊天好沒意思,我很沒意思嗎?” 阮銘:…… 他嘆氣,“這個……我單身,不太了解現在的小姑娘?!?/br> 程成:“……也是?!?/br> 他居然說“也是”。 看來是真直了! 阮銘就默默繼續看群聊。 沒過多大會兒,程成苦惱地拿了手機給阮銘看。 說是那個小姑娘說泡想去泡溫泉,聊了幾句就聊到了游泳上,然后……那邊沒聲了。 阮銘:“你拿來我看看,你怎么說的?” 程成猶豫了一下,捂住一半的聊天界面,把手機遞了過去。 阮銘本來覺得,共患難的好兄弟,說不定有什么能幫得到他。 但是一看聊天內容…… 很干脆地拍了拍程成的肩膀,“哥,你單著挺好的!” 程成:那你會游泳嗎? 小姑娘:還……不會。 程成:哈哈哈,那你完了,不會游泳的一進游泳池,不沉底就一定飄水面。 阮銘:我真的幫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