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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大截圖,晃在炎燚面前,“那些媒體現在一定慌得不行,有的都開始陸續登博道歉,承認自己造謠了……” “你怎么不說,幾家公司陸續單方面和我解除合約的事?”炎燚滿不在乎:“道歉誰不會?為了博取關注媒體該不要臉的時候跟你客氣過?” 阮銘:“呃……” 他也是今早才間接聽說的。雖然在林女士那件事上,是媒體惡意造謠在先。但直懟媒體,負.面.新聞爆了熱搜詞條,這對炎燚來說,影響還是太大了。 現在米蘭那邊的高端服裝代言是不可能進行下去了。之前背在他身上的合約,要真的解除,指不定還會向炎燚索賠,那可不是什么小數目。 或者……直接就惹上官司。 “炎哥……”明星飯,還真是不好吃!阮銘怕他有情緒,轉過頭小心翼翼:“其實,也沒事的。只要媒體道了歉,慢慢的大家能理解您!” “也就你信!”炎燚靠在椅背上,輕笑了一聲。 一頭雜毛,一雙微瞇的眼睛。襯衫領口上草草掛著的一副墨鏡,倒映出他那半邊白皙精致的臉。 臉色是比昨天好了很多,但是給人一種“掩匿平靜之下,隱有波瀾浮動”的感覺。 出于對炎燚的了解,阮銘知道他現在是真的無所謂了。 可是越無所謂,就說明他心里越不舒坦。 他現在的活動基本取消,只剩這一個電影了。 還是之前簽好的。 “我當然信!”阮銘繃著臉說:“不過就是時間問題嘛!只要您還紅就都不怕。這不,劇組那邊頃哥也已經打電話問過,圖導都放話了,絕對沒事兒!” 炎燚勾唇,“我突然對你的樂觀無上佩服!” 阮銘:…… 阮銘訕訕撓耳,“我說的都是真心的!” “行了!”炎燚很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轉換話題,“說說娛樂大搜捕那狗,現在怎么樣了?” 他想知道這數不上幾流的網絡媒體涼了沒涼。 阮銘不太敢說,但是又不能撒謊,“好、好像……還挺著呢!” 炎燚挑起一邊兒眉毛,“居然還沒完蛋?” “他們是最先掀起風浪的,不趁機蹦跶一陣劃不來。再說,才兩個晚上,沒那么快的……” 又不是天涼王破。 阮銘心里想著,又道:“不過也撐不了多久了。今天頃哥把整段視頻放出來,娛樂大搜捕被您粉絲追著罵。再過幾天立了案,法院傳票一送,肯定涼!” 炎燚有點兒意外,“要打官司?” 阮銘如實道:“公司高層商議,是這樣打算的沒錯?!?/br> 也是了,因為他們挑頭兒,讓公司受了不少損失,公司高層里,摳唆的一張衛生紙當兩張用的老油子們,當然得出口氣了。 但是不管為什么,這做法是真的很戳炎燚心窩子。 他抿嘴一笑,心情大好,“問白叔還有多久?” 白叔是炎燚的專職司機。 阮銘趁機偷拍了幾張炎燚的照片,取下對講電話。 很快里邊就傳來白叔的聲音,像個老父親:“還得一個小時四十分鐘。你今天起得早,覺得累了就先躺會兒,很快就到?!?/br> “一……”那是多久?炎燚下意識去摸口袋。 突然發現:空空如也。 “cao.了!”他給忘了。 郝正頃昨天到他公寓把他所有的通信設備全都擄了,就連網線、鼠標、充電器都沒剩下,還看個屁時間! 炎燚伸出手,“手機借我用用?” 阮銘放下電話,脫口道:“您手機呢?” 問完他就想咬死自己了。 昨天郝正頃回來就把阮銘支走,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 但照以往的慣例,還不明顯嗎? 果然,炎燚一把拍在扶手上,嚇得阮銘一個生猛地抽搐。 “我手機要在我會問你要嗎?” 阮銘趕緊攥住手機往褲兜里塞。 炎燚:“再藏一下試試?” 阮銘手一抖,差點兒哭。 我只是一只小貓咪,你們兩個誰我都惹不起??! 他當即頭一扎,賣慘:“炎哥,求您給留條活路吧!”炎燚:……“我要你手機,又沒要你命!” “可是這對我來說是一樣的!”阮銘五官都皺巴在一起了,慫唧唧:“我錯了,我不該拿著手機在您眼前晃,從現在開始我也不玩兒了,我保證沒事的時候我碰都不碰一下!您別為難我了行不行?我要這時候把手機給您,明天就得滾蛋。炎哥………” 嚎的炎燚一陣心煩,扯起一邊不知道擦什么的毛巾就拍在他臉上。 “還想保狗頭,就給我閉上!” 阮銘脖子一哽,當即收音。 這應該是不打算問他要手機了吧? 阮銘悄悄窺了一眼:好像是! 然后他就一路真的再也沒看手機了,拼命降存做一只小鵪鶉。 ……………… 保姆車駛進片場,白叔停穩之后說:“到了?!?/br> 給阮銘遞了一條生路。 炎燚這一次接的是一部大成本的電影。導演是國內一線名導——圖木,少數民族人。之前炎燚初涉大熒幕的第一部 電影,就是由他掌鏡指導,飾演一個成長型小配角。 通俗的說,就是為主角打輔助,然后壯烈犧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