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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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璟瞄了眼大床:“你來京都后,他回來過過夜嗎?” 云煙臉上浮上一層淡淡的紅暈點點頭,卻接著說:“不過我們沒有發生什么,那天晚上,吳山親了我,我其實什么都愿意給他,但是他說等我們結婚后,再…” 霍璟心里的感覺越來越糟糕,云煙見她臉色不好問她怎么了,她說昨晚一夜沒睡,可能要回去補一覺,晚上有點事。 于是云煙便把她送到門口,臨出門前霍璟忽然回過頭看著云煙,她靈動的雙眼里全是天真的柔光,她這樣的女孩,原本不應該牽扯進這些事的,霍璟終于知道當初佐膺情愿跟她大打一架也不愿她出來的原因了。 她喉嚨有些沙啞,隨后重重說道:“晚上早點睡?!?/br> 云煙輕輕點點頭,霍璟便轉身離開不忍再去看她一眼,在那一刻,她已經暗自做了個決定,無論今晚發生什么,她必須要讓吳山活著回來?。?! 她趕回宅邸的時候已經傍晚,剛踏上樓梯,便聽見樓梯上發出沉穩的腳步聲,她停下步子,蔣先生披著睡袍杵著拐杖從樓上下來,走到離她兩個臺階的地方停住腳步。 居高臨下地說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霍璟氣定神閑地回:“剛才朋友店鋪開張,去捧了個場?!彼鲃萋劻寺劊骸氨夼谖栋??!?/br> 蔣墨蒼又下了一層臺階:“我身體雖然不好,但腦子是好的,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霍璟上了一層臺階,兩人僅一拳之隔,她抬頭逼視著他:“我感謝蔣先生幾番救我,更感激你現在提供給我一個安全的庇護所,我曾經和蔣先生說過我不想死,第一次在船上的時候,我并不知道我無法改變命運,所以我想回去重塑我的人生。 第二次和蔣先生說不想死,是我明明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可這個世界上仍然有我想活下去的理由,有我想廝守的人,所以我想和命運抗爭。 可是現在,這些都沒了,也許蔣先生覺得我應該接受你的庇護,安全的藏在這。 但對我來說,佐膺走的那一刻起,我活下去的意義就沒了,與其繼續茍延殘喘拖幾年,我情愿用我這條命來為他報仇!” 霍璟說完便繞過蔣墨蒼想往樓上走,卻在走到蔣墨蒼身邊時被他攥在,他聲音低沉隱忍地說:“別去?!?/br> 霍璟狠狠甩開他:“謝謝蔣先生這段時間的照顧?!?/br> 她說完便朝樓上跑去,卻在跑到一半時聽見“咚”得一聲,她立馬朝下看去,蔣墨蒼手上的拐杖順著樓梯應聲掉落,他突然倒在樓梯上死死抓著扶手,渾身不停抽搐! 霍璟腦袋一嗡,蔣先生居然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她趕忙跑下來蹲下身問:“你怎么樣?” 蔣墨蒼只是痛苦地抓著她的手,聲音仿若從齒縫中擠出:“不要走…” 他緊緊抓著她,手越來越燙,黃郁一整天都在府邸,聽見動靜從后院沖了進來,一把將蔣先生背起往三樓沖,可一路上,蔣先生始終握著霍璟的手,霍璟隨黃郁一起把蔣先生放在床上。 黃郁對霍璟說:“你先出去吧?!?/br> 霍璟擔憂地蹲下身抽出手,指尖從蔣先生手中滑出的那一刻,她聽見蔣墨蒼沙啞扭曲的聲音對她說:“不…要…走…” 她不忍地站起身輕聲說道:“對不起?!?/br> 便跑出房間匆匆下了樓,很快樓上便傳來蔣墨蒼撕心裂肺的吼聲,聽得霍璟坐立難安,她干脆將東西一收拾直接出了門,臨出門前她再次抬頭看了眼,咬咬牙上了車,快速將車子開出宅邸來到后山的馬廄,將一捆捆的炸。藥放滿后備箱和后座,便駕車向著和吳山約定好的地點奔去! 作者有話要說: 那條紅裙,對,就是《入無山》的封面。身在其山不見山,云煙深處見其人。 那本書的封面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自己做的,沒什么其他原因,因為我喜歡那個故事。 但目前不會開,原因也不復雜,因為整個故事的敘述手法和這本類似,開了又是一片看不懂,為愛發電,我壓力頗大。 來嘮嘮嗑,說說為什么大家看不懂。 因為小言的手法很簡單,比如第一章出現一個坑,可能第三章第四章就填了,所以看起來不費腦很輕松。 我這種文可能第一章挖個坑,很后面才會出來,然后和整個劇情框架又要連起來那種。 如果不走心看的話根本就是一臉懵逼,前后文完全關聯不起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還有的讀者只看感情線,其他劇情一帶掠過,所以看我這種文就會比較急躁,因為男女主不會一直在線,我有很多事情要交代要鋪墊這樣,不像言情只有一兩條主線,那么從頭看到尾全是男女主。 所以我也一直在勸大家如果感覺嗑起來費勁,不用硬嗑,沒關系的,畢竟類型不同,我寫作手法也不同。 好了,明天上大高潮,備好小心臟。 第108章 chapter 10 黑暗的小道沒有路燈, 霍璟將車子的大燈照亮,很遠的路邊站著一個人,他手上叼著煙, 看見霍璟的車便把煙扔在地上碾了幾下。 霍璟將車子停在他旁邊, 吳山繞到駕駛座打開車門:“我來開?!?/br> 霍璟便下車走到副駕駛, 吳山穿著一件黑色皮衣, 頭發理得短短的,回頭看了眼:“就這么多?” 霍璟系上安全帶:“后備箱還有?!?/br> 吳山點點頭發動車子, 厚重的suv在漆黑的夜里不停穿梭,他走得都是霍璟不認識的小道,夜很靜,車速很快。 車內有些靜謐,這是他們從藏地回來第一次見面, 吳山看上去更加精瘦,整個人冰冰冷冷的。 霍璟忽然開口說:“白天我去你家, 見到了云煙?!?/br> 吳山沒有說話,霍璟側頭看他,他的眼眸在黑夜里發出幽亮的藍光,霍璟發現他把車燈關了, 車子穿梭在無人的鄉鎮之間, 周圍漆黑一片,他依然能看清前面的道路。 她問吳山:“你有什么計劃?” 吳山將車子拐上一個山道說:“顛茄這些年召集了太多寄靈體,狐貍之前一直偷偷幫這些寄靈尋找新的身體,但畢竟已經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他近期把所有寄靈體招回后關在一起, 大概想躲一陣子,避避風頭。 你怎么看待寄靈體?” 霍璟睫毛輕顫了一下:“寄靈體本來就是一種超自然現象, 一切違背自然法則的事物自當不應該存在,可是…我…” 她隔著衣服握住那枚牌子,吳山卻說道:“你就是你,你不是寄靈體?!?/br> 霍璟側頭看向他:“你說什么?” 吳山卻一腳油門將車子開入一片雜亂的叢林之中,車子開始劇烈顛簸。 他說:“既然你也認為寄靈體不應該存在,那么我們算是達成共識,待會進去找到顛茄,一旦拿到他身上的東西,我們就想辦法把那里炸了,不留一個活????!?/br> 霍璟的手微微顫了一下,腦中浮現出佐膺對她說的話。 “附于軀體的靈魂本就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他們根本不是人,是怪物,所以我見一個就會殺一個,更不會放過他們背后的人!” 霍璟收起不忍的神情重重“嗯”了一聲。 顛簸的車子翻過一個山頭忽然朝著山洼沖去。 霍璟赫然發現僅僅離京都兩百多公里的荒山洼子地里,用鐵皮搭了一片很大的活動板房,亮著微弱的燈。 她狠聲說道:“顛茄膽子未免太大了,竟然敢把窩點建在離京都這么近的地方!” 吳山將車子停在樹叢中,皺眉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況且只有在這里,他才能得到紗兜的掩護?!?/br> “紗兜?影子?” 吳山已經下了車,從腳邊將隨身攜帶的攀爬鎖鏈系在身上轉身對霍璟說:“來不急細說了?!?/br> 霍璟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便跟著吳山向山下逼近,快靠近板房時,吳山突然停下腳步一手擋住霍璟說道:“看到八點鐘方向有兩個放哨的嗎?” 霍璟的視線已經異于常人,然而吳山在夜里的可視能力比霍璟還要強! 她定睛觀察了一瞬說:“看到了?!?/br> “我從正面吸引注意力,你繞到后面干掉他們?!?/br> “好!” 霍璟一口答應,兩人便就此分開,她掏出腰間的匕首找準時機,吳山一出現,她便撒開步子從側后方往吳山的方向極速跑去,兩人的注意力全被吳山吸引,霍璟便是在這時猛地跳起匕首直入一人后頸,旁邊人立馬發現不對大叫一聲剛準備舉起槍,吳山一腳踢飛他,順手擒住那人的脖子狠狠一扭,動作快狠準。 霍璟順勢撿起地上的槍,卻在這時她突然嗅到一絲危險的型號,“嘣”得一聲,一顆子彈打中她的左膀,吳山大駭:“房頂有狙擊手!” 拉著霍璟身形一滾躲到一棵大樹后面,一串子彈追了過來,大約持續了十幾秒,身后突然歸于一片安靜! 吳山側頭看見霍璟臉色難看捂著膀子,問她:“怎么樣?” 霍璟拉開緊身衣,撕下里面棉質的衣服遞給吳山:“幫我扎緊!” 吳山二話不說拿起霍璟的左膀狠狠一扎! 霍璟低聲道:“我們暴露了,潛不進去,只能一鼓作氣賭命了!” 吳山眼里透出一股狠意,奪過霍璟手中的槍轉身趴在地上瞄準房頂。 有風在動,萬物沉靜,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一秒,兩秒,三秒,忽然一枚子彈從吳山手中的槍口迸射而出,一聲慘叫,霍璟探出樹看去,一個人從屋頂上栽了下來! “走!”吳山一把拉起霍璟,將槍甩給她:“幫我掩護!” “好!” 兩人迅速跑到板房前,吳山將鎖鏈往霍璟腰間一卡,反身就往板房爬去,頓時,從正門陸續涌出不少人。 霍璟毫不猶豫舉起槍就掃射過去,吳山靈活地往上攀爬,兩人被繩索捆在一起,背對著背,好在霍璟視力超群,即使在黑夜中也能看得很準,舉起槍??趯仕信艿侥_下的人,幫吳山打著掩護! 然而越來越多的人從板房里跑了出來,還有人從二樓的窗戶朝他們射擊,鬼魅的夜里,兩人的身形暴露無遺,霍璟滿頭大汗問吳山:“還有多久?” 吳山沒說話,帶著霍璟一躍而起,從一個板房直接跳到了另一個板房上,速度之快,讓那些追逐他們的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迅速解下霍璟腰間的繩索,兩人一起跑到另一面,吳山從霍璟手中拿過槍對著遠處的窗戶就一槍打了過去! 霍璟看見那扇窗戶中的一人應聲倒下,吳山回身對她說:“快!顛茄要跑了!” 他將繩子快速拴在霍璟身上:“你先跳過去,我拉著你!” 霍璟看見兩個板房之間相隔的距離,已經超出了她所能彈跳的范圍,但此時從地面繞過去根本就不可能!除非想立馬把小命交代在這! 她沒有任何退縮的時間,往后走了幾步留出助跑的距離,深吸一口氣就向著對面沖刺,身體到了房檐邊上猛地一躍便朝著對面的板房飛去,眼看就要碰到窗戶邊,她受傷的手臂猛然吃力,痛得她一松,身體直直下落,吳山狠狠拉著繩子,腳抵在房頂邊的煙囪上,霍璟的身體掉到一半又被繃了回來! 她立馬屏住呼吸,雙腳一甩,讓身體在兩個屋子前來回蕩,身體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吳山拼命把她往上提,她對準對面窗戶的方向狠狠一蹬,身體便直直朝著窗戶飛去,一腳蹬壞玻璃猛地滾落進了房間,看見剛才吳山打死的人躺在腳邊,而漢斯,或者說顛茄正拿著大包準備往外跑! 霍璟迅速抬腳,一個掃橫腿將顛茄放倒,猛地將門從房間里反鎖,回身之際顛茄從身上掏出手。槍,正好被從外面飛來的吳山一腳踢翻。 顛茄坐在地上不停向著角落退去,霍璟奪過吳山手中的長。槍,把手一轉,拿著槍把高舉手臂就狠狠朝著顛茄的面門砸去。 顛茄這下被霍璟砸得不輕,瞬時頭破血流,五官扭曲! 霍璟一腳蹬在他的胸口將他踩在地上,眼里似能滴出血來:“為什么要佐膺的命?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他是你兒子?。?!” 顛茄小眼里的光慢慢聚攏,突然癲狂地大笑,那扭曲的臉上溢滿了血,笑得恐怖不堪:“兒子?你居然說他是我兒子?你問問你后面的人他是誰!” 霍璟瞳孔驟然放大,不可置信地回過頭,顛茄趁著這個空檔掰開霍璟的腳將她狠狠甩了出去,剛從地上爬起來,吳山一手攥住他的衣領將他按在墻上,顛茄啐道:“你個畜生!” 吳山眼里布滿陰冷,毫不留情抬起手就一拳揍翻顛茄!蹲下身粗暴地從他手腕上扯下那枚手環收進衣服里! 霍璟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死死盯著顛茄:“佐膺不是你兒子?他父母到底是誰?”