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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潤滑也沒有,試問有比他更慘的零嗎。 季玄每次要荀或都要得狠,他又愛惜荀或的身體,所以從五月到現在做的次數一只手能數,沒機會給荀或下面學習冒水。 這樣突如其來的做,懟了半天如何也只能進個頭,彼此都有些心急。 荀或趴在洗浴臺上咬著指節噫嗚嗚噫,想喊疼又怕掃了季玄的興,在床事上他很愿意迎合害羞的季玄,難得他會這么想要。 但在生澀地進了一半后他實在受不了,腿都打著顫,哭著喊哥:“你隨便找點什么抹一抹吧,沐浴露洗發液,隨便都好,你太長了,就這樣進不來的?!?/br> 季玄也被夾得難受,東西卡在一半現下進退兩難,荀或眼都紅了。季玄不禁懊惱,果然愛一個人還是得把住性欲。 他掐著荀或的小細腰從他體內拔出來,俯身親他耳朵,哄道:“對不起,弄疼你了,不做了?!?/br> ……不做了? 不?做?了??? “別別別別別!”荀或馬上朝后伸手,逮到季玄的陽物往自己后面送,他前面雖然疼得沒反應,但心里饞季玄快饞瘋了,“拿沐浴露弄呀?!?/br> “那是化學品?!?/br> 本來這種交媾也不天然,荀或埋進肘彎里委屈了一會兒,又福至心靈,扭過腰來,露出半邊早被吮吸到紅彤挺立的rutou,哭過的眼睛亮晶晶的:“我行李箱里有面霜,我媽買的那款牛奶味的,那是天然的,聽我媽說還能食用呢?!?/br> 季玄去找面霜的時候發現了季道的消息,問有沒有興趣帶小荀桌球。 小荀、小荀,喊誰小荀。 季玄厭棄地回:他說很累,洗完澡想睡覺。 又補充:別打擾。 季玄把面霜挖空了,把荀或填滿了,頂在洗浴臺上造了一次。后來荀或坐進了季玄懷里,挺著腰上下,口無遮攔地叫些yin詞艷語,問哥哥我拿xuecao得你舒不舒服,還學著臺灣腔平翹舌不分,嗲嗲的。 半晌沒聽見季玄回話,他就把季玄的東西從體內掙出來,轉了個方向與他面對面,跪著用臀縫磨他guitou,不依不饒地問:“爽不爽嘛?哥哥,你的小公狗cao得你爽不爽嘛?不爽就不準你進來?!?/br> 他的腰在這種時候十分之有勁道,扭將起來確實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公狗腰。 進不進來哪是由他說的算,季玄猛然往上一頂,荀或一聲驚呼還未到頭,季玄已經掐著他腿根,把他cao進了浴缸。 弄得狠極,兩人浸在水里,每次進出都是嘩嘩的水聲。荀或一條腿架在墻上,被季玄頂到支離破碎,心說他可真是太太太太太想要了吧,猛成這樣。 浴室的墻壁光滑,浴缸也光滑,荀或被干到靈魂出竅,只想抓些什么維系自己這條命,但抓來抓去都是空氣。季玄便把他的手搭到背上,由著微長的指甲在背上撓出道道紅痕。 結束以后荀或整個人被弄得又濕又爛,xiaoxue里的白精用手指挖都挖不出。荀或又稀里糊涂地夸什么哥哥今晚真棒,叫他死掉也甘心的,又大又熱又猛又久,厲害死了,夸得季玄面紅耳熱,又把他壓到了墻上。荀或才知什么叫引火燒身,剛下飛機就被一口氣搞三次,這誰頂得住啊。 一切收拾好是十二點多光景,季玄把快昏過去的荀或在被窩里安好了,跪在床邊每根小手指都捧出來親了一遍,聽到他在墜入夢境前嘟噥:“你今晚好兇啊?!?/br> 而后又傻笑:“不過我喜歡?!?/br> 季家人的審美口味很一致,荀或憑著一張臉討到許多歡心,尤其是季道。這一家人都是悶葫蘆,季道覺察出荀或性格里的有趣,便很想與他做朋友,可惜中間卻一直隔著個季玄。 季道起先并沒有往別的方向想,只當這是季玄唯一的朋友,才讓他像在戀愛一樣充滿占有欲,但后來漸漸也看出些不對頭,并在兩天后的夜晚確認兩人關系非比尋常。 那個下午季玄的公司突然說要開一場遠程會議,荀或一心惦記著要季玄暴富,非常重視他的事業,同處一間房也不肯,聽到消息就戰略性撤退至客廳??蛷d里季道在建模,當興趣來玩的。 荀或對工程的事一竅不通,加之心里有想和未來小叔子親近的意思,便好奇地問七問八。季道一一答過,又給他捏了個奇丑無比的人模,按照他給的腳本迅速做了段動畫。季玄結束Skype后從走道往下看,便看見兩人坐在一起,笑得前仰后合。 “能不能渲染導出電郵給我啊,我想給粉絲看?!奔拘犚娷骰騿?。 “粉絲?” “我是個視頻博主,”荀或再次自我介紹,“俗稱inter?red?!?/br> 季道便順理成章地問到了荀或的網名,和眼前這清純小男生的模樣完全不符,他疑惑問:“為什么叫狗爺?” “荀字很像茍嘛,”荀或開心地比劃著,“像季和雞同音,我都叫阿玄雞哥的?!?/br> “那你要叫我什么???” 荀或搖了搖頭,拿他名字抖了個機靈:“不季道?!?/br> 季道一下子樂了,心想這人果然是太陽降下的小火怪,怪好玩的。 季玄走下樓的步伐帶著平日不曾有的急促,他問荀或要不要去看雙子塔,詢問的主語只有荀或,已將季道排斥在外,但季道選擇性失聰,直接說他來開車吧,拼出個奇形怪狀的三人組合。 買了門票上去觀景,荀或照例舉著GoPro錄vlog。季道聽著他對鏡頭絮絮叨叨,更明白為何他能與季玄做成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