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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飛邶不知道該說什么,為什么每次跟王俊偉聊天,都會拐到這事兒上來呢?! 真是……沒點高追求。 不過王俊偉也不需要他捧哏了。 “還有,瓜也不是強扭的啊,他需要錢,我包養,我們倆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已經扭下來了,那瓜又接不上去了,他不得負責啊?!?/br> 余飛邶就發現了,王俊偉這是真著急了。 他就問,“你怎么得罪他了?” 王俊偉就卡殼了,他能說是看余飛邶的瓜看高興了,把顧軍氣走了嗎?那余飛邶也不能幫他了。 他只能說,“沒什么,你知道的,他一直覺得他是直男,想跟我斷絕關系?!?/br> 老生常談啊,余飛邶就不想管了,他倆都鬧騰了小半年了,壓根沒法管。 他又打了個呵欠,“那只能慢慢磨,你著急也沒用,你能把他拽出來啊。不行,我困壞了,我先補個覺?!?/br> 卻被王俊偉拽住了,王俊偉說,“我進不去,我要是動關系進去,我哥肯定知道了,我就出不來了。我打聽過了,那地方領導跟你哥是同學,你過去把顧軍叫出來?!?/br> 余飛邶才知道,來找他根兒在這兒呢。 他才不幫忙呢,王俊偉兩個哥哥都是正派人,平時不管他,要是知道他倆追男人追到正經地方去了,還動用關系,想想都麻煩。 余飛邶把衣服從王俊偉手里拽走,接著往臥室走去,“我不去?!?/br> 王俊偉頓時急了,這是他想了幾天唯一的法子了,那封閉訓練要三個月呢,他和顧軍本就是打炮關系,半個月還能記得味兒,三個月不見,那什么都記不住了。再說,一起訓練的演員不少呢,萬一再有哪個小妖精勾搭顧軍,他非嘔死不可。 他再次拽住了余飛邶的衣服,試圖動之以情,“咱來是發小吧,你想想,你當初從家里出來,是不是把我的存款全拿走了,我說一句了嗎?怎么到了我的事兒,你就不幫忙了?你這也太不講究了?!?/br> 余飛邶回他,“小時候鞭炮炸糞坑這事兒我替誰頂的缸?給校草寫情書把人嚇壞了,是誰給你結的尾?跟老張家的二兒子打架被揍哭了,是誰替你出的氣?我有好嗎?回頭你就把事兒全按在我身上了,這次替你進去,你雙宿雙飛了,你哥知道了,就全是我的事兒了,我不幫?!?/br> 他越說王俊偉就越矮,他也知道自己理虧,可終究想著顧軍心里難受啊,眼見著余飛邶越走越遠,就好像顧軍離他越來越遠,王俊偉就賴皮了,“那我就把你炸糞坑,給校草寫情書,把老張家二兒子打的屁滾尿流的事兒,告訴蘇白。反正現在大家都覺得是你做的,你推不掉?!?/br> 余飛邶就頓住了。 下午五點,余飛邶開了輛車到了那個地方門口,對方應該打過招呼了,所以門衛很快就放行了。 等著一停車,王俊偉就從車上呲溜竄下來了,飛一般去找顧軍了。 余飛邶就低頭約蘇白,“醒了嗎,晚上有空嗎?咱們吃頓飯吧。正好聊聊你日后的規劃。我手頭有幾個方案,看看你更傾向于哪一種?這次曝光量巨大,機不可失?!?/br> 他編輯完了,又品了品,覺得特別的公事公辦卻又無法讓人拒絕,就點了發送。 然后就開始看著這邊的風景,等回信了。 只是回信沒等來,等來了哭啼啼的王俊偉,余飛邶一瞧就知道不太好。 果不其然,王俊偉一上車就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下來了,他雖然性情中人,可其實就是嘴欠,但真挺堅強的,當年炸糞坑掉進去都沒哭的人,這會兒居然哭了,余飛邶就覺得不太對勁。 他就問,“怎么了?顧軍不在?” 王俊偉嘴巴一撇就說,“在,練了七八天,身材更好看了?!?/br> 余飛邶:……這是說身材的時候嗎? 果然,王俊偉轉頭就說起了正事,“可他跟一個女的一起練,還跟我說,他有喜歡的人了?!?/br> 說完,王俊偉的眼淚又大竄大竄的落了下來,那眼睛都快哭成兔子了。 余飛邶其實早料到了,顧軍被追煩了,肯定有這一招的,畢竟人家是個直男嗎?當初被人坑了必須借錢還債,才接受了王俊偉的包養,合同白紙黑字寫的清楚,就是包養關系,不是終身關系。 說真的,是王俊偉過分了。 可他都這樣了,他也不能說這是顧軍的自由啊。 他就想怎么安慰王俊偉一聲,就這時候,他手機響了。 余飛邶低頭一看,蘇白發來了微信,“晚上已經約了朋友,不好意思余總,要不明天我去辦公室找您吧?!?/br> 拒絕啊。 余飛邶就忍不住有點失落起來。 倒是哭哭啼啼的王俊偉伸頭看到了,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起來,沖著余飛邶就來了句,“咱倆難兄難弟啊。咱們喝酒去吧?!?/br> 余飛邶:我想把你扔糞坑里怎么辦?! 紐約。 鹿凱一邊接電話,一邊指揮著保姆收拾滿地的畫作,“輕一點,這個跟那個放一起,對,這樣可以?!?/br> 那頭電話里,他jiejie鹿璇擔心的問,“你怎么突然要回來了,不說最近沒有回來的打算嗎?” 鹿凱就說,“我們分了?!?/br> 鹿璇安靜了好一陣,才嘆口氣說,“那就回來吧,我接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蘇白:好想去,可這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